走上了去荣城的主干道后,安泽便拿出地图边走边看,心中大概算了一下,大约还得十个小时才能到荣城。
安泽瞬间头大,心中盘算着,这两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再走十个小时,这条小命非得交代在这条路上不可,得想个办法弄点吃的才行。
于是又看了看地图,离最近的村子也得五十里,安泽认命了。收起地图跟在觉远屁股后面继续赶路。
就这样走了半个小时,这时一辆敞篷跑车开了过去,车速不快,安泽第一次见这样的跑车便多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自己气的背过气去。
车上一个身穿黄色僧袍的光头男,一看就是个和尚,带着一个打扮时髦的靓妹,女人经过队伍时还向他们竖着中指。
安泽当时火起,要不是车跑的快,安泽肯定追上去把他们胖揍一顿,安泽跑到最前面找常乐大师,
“常乐师叔,你刚才看见了吗?一个和尚开着跑车还带着个女人,这种败坏佛门名誉的人,您看了就不生气?”
常乐大师微微一笑,
“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生气呢?”
“可他是佛门中人呀,要是普通人倒是无可厚非,作为佛门中人靠信徒供奉来满足自己私欲,这不是打着佛祖的名誉来敛财嘛!”安泽气愤的说道。
常乐大师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安泽,又笑了笑。
“没想到小友倒是个嫉恶如仇的热心肠,小友不必气愤,佛家凡事都讲个因果,如果那个人真的做了恶事,自然会有恶果,我们又何必因他而生气呢?”
安泽平和了一点又说道,
“师叔,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你们穿的破衣烂衫,每天吃的粗茶淡饭都算不上吧?而且还要徒步走那么远的路来苦修,而那个和尚呢?肥头大耳,豪车美女,同样是出家人您心里就没有一点不愤吗?”
常乐大师好像想起了一些往事,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
“我二十岁的时候就接手家里的公司,公司最赚钱的时候,流动资金就有一个亿,当时我意气风发,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可是谁能想到不到十年的时间,公司就负债累累,我把家里所有能卖的都卖了,当我向那些所谓的朋友借钱时,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我!我熬过那几年后便一切都看开了,最后皈依了佛门”
说完这些,常乐大师问安泽,
“小友,你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吗?”
安泽沉默良久,望着常乐大师,
“师叔,您刚才是在向我炫耀吗?”
常乐大师听了安泽的话,一个没留神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安泽和几个弟子立马上前把常乐大师扶起。
常乐大师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指着安泽,“你!去后面去”
安泽又乖乖的跑到觉远小和尚的屁股后面。
经过这么个小插曲后,安泽老实了许多,一直乖乖的跟在后面赶路,差不多走了五个小时左右,常乐大师带着众弟子走下了主干道,向附近的一座山峰而去。
安泽拍了拍觉远小和尚,
“觉远师弟,师叔是要带我们去哪呀?是要找地方露宿吗?”
觉远头也没回,随口说道,
“我们是要去附近的远山寺,每次下山修行我们都会去一次,说是翻建栖霞寺的时候,远山寺出了很大的力,所以每次下山都会去看一下”
安泽听了觉远的话,心里竟然有些小期待,嘴角泛起邪邪的笑。
等安泽一行人赶到远山寺时,天已经快要黑了,远山寺的住持接待了常乐师叔,安泽是个道士,自然不方便和常乐师叔一起进去,便在寺院里闲逛了起来。
可能是天比较晚了,此时的游客不是很多,安泽就这样东逛逛,西看看,终于在一个偏殿的后院找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安泽嘴角邪邪一笑,
“还是落在我手里了吧!嘿嘿。。”
安泽从偏殿后院爬出来后,常乐师叔他们还没有出来,安泽便想着去找点吃的,走进一个大门时,被一个和尚拦住了,
“师弟,这里是佛寺,不是道场。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安泽指了指身上的道袍牛气的说道:“这是今年的流行服饰,仿道风,就是仿着道袍的样式做的新款式,你个土鳖,我不是道士”
看门的和尚挠了挠头,又看了看安泽的道袍,想着一个道士应该没那么无聊来寺庙烧香吧?难道真是今年的新款?看了看安泽也不像个骗子便信了几分。低语呢喃,我也得整一件,晚上去夜总会的时候肯定贼拉风,便笑嘻嘻的跑去找人打听了。
安泽偷吃了几个香蕉,又往袖子里塞了几个苹果,便假模假样的往外走。一只脚刚踏出门槛,又看到了一件好东西,安泽坏坏一笑又退了回去。
过了半个小时,安泽终于看见常乐师叔从后院出来。
山远寺住持将常乐师叔送到寺院门口,两人各行了个佛礼后,常乐师叔便带着众弟子往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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