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西娅身上没有个好地方了,庞弗雷夫人只能眼疾手快的按住了她的脖子。
“没关系夫人,我觉得您的麻醉魔药挺管用的,现在一点疼都感觉不到了。”多罗西娅笑嘻嘻的说道。
“谢天谢地莎菲克小姐,你的伤已经到了需要用麻醉药剂的时候了,理论上你不应该再能说出话了。”
“那证明作为找球手的我身体还不错。”多罗西娅回答道。
“波比,我想刚才扎比尼已经把她的情况告知我了,不过身为她的监护人,我觉得我应该再检查一次。”说罢,多罗西娅感觉自己的背上又被施了不知名的咒语,因为斯内普挥动了他的魔杖。应该是检查魔咒之类的,不过就算是什么其他的咒语,多罗西娅得感知都被麻醉药剂屏蔽了。
“说真的教授,我有足够的能力告诉你她的伤势,施暴者几乎抓透了莎菲克小姐背上仅有的一些脂肪,不过很庆幸的是没有伤到筋络个骨头,他不会有致残得风险。”
多罗西娅听见斯内普和赫敏在同一时间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不过就算用了足够量的白鲜,也只是能让她的伤口愈合,莎菲克小姐必须在这里待到我满意。”庞弗雷女士从一边的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大卷比多罗西娅大腿还要粗的绷带。
“教授,我要给莎菲克小姐缠绷带了,您就算是她父母选择的没有血缘的监护人也不能留在这。”
“这点不需要你提醒,波比。”斯内普轻轻的撩开帘子退了出去。
斯内普离开了病床前那块小小的空间,突然感觉空气有一瞬间的清新,就在那块逼仄的小小空间里,已经布满了血液的咸腥气息和魔药古怪的味道。
他学长得儿子,和他年轻时几乎长得如出一辙的儿子正端着被打了石膏的胳膊坐在旁边的病床上,他本来遗传马尔福家得苍白脸蛋更加没有血色了。平时随他父母精心用名贵成分做成的的发胶打理的淡金色头发也软趴趴贴在他的额前。
“斯内普教授……”德拉科想要站起来,不过还是被斯内普一抬手示意坐下了。
“也许一会儿你可以去看看她,我现在要去给他父母寄一封信。”
斯内普呼啦这长袍走了,此时此刻的校医室外已经聚集了不同学院的人,刚才一起来的学生们一个都没离开,反倒有不少各个年级的人来凑热闹。不过也有真的关心多罗西娅的,例如刚上一年级的阿斯托利亚。她刚下了她人生中的第一节飞行课,在这个从小精心养着的小女孩儿刚刚第一次从飞天扫帚上下来,她刚才看见一只巨大的鸟形生物展翅掠过了城堡的上空,刚下课有人受伤的消息就穿进了她的耳中。
阿斯托利亚一直不是爱凑热闹的性子,不过她自己的亲姐姐和她姐姐的室友,室友的一堆朋友也不见踪影,这不免让她心里惴惴不安。
其实霍格沃茨一共也没多少学生,一年新入学的学生也就一百多人,平均每个学院一年入学的,也就三四十人。
阿斯托利亚还没熟识的挚友平时能聊到一起去的,也就只有自己的三个室友能聊的热络些,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和自己姐姐待在一起,当然还有她的几个好朋友。
格林格拉斯两姐妹都有一份对方的课表,达芙妮为了确保自己的妹妹没有晚归,而阿斯托利亚则是本着两姐妹之间应该无时无刻的公平,姐姐有一份她的课表,她也必须有一份姐姐的。就这样,阿斯托利亚看着空空如也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最长的一张沙发,就算她年龄再小,反应再迟钝,也能猜出个七八十。
阿斯托利亚在城堡的一楼遇见了自己的室友之一,不出意料的,她的目的地也是校医院。
“你知道吗,有人在保护神奇动物课上受伤了,我爸爸要是知道这门课这么危险,他一定不会让我选的——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
她还想什么阿斯托利亚并没听清,其实是因为她们已经到了校医院门口。古铜色沉重的大门以外,乌压压的围着不知道多少身着黑色巫师袍年龄各异的学生。
阿斯托利亚回头发现,自己的室友已经不知道融入进人群的哪个地方了,她一年级的个子显然不能与高年级的学长们比肩,自然就落到了人群的最后面。
不过她还是听到了一个浑厚的、严肃的嗓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十分钟以后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魔咒课就要开始了,弗立维教授应该在教室里孤零零的等着他爱凑热闹的学生们呢——
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呆在你们的塔楼里而是围在这里……
以上的学院,你们的学院将会因为你们对时间没有规划概念而失去十分……”
“可是你自己的学生也在这里,这里有多少斯莱特林呢!”人群中一个听起来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
“安东尼先生……我觉得我并没有为你解释的必要,不过我出于作为一个老师的特性,我不得不告诉你,这里受伤的学生都是来自斯莱特林,我认为就算所有的斯莱特林学生都围在这里,能体现的只有斯莱特林学院令人称赞的团结性……格兰芬多会因为你顶撞教师而再失去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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