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西娅只花了十分钟就回到了寝室,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只不过这一躺就到了第二天。
她盯着华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上的木头的纹路。
冥想盆的记忆、父母的审判、德拉科的体温——这些思绪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迟迟无法入睡,昨夜更深露重,她总觉得今天自己有一点病了,脑袋疼的左右睡不着,而现在已经到了艳阳高照的时间。
多罗西娅躺在床上,本沉浸在甜美的梦乡边缘,就在这时,一只甲虫从床幔的褶皱里缓缓爬了出来。
那黑亮的甲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好似暗夜中突兀出现的诡异信号。
多罗西娅先是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紧绷。在她的认知里,小精灵把城堡打理得一尘不染,按理说是不会让虫子有机会出现的。
不过百密一疏,这种意外也不是不能理解,就算多罗西娅从心底里厌恶虫子,此时也没什么理由去怪罪谁。
"荧光闪烁。"危急之下,她下意识念道,这本该是个照明咒,用来驱散眼前的未知恐惧。
然而,魔杖尖端却迸发出一道诡异的蓝光,如同一道闪电,精准地击中甲虫。眨眼间,虫子瞬间消失,连一丝灰尘都没留下。
多罗西娅愣住了,她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
她刚刚念的明明是“荧光闪烁”,可魔杖使出的却是“清理一新”。哪怕她确实在心里闪过用“清理一新”消灭虫子的念头,但按照常理,魔杖施展出来的效果,不应该是发出亮光吗?
多罗西娅猛地坐起身,心跳如鼓,魔杖在指间紧张地转了个圈。一时之间,她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可那想法又如同缥缈的烟雾,难以捉摸。
"火焰熊熊。"
她故意大声念道,与此同时,心里却在拼命想着"清水如泉"。
果不其然,魔杖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流,如同一道小瀑布,“哗啦”一声打湿了床边的地毯,水花溅起,弄湿了她的裙摆。
她的呼吸微微加快,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愈发剧烈,事情好像真的和她预料的差不多——她的魔杖似乎能听从内心的想法,而非口中的咒语。
"修复如初。"
她再次尝试,这一次,心里默念的却是"四分五裂"。
"咔嚓!"一声脆响,好似平地惊雷,床头那精致的银质烛台应声裂成两半,碎片散落一地。
多罗西娅被烛台碎裂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中的魔杖差点掉落,她的指尖微微发抖,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深的震惊。
她本以为这种“失误”只能用在小打小闹的魔咒上,可“四分五裂”是能造成破坏的强力魔咒,竟然也受此影响,这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
多罗西娅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轻轻挥动魔杖,嘴唇翕动,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冥想着念出"呼神护卫"。但心里想的却是一道锋利的银色风刃。
银色的光芒从杖尖喷涌而出,如同一轮突然爆发的小型太阳,却不是守护神圣兽,而是一道锋利的银色风刃,带着呼啸的风声,将远处的花瓶整齐地切成两半,切口平滑如镜。
她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好奇交织的光芒。
晨光透过黑湖的水波,在寝室地板上投下摇曳的蓝色光斑,如梦似幻。多罗西娅早已没了睡意,她盘腿坐在床边,魔杖横放在膝头,面前摆着一排从床头柜搜罗来的小物件:银质发夹、墨水瓶、德拉科上次落下的金加隆。
"荧光闪烁。"她轻声念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怕吵醒什么,心里却想着"漂浮咒"。墨水瓶晃晃悠悠地升到空中,瓶身微微晃动,瓶塞上的小宝石折射出七彩的光,在四周的墙壁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多罗西娅眯起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不对劲——如果魔法真如课本所说依赖咒语发音,那为什么她内心所想会直接影响魔杖的效果?
她突然抓起魔杖,猛地指向墙壁,眼神坚定:"修复如初!"——与此同时,心里清晰地构想着"神锋无影"的切割轨迹。"唰!"一道无形的利刃划过石墙,好似一只无形的巨手,留下三寸深的刻痕,碎石簌簌落下,在地上扬起一小片灰尘。
而潘西·帕金森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不适时响起。
"你醒了吗?麦格教授让你去——梅林的裤子!"
推门而入的潘西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疑惑——漂浮的墨水瓶正在她鼻尖前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砸下来。
墙上的裂痕还在簌簌掉灰,像一道狰狞的伤疤。
床的帷幔被撕碎,像一条条破碎的旗帜,烛台碎裂成两半,散落在地。而多罗西娅的魔杖正指着她眉心。
三秒死寂,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早啊潘西,"
多罗西娅面不改色地挥动魔杖,尽管她的手心已满是汗水,内心慌张得如同惊弓之鸟,但她努力维持着镇定。
"清理一新。"心里想着"遗忘咒" 。光芒闪过,好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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