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阳心里非常清楚,平顺县城和上党地区的战略地位极其重要,如今这两个关键之地都被国军范师抢先占领,这无疑给教导二团的未来发展带来了巨大的阻碍,他们的活动空间被严重压缩,形势变得异常严峻。
副团长马少奎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长,现在如何是好?国军的兵力如狼似虎,比我们强太多了,他们又占据了易守难攻的有利地形。”张先阳眉头紧蹙,沉思片刻,沉声道:“莫要惊慌,我们先稳住阵脚,静观其变。上级三令五申,不能与国军公开叫板,不能开第一枪,我们必须谨遵命令。”但国军范师却恩将仇报,如饿狼一般,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教导二团。他们如跳梁小丑般,在教导二团的防区附近频繁进行军事演习,耀武扬威,妄图给教导二团施加压力。与此同时,他们还在当地百姓中散布流言蜚语,如毒瘤般诋毁教导二团的声誉。“哼,这些所谓的教导二团,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犹如土鸡瓦狗,根本没有能力守护这片土地。还是我们国军威武,所到之处,县城和上党地区皆被收复。”国军的士兵在集市上扯着嗓子嚷嚷着,那嚣张的模样,仿佛他们就是这片土地的主宰。
百姓们听闻这些谣言,心中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开始泛起层层疑惑的涟漪。一些不明就里的百姓,对教导二团的态度也如那墙头草一般,随风摇摆。“这教导二团到底行不行啊?怎么连个县城都没抢到?” 一位老人忧心忡忡地问道,仿佛那声音中都蕴含着无尽的忧虑。“是啊,我看国军说的也不无道理,教导二团难道真的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旁边的年轻人随声附和着,那话语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张先阳的心脏。张先阳得知这些情况后,心急如焚,仿佛那心中的火焰要将他吞噬。他深知,如果不尽快解决这些问题,教导二团不仅会失去百姓的信任,还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张先阳当机立断,决定亲自去拜访国军师长。他带着几个如钢铁般坚毅的警卫员,如离弦之箭一般,来到了国军的驻地。“张团长,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啊?” 国军范师长一脸得意地看着张先阳,那表情就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让人感到无比厌恶。
张先阳强压着心头的不满,沉声道:“范师长,如今抗战胜利在望,还望贵军莫要在我防区附近肆意妄为,搞那军事演习,更勿要散布那不实谣言,以免影响军民团结。”国军范师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张团长,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军在自家地盘上进行军事演习,与你何干?至于那些谣言,我可管不了。”张先阳见范师长如此蛮横无理,便也不再多言。他深知,这般谈判无异于对牛弹琴,要想解决问题,必须另寻他法。回到教导二团后,张先阳旋即召集全体干部,召开紧急会议。“同志们,而今我们犹如泰山压卵,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国军的挑衅与谣言,使我们的处境岌岌可危。但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我们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同时更要想方设法予以应对。”张先阳慷慨激昂地说道。
一位营长霍然起身,振臂高呼:“团长,不如我们直接与国军来一场生死较量,让他们晓得咱们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张先阳却缓缓摇头,沉声道:“不可,上级的命令犹如泰山之重,我们必须谨遵。我们不能公然与国军针锋相对,否则将会给国家和人民招致更大的灾祸。我们需得绞尽脑汁,在不忤逆命令的前提下,扞卫我们的权益。”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众人终于觅得一计。教导二团决意加大在当地的宣传攻势,如春风化雨般,向百姓们诉说自己在抗战中的英勇壮举,将国军的阴谋揭露无遗。与此同时,积极助力百姓恢复生产,改善生活,以实际行动博得百姓的信赖。于是,教导二团的士兵们如离弦之箭般纷纷走出营地,深入到各个村庄。他们仿若天使,帮助百姓修葺房屋、开垦土地、医治伤病。同时,还精心组织了宣传队,如黄莺出谷般,向百姓们讲述抗战的传奇故事,让百姓们了解教导二团的丰功伟绩。
“乡亲们,我们教导二团在抗战中,与日军浴血奋战,为的就是保护大家。如今虽然没有抢到平顺县城,但我们的心始终和大家在一起。” 宣传队员们耐心地向百姓解释着。百姓们看到教导二团的实际行动,心中的疑虑逐渐消除。他们开始重新认识教导团,对教导团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原来教导二团做了这么多好事,是我们错怪他们了。” 一位大娘愧疚地说道。“是啊,还是教导二团好,实实在在为我们百姓着想。那些国军,就会说大话。” 年轻人也纷纷表示。就在教导二团努力赢得百姓信任的时候,国军却又想出了新的花招。他们故意制造摩擦,试图挑起教导二团的怒火,让教导二团先开枪。国军的几个士兵故意在教导二团的防区附近挑衅,辱骂教导二团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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