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将领们低着头,神情沮丧地走上前来,他们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在覃建国和王首芝的注视下,日军将领们将武器一一放下,这些曾经给中国人民带来无尽痛苦和灾难的武器,如今却成为了他们投降的象征。
这一刻,全场如雷的掌声和欢呼声震耳欲聋,新四军的战士们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百姓们也如潮水般涌上街头,共同庆祝这得之不易的胜利。然而,就在受降仪式刚刚落下帷幕,整个场面还沉浸在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之中时,两队不速之客却如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第一队是新任中统局淮州站站长刘英上校,只见她率领一队荷枪实弹的特工人员,手持中统局的受降文书,风尘仆仆而来,要日伪军向他们投降。第二队是军统局江淮站少将站长,不仅带着几十位荷枪实弹的军统特工,而且还带着那支所谓的“忠义救国军”几百号人,风风火火地赶来,仿佛要在这关键时刻抢夺一些什么似的。他们的到来,让原本平静的受降现场瞬间变得有些躁动不安。
中统淮州站长风风火火地赶到现场,手里紧紧握着国民政府中央统计局的文件,那文件在她眼中简直就是尚方宝剑,赋予了她无上的权力。她一到便毫不客气地宣称,自己要代表中统局接受淮州日伪军的投降。当她环顾四周时,却惊愕地发现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受降仪式早已顺利完成。她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你们这是干啥?国民政府授权中统局淮州站受降!这是我们的使命!”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怒发冲冠,死死地盯着覃建国和王首芝,那眼神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
就在她怒目而视覃建国和王首芝的一刹那,她的目光突然与王首芝交汇。刹那间,她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明白了彼此之间身份的巨大差异。
王首芝,那个曾经与她生死与共的男人,如今却站在她的对立面。他是新四军的代表,而她代表的是中统。两个立场截然不同的人,注定无法相认。但她是组织派遣打入中统局的绝密,更不能有丝毫泄露。
八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共同经历过的生死考验,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馨,如今都已成为过眼云烟。他们之间的爱情,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
刘英的心脏像被重锤狠狠地敲击着,嘭嘭嘭地乱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绞痛袭来,那是心痛,也是无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火烤过一般,心中的尴尬和无奈让她几乎无法自持。
但是,刘英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她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身旁的助手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去与新四军交涉,自己则转身走向日军队列前。
面对日军桐村联队长,刘英毫不留情地将心中的无名火统统发泄了出来。她的声音冰冷而严厉,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剑,直刺桐村的心脏。
军统少将站长却盛气凌人地拦住刘英:你一个上校在这撒什么野?这里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哪里凉快哪里去?我们军统全面负责处置这里的事情!”刘英毫不示弱,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我上校怎么啦?这可是我在缅甸战场上,真刀真枪跟日本兵拼命打出来的!哪像有些人,专门靠告密、跟踪、暗杀自己人,再用钱去买官买军衔,这种私下买来的官衔,能有什么真本事?”
少将站长闻言,顿时面红耳赤,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说什么?你这是以下犯上,竟敢当面顶撞长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话音未落,他便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着刘英。
与此同时,少将站长的属下们也如惊弓之鸟一般,纷纷调转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刘英,只待站长一声令下,便要将刘英当场击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英却展现出了惊人的身手和反应速度。只见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扑向少将站长,瞬间便夺下了他手中的手枪。
紧接着,刘英另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控制住了站长的双手,让他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然后,刘英在站长的背后猛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站长的手臂被硬生生地扭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痛得他龇牙咧嘴,惨叫连连。面对属下们黑洞洞的枪口,刘英毫无惧色,他的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眼前的敌人,口中厉声道:“都给我把枪放下!不然,你们的长官可就没命了!”
站长此时已经被刘英制得死死的,他深知刘英的厉害,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连忙对着属下们喊道:“都别开枪,这是误会,误会啊!我们都是一家人,应该共同对付新四军,是他们抢先来受降的,我们可不能自相残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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