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迷雾重重,探寻真相之途

作品:穿书后我在后宫医手遮天|作者:在裂缝中追光|分类:古言|更新:2025-05-19 17:04:53|字数:4402字

我盯着铜镜里沾着炭灰的脸,把第十七个线装本摔进木箱。

密室里霉味混着烧焦的羊皮卷气息,架子上本该记录钦天监星象图的匣子空空如也——有人比我早来半刻钟。

"娘娘,西偏殿走水了。"小宫女的声音在门外发颤,我攥紧今早老太监塞给我的黄铜钥匙,齿痕硌得掌心生疼。

那钥匙柄上歪歪扭扭刻着心宿图案,和吴军师弯刀上的星象缺口严丝合缝。

范景轩的披风还裹在我身上,龙涎香里掺着血腥气。

昨夜他擦拭长剑的模样在眼前晃,剑柄螭龙纹与碎玉上的如出一辙。

我抓起案头半块玫瑰膏嗅了嗅,突然明白赵丞相当时为何瞳孔骤缩——这御赐贡品的檀木盒底,分明刻着漕运使的私章。

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里,我摸到寝宫时已过三更。

范景轩正在给受伤的暗卫包扎,烛火将他侧脸映在《山河社稷图》上,那道新添的刀疤横贯颧骨。

"螭龙纹属亲王规制。"我把碎玉按在案几,他缠纱布的手顿了顿,"三年前景亲王暴毙,王府库房失窃清单里有十二枚螭龙玉佩。"

他突然用染血的指尖抹过我眉梢,温热的触感让我呼吸一滞。"明日让玄铁营跟着你。"他解下腰间鎏金错银令牌塞进我掌心,"但戌时前必须回宫。"

我在卯时冒雨出了神武门。

老太监说的城南染坊弥漫着酸腐味,二十八个染缸按星宿排列,靛蓝染料里飘着未烧尽的密信残片。

当我掀开第三口缸底的暗格时,房梁突然坠下七道黑影。

为首的蒙面人剑锋擦过我耳际,挑落了孔雀纹斗篷的系带。

玄铁营的盾阵立刻合拢,金属碰撞声震得染缸嗡嗡作响。

这些刺客的弯刀制式与吴军师相同,但刀柄缠着漕运衙门的特制鲨鱼皮。

"留活口!"我厉声呵退要下死手的侍卫,袖中银针却扑了空。

蒙面人们像在跳祭祀舞,每次进攻都恰好卡在盾阵换防的间隙。

当我的金簪挑开某人面罩时,他后颈露出的暗红色胎记让我如坠冰窟——那形状与浑天仪上消失的心宿分毫不差。

染缸突然接二连三炸裂,靛蓝汁液泼了满墙。

我趁机将矾水洒在最近刺客的衣摆上,看着隐形药水在他玄色劲装上蚀出漕字轮廓。

蒙面人们却在这时集体后撤,如同来时般消失在蒸腾的染料雾气里。

"他们的目标不是杀人。"我弯腰捡起染缸碎片,上面粘着半片玫瑰膏残渣,"是来确认我查到了哪步。"

暮色漫过染坊天窗时,我盯着掌心血痕冷笑。

那刺客撤退前故意露出的破绽太明显——他倒地瞬间,腰牌上螭龙纹的眼睛正对着西南角。

而那个方向三十里外,是景亲王陵墓的守灵村。

染缸碎片在掌心割出血痕时,我突然注意到刺客撤退时留下的脚印深浅不一。

第三道水渍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那是御药房特供的止血散遇水氧化的痕迹。

"盾阵左三右四,封死东南角!"我甩出袖中银针钉住染缸裂缝,靛蓝汁液顺着砖缝渗入刺客撤退的路径。

玄铁营士兵立刻变阵,盾牌相撞迸出火星的刹那,我踩着染缸边缘腾空跃起,孔雀纹斗篷兜住漫天飞溅的碎瓷片。

刺客首领回身格挡的弯刀撞上我藏在指缝的磁石,刀刃不受控制地偏向同伴脖颈。

这个破绽让原本严密的阵型瞬间崩裂,侍卫们爆发出震天吼声,长枪如林刺破蒸腾的雾气。

"留两个活口!"我踹开扑来的刺客,金簪挑飞他腰间的螭龙纹香囊。

玄铁营统领的剑锋却在这时突然偏移,寒光擦着刺客耳际钉入染缸——那刺客竟咬碎了藏在牙间的毒囊。

满地狼藉里飘着带血的密信残片,我蹲身用矾水涂抹青砖,显露出半幅星宿图。

侍卫长递来染血的玄铁令牌时,我注意到他左手虎口新添的刀伤还在渗血。

"折了七个兄弟。"他声音闷在头盔里,染坊天光漏在他染血的肩甲上,"西南角第三口染缸炸开时,小六子把新兵护在身后......"

我攥紧从刺客身上扯下的半截衣带,暗纹里藏着漕运码头的密语符号。

染缸底部的暗格还卡着半片玫瑰膏油纸,与赵丞相书房搜出的账本用纸相同质地。

暮色染红染坊门前的青石板时,马蹄声裹着脂粉香破空而来。

何贵人的金丝软轿堪堪停在我滴水的孔雀纹斗篷前,八个掌灯宫女将染坊照得亮如白昼。

"江嫔娘娘好兴致。"她丹蔻指甲划过轿帘上湿漉漉的玫瑰纹绣,"私自出宫与侍卫厮混,莫不是要学前朝玉妃......"

我抹掉脸颊溅上的靛蓝染料,鎏金错银令牌拍在染缸边缘震起一串水珠:"玄铁营奉旨办案,何贵人要验圣上笔迹么?"令牌内侧暗格弹出的半片虎符,在火光下映出她瞬间惨白的脸。

她轿辇离去时碾碎了满地密信残片,却在拐角处突然掀帘冷笑:"娘娘可要护好那令牌,上个月李美人的鸳鸯佩......"尾音消融在渐起的夜风里,我盯着她发间新换的东珠步摇——那分明是赵丞相嫡女及笄礼上的贡品。

回到紫宸殿时已过戌时三刻,范景轩立在廊下擦拭他的螭龙纹长剑。

他伸手抹去我鬓角凝结的靛蓝染料,指尖温度比平日灼热三分:"玄铁营报来折了七人?"

我正要开口,他突然将我拽进怀里。

血腥气混着龙涎香扑面而来,他心口缠着渗血的纱布,昨夜那道为救我挡下的刀伤又崩裂了。

"西南角三十里外..."我抵着他胸口闷声说,袖中暗袋里的染缸碎片硌着手腕,"景亲王陵墓的守灵村,三年前迁移的七百户工匠......"

他忽然低头咬住我耳垂,温热气息呵在染着夜露的脖颈:"明日让玄铁营全体休沐。"鎏金错银令牌被他塞回我掌心,带着灼人的体温,"包括你。"

子时的更鼓响过两遍,我摸黑溜进密室时险些被绊倒。

本该堆满线装本的木箱空空如也,连今晨老太监塞给我的黄铜钥匙都消失不见。

月光透过气窗照在青砖地上,我弯腰捡起半片玫瑰膏残渣——窗台水渍里浮着层浅金色的粉末,那是御书房特供的松烟墨遇水溶解的痕迹。

墙角的青铜灯盏还残留着余温,我盯着掌心被捏变形的黄铜钥匙齿——那上面沾着星点火漆碎屑,与三日前吴军师密信上的火漆纹章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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