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闻到紫苏蟹壳腐烂的味道?"我顺势将解药塞进他掌心时,故意用虎符边缘划过他腕间玉痕。
那抹青碧色胎记在月光下泛着诡谲的光,像极了《毒经》里记载的龙脉封印。
慧妃的赤金护甲刮擦石壁的声音刺得人牙酸,那声音尖锐而刺耳。
她手中明黄卷轴边缘沾着暗红血渍,正是我藏在太医院匾额后的赝品——真品早被我拆成丝线绣进了范景轩的寝衣衬里,此刻正贴着他心口发烫。
"江灵犀私藏先帝遗诏!"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戳向我鼻尖,袖口滑落的翡翠镯子碰在石壁上,发出与今晨太后赏赐的玉如意同样的脆响。
我突然想起半月前替她诊脉时,她腕间戴的明明是对鎏金缠丝镯。
范景轩的剑锋擦着我耳畔刺向身后,削断了不知何时缠上我发梢的银丝,那声音如同发丝断裂的轻响。
那泛着腥甜气息的丝线在月光下显出血色纹路,与三日前太后赏我的云锦料子如出一辙。
剑尖挑破的暗囊里簌簌落下的,正是张太医药箱里豢养的蛊虫,那声音如同沙子落下的细微声响。
"陛下小心!"我旋身将染血的帕子甩向剑锋,金线绣的凤凰遇血展翅,惊得蛊虫疯狂退向慧妃脚边。
这方帕子用的丝线,是今春范景轩猎来的白狐毛混着西域金蚕丝所制——当时慧妃还因未得赏赐摔了茶盏。
地牢深处突然卷来阴风,裹挟着太后寝宫特有的龙涎香,那风凉凉的,带着一丝寒意。
我望着范景轩剑穗上新增的墨痕,突然想起昨夜潜入太医院时,曾见张太医用朱砂笔在账册上勾画——那墨迹遇水会化成青烟,与此刻从通风口渗入的薄雾如出一辙。
范景轩染血的指尖突然抚上我颈侧,那里藏着今晨从冷宫柏树下挖出的蟹壳碎片。
当太后寝宫方向传来第一声鸦啼时,我嗅到风里飘来的熏香突然混进了腐肉气息——就像三日前替太后请脉时,她凤履底沾着的、从御花园石缝里带出来的瘟疫死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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