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乍一听这个问题，有些诧异，还有些唐突。

说实话，往日肖宁给她的印象真的有些差，哪怕这几次接触，对她的感观也向好的方向发展，但当朋友么？

似乎还差那么一点点。

迎着她期盼的目光，方莹又不好把话说绝，抿了抿唇，才道，“朋友分很多种，有闺蜜型的，有好朋友的，有见面打招呼的，有生意来往的，有萍水相逢的，你想做哪一种，取决于你如何对待自己的朋友。”

肖宁明白，也不好相逼，也坦然地笑了，“明白，我会努力的，向你闺蜜的方向努力。”

方莹但笑不语。

几人聊了没多久，又被来人打断。

“你醒了？”方莹一见到出现在她病房的男人，都不想坐了，直接下了床，向他走近。

“嗯，慢点儿，小心摔，”戴穆白低头温和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宠溺都快压不住了，他抬头看向暂时被方莹忽略到一边的肖赫和肖宁，“看来你挺忙的。”

“不忙不忙，我们正准备要走了，”肖宁很有眼色，立马捞起放在一边的包包，拉着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哥哥往门口走去，“那个...方莹，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你。”

“嗯。”方莹只施舍了他们一个眼神之后，就把视线拉回，盯着男人看。

等肖赫和肖宁走了之后，戴穆白那被盯着的脸有些烫，喉结一滚，“看什么？”

“你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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