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陈嘉航这么一说,刘翠娥脑袋灵光一现,一拍脑袋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应该是葬你爸的那块地的事情!”
陈嘉航已经,满脸疑惑看着妈妈,追问道:“妈,这块地有什么问题,怎么又会和刘贤杰扯上关系?您快仔细说说。”
刘翠娥缓缓坐下来,陈嘉航连忙给妈妈倒了一杯茶,刘翠娥端起茶喝了一口,开始讲述起来:“当年啊,你爸还在世的时候,刘贤杰找到我们,说想用他家那块地换咱们家的一块好地。他说他家那块地风水很好,还说咱们家那块地在他眼里就是块宝地,种啥都长得好。”
陈嘉航说道:“既然是孬地换好地,我爸怎么能还给他呢?”
刘翠娥说道:“一开始我和你爸是不同意的,但是,刘贤杰软磨硬泡,后来,逼不得已,我们才同意的,嘉航,你也知道,刘贤杰这个人,平时仗着自己一身蛮力,做事比较武断!”
陈嘉航狠狠的说道:“这个刘贤杰也太可恶了,欺人太甚!”
刘翠娥说道:“你爸这人,向来心善,秉持着吃亏就是福的道理,虽说心里有些不舍,但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也就答应还给他了。”
陈嘉航听到这儿,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满是愤怒:“既然已经换了,我们就有使用的权利,他凭什么来闹,这也太过分了!”
刘翠娥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时换地的时候,大家也没签什么正式的协议,就是口头约定了一下。谁能想到,他现在会这样呢?估计是看你爸走了,咱们家没了主心骨,又听说你办丧事收了些礼金,就起了坏心思,想来找点茬,看看能不能从咱们这儿捞点好处。”
陈嘉航气得握紧了拳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个刘贤杰,太不是东西了!以前还觉得他虽然有些蛮横,但也算是讲道理的人,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刘翠娥看着儿子愤怒的样子,心疼地劝道:“嘉航,你先别生气。他就是眼红咱们家收了礼金,想趁机捞一笔。咱别跟他一般见识,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陈嘉航停下脚步,眼神坚定地说:“妈,现在不是咱们忍忍就过去的事,现在是人家找上门来了,而且,咱们也不能让他觉得咱们好欺负,不然以后他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刘翠娥担忧地看着儿子:“那你打算怎么办?他那人五大三粗的,你可别冲动,别再跟他起冲突,要是伤着自己可怎么办。”
陈嘉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妈,您放心,我不会冲动的。我想等二舅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怎么解决。毕竟二舅在村里也有些威望,说不定他能帮咱们想想办法。”
刘翠娥叹了一口气,说:“刘贤富来了又能怎么样,他和刘贤杰毕竟是亲兄弟,我和他只是一个姓而已,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呢,他肯定是向着他哥哥的!”
妈妈这么一说,陈嘉航不由一阵无力感传来:事情为什么会这样难啊,陈嘉航掏出一支烟,正要点上,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陈嘉航打开门,看到是刘贤富来了,忙把他让进屋里,刘贤富走进屋子,看到陈嘉航和刘翠娥脸上都带着愁容,尴尬的笑了笑,便自顾找了张凳子坐下。
刘贤富坐下后,看了看陈嘉航,又看了看刘翠娥,开口说道:“嘉航,你大舅的事儿,我听说了。我刚也去问了他,他承认是因为心里不痛快,才说了那些混账话。但他也知道错了,说改天会来给你道歉。”
陈嘉航知道,这是刘贤富说的表面话,于是,故意冷哼一声,说道:“道歉?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可没想过后果,现在一句道歉就能了事吗?”
刘贤富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刘翠娥说道:“他二舅,我看贤杰不应该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吧,嘉航是他的外孙,他怎么能欺负自己的晚辈呢!”
刘贤富说道:“姐,我不瞒你,昨天我哥去到我家,给我说了,咱家葬我姐夫的那块地,原本是他家的!说之前是和你们换了地,但是,并没有笔卖给你们!”
听刘贤富这么一说,刘翠娥就气不打一处来:“二兄弟,当年你大哥找到我们,怎么说也要用他那块地换我们坪子里一块地,你是知道的,坪子里的地是肥地,而贤杰那块地却长不出什么庄稼,我们经不起他的软硬兼施,没办法换给了他!”
刘贤富知道,他大哥的确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于是说道:“姐,当年你们怎么换的地,我没有在场,具体的情况当然我也不清楚!”
顿了顿,刘贤富又说道:“我始终牢记着:根据国家土地管理法的规定,国家实行土地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包括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简单来说,‘全民所有’的意思就是国家享有土地所有权,而这一权利由国务院代表行使;而城市市区的土地属于国家,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非法律另有规定,一般归农民集体组织(比如村民委员会或村民小组)所有。这意味着,个人无法拥有土地的所有权,无论是城市的国有土地,还是农村的集体土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