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随清接上祝余之后,将早就准备好的早饭递给她,随后吩咐司机:“去骆松家。”
蒋随清的助理兼司机陈嘉先是对着祝余友好的一笑,随后立马启动汽车。
蒋随清看着助理那隐晦打量的眼神,无奈解释道:“陈嘉,把你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收一收,这是我的小师妹。”
“呃,原来如此,祝小姐不好意思。”陈嘉尴尬一笑,随后本本分分开车了。
祝余对着蒋随清揶揄一笑,小声道:“看来师兄玩的挺花啊,陈助理应该不是第一次陪你来大学接人了?”
蒋随清右手握拳抵住嘴,轻咳一声掩饰住尴尬。
“小师妹,你就别取笑我了,我那...都是应酬罢了。”蒋随清总觉得小师妹还是个孩子,没想到如今倒是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祝余了然的点点头,只是那脸上分明写着,我信你个鬼儿。
车程大概在五十分钟,车子进了一座古朴的庄园。
车子进了庄园后又行驶了五六分钟,就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假山旁站了一个青年,看起来与蒋随清年纪差不多。
骆松早前知道好友曾经拜入一位大师门下,好像是学了些书法,昨天他说帮自己引荐自己师门的一位可以解决他家困境的高人。
骆松以为那位高人就是蒋随清的师父,学书法什么的不过是借口。
可是看到车上下来的除了蒋随清就是一个看起来容貌绝色的小女孩儿就没有其他人了。
骆松难免有些生气,可世家的涵养让他按捺住,只是飞向好友的眼刀差点没把蒋随清插死。
“随清,不是说请了高人来吗,你怎么带了个女孩儿来,就算是你的新宠也不能不分场合吧。”骆松咬着后槽牙用气声道。
蒋随清给了骆松肩膀一拳,“你放尊重点,这可是我们师门最厉害的小师妹。”
骆松看着蒋随清不像开玩笑的脸,眼神确认了几次总算相信了几分。
“这位大师,不知道怎么称呼?”骆松长相不输蒋随清。
“免贵姓祝,骆先生您好。”祝余刻意严肃了神情,想要通过自己高深莫测的样子给师兄的好友几分信心。
可是她这娇俏美艳的容貌,注定会让人心存几分怀疑。
“祝大师,我家的情况随清应该给你说过了吧。”骆松此刻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虽然好友平时互损挺多,但是在正事上还是很靠谱的,不然蒋伯父不能早早把蒋氏集团交到好友手上。
“师兄简单说了一下。”祝余看着骆松原本俊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气,眉宇间黑气更是浓厚。
原本应该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可两肩上的魂灯忽隐忽现,竟是命不久矣的迹象。
可是从他的面相上能看得出来,骆家世代积福,他本该是富贵长寿的面相。
不经意间看向不远处的建筑上方笼罩的浓厚的充满了死气的黑雾,祝余心知这是有人故意要拿整个骆家做局。
来的路上蒋随清确实给祝余讲了骆家最近的情况。
先是准备竞标的一块地皮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拍走。
然后旗下的商场忽然有顾客从五楼坠下,明明商场的护栏都好好的,这件事甚至上了社会新闻。
有关部门勒令商场停业整改,可商场在建设的时候一切都是符合相关标准的,骆家上下走了不少路子,愣是没有走通。
每天损失都是以百万为单位的。
生意上频频出现问题时,骆家就找了京市一个有名的大师给看过,大师只说骆家得罪了小人。
解决方式不过是给了几个符纸,刚开始的时候骆家确实好了一些,可是随之而来的便是骆家的家里人开始变得灾难不断。
骆家的当家人骆老爷子突然摔倒在客厅中,这一摔就中风昏迷了。
然后便是骆松的父亲去公司的路上突然出了车祸,抢救回来之后却迟迟不醒。
同时,骆松的妹妹从学校的楼梯上摔了下来,磕到了头,到现在也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骆松的母亲在医院照顾一家老小的时候也病倒了,之后同样陷入了沉睡。
要不是最近蒋随清喊了骆松几次出去浪,骆松都拒绝了,蒋随清还不知道骆家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按说骆家怎么也算得上京市数一数二的豪门,发生了这么多离奇的事儿,其他豪门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可奇怪的是,骆家的这些事,愣是没有其他世家知晓。
蒋随清逼问后,骆松坦言并没有特意派人封锁消息。
所以蒋随清才意识到,骆家发生的一切并非是偶然,当机立断给祝余打了电话。
祝余到了骆家之后才发现,问题要比想象中严重一些。
骆家的情况,如果再不出手干预,不出十天,骆家满门将会无一活口。
祝余微微皱眉,沉着开口道:“事不宜迟,骆先生前边带路吧。”
骆松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祝大师若是能帮我家解决当前的困境,我骆家定然会将祝大师尊为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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