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被他装到了!】
【朕参见奴才,奴才一岁一岁一一岁。】
【我们妄爷活着就是来当皇帝的!大家有对他不满的地方都可以提出来,尽情发言,一会就给你们全删了。妈的竟敢对皇帝不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能面刺寡人之过者,诛九族。上网谏寡人者,处极刑。谤讥于市朝闻寡人之耳者,赐自尽。】
【妄爷,这句重新说,我不会接。】
【我要起义了!霸占你的桃妃!】
【都闭嘴!闭嘴!给朕闭嘴!看妄爷的脖子!!!】
【艹!是!吻!痕!】
十八个高清摄像头!
几千万拿着放大镜看恋综的粉丝!
还有房门口的人山人海!
全都看见了!
一个两个三四个,五个六个七八个!
【嚯!小桃花昨天……】
【嘬嘬嘬嘬嘬,嘬嘬嘬,什么?不知道啊?昨晚,嘬嘬嘬嘬嘬,他真好嘬,嘬嘬嘬!】
【大动脉都被嘬爆了!】
【这绝对做恨了!狠狠地做恨了!恨不得,嘬死他!】
【连锁骨都有!】
【艹,来人,给朕扒了他的衣服,给我看看他都被小桃花嘬了哪里!】
【小桃花……人间蚂蝗!被我们妄爷都吸干了吧!】
18岁傲娇姨太,【妈咪~爹地~】
出家人不打妄言:【她就是想弄死我们妄爷!大清早让他满身吻痕,让他丢脸,让他直不起腰来!】
其他人,【我怎么觉得妄爷的腰杆很直啊?】
【还很嘚瑟呢~】
【看太子爷的眼神,嘲讽值直接溢出屏幕了!】
谢妄言就这样吊儿郎当地靠在门口。
“毫不经意”地展示自己的吻痕。
目光落在顾京屿身上,脸上带着笑。
顾京屿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
一直远远站在人群外的他,推开前面的人,踹开摄影机,走到他面前。
两个挺拔的身影相视而立。
一个得意地笑着,一个脸色黑色如同滴水。
顾京屿身边的保镖飞快围了过来,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干嘛呢?”
姜晚陶踩着拖鞋,揉着眼睛站在门口。
眼神无辜又清澈,甚至有些呆萌。
头发散乱着,柔软娇气,奶奶的,糯糯的,像只还没完全睡醒的小猫。
“裴导,今天玩什么?”
没人回复她……
“早上有饭么?”
御膳房也在凑热闹。
“需要游戏才能吃到饭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而她,却仿佛一无所知!
姜晚陶看着周围人奇怪的眼神,默默退了一步,
“到底怎么了?”
舒桐是第一个忍不住的,
“你看看你给谢妄言种的草莓大棚!”
“什么大棚?”
姜晚陶抬头看他。
她也蒙了!
“你过敏了?脖子上怎么回事?”她的手指落在他的脖颈上,
“快让魏医生来看看。”
她顺手搓了搓,有点担心,“不会是什么虫子吧?”
然后——
在十八个高清摄像头和几千万的热心观众的面前——
谢妄言,掉——
色了。
颜色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他的吻痕,转移到了姜晚陶的指尖。
顾京屿都愣了。
姜晚陶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又蹭了蹭……
又蹭下来一块……
她再伸手——
“啪”谢妄言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冷漠,凶狠,居高临下,气势逼人!
“没有什么脸是我谢妄言丢不起的,”
他板着脸,风轻云淡,抿着唇,看着姜晚陶的眼睛,
“你能不能,”
“给我留两块?”
姜晚陶呆滞,“两块什么?”
【遮羞布啊!】
【神啊,妄爷怎么这么可爱!为了装逼!他亲手画吻痕!】
【赐死!赐死!笑话我们妄爷的人统统赐死!】
【不需要,妄爷会让所有笑话他的人,笑死!】
【啊,离了他,谁还会这样逗我笑!】
【快看啊,整个摄制组都绷不住了!】
【小桃花直接笑倒在了他的身上!】
谢妄言也很想笑,他歪过头去,觉得自己的也很幼稚,默默来了一句,
“不是写着防水的么?”
“什么牌子?虚假宣传,差评。”
【对对对!这个牌子给爷爬!】
姜晚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鹅鹅鹅鹅~”整个别墅都是都鹅叫,她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过显色倒挺好的,耳朵这块很自然哎。”
姜晚陶摸着他的耳垂,殷红,微微肿胀,很自然的红晕,
“你怎么涂的?教教我,以后我也这样打腮红。”
她搓了搓。
颜色……
没有转移……
反而越来越深,越来越肿……
弹幕:【晚晚,这真的是你昨晚干的好事!!!】
【是你嘬嘬嘬嘬嘬嘬,嘬出来的!】
【我们妄爷的耳垂都被你嘬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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