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片混乱。
夏听蝉都没敢出去。
她也没想到姜晚洲这么警觉,瞬间就想到了是她……
“我的确收到了一个叫做A的任务委托,但是我没有下手!”
夏听蝉事无巨细,老实交代,
“我真的没有,第一我不敢,第二我觉得姜晚陶人很好,我不忍心陷害她,”
“A只能让我火,火不火的也没太大关系,我现在也不至于饿死,计谋虽然和我拿到的是一样的,但是我真的没有……”
计划只有两步。
让姜晚洲吃春药。
调换门牌号。
姜晚洲看着夏听蝉的眼眸。
暗暗思索着。
要么夏听蝉说谎,但不太像。
A又不傻,知道他们会对新人重点关注,如果真的找夏听蝉动手,他们一定有所防备。
那么不然就是,A亲自来了,或者A还找了别的帮凶。
A就在身边虎视眈眈,如同毒蛇一般的阴冷,这种感觉并不好。
但姜晚洲却也知道,博弈是需要耐心的。
他不能太心急,不能自乱阵脚。
姜晚洲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今天被人偷偷下了春药,虽然他已经基本免疫,但还是勾起了他心底暗涌的欲望。
他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闯进姜晚陶房间时候,属于她身上的温柔味道。
是初阳下的雪绒花,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笑吟吟的,清新又美艳绝伦。
他不允许自己再多想。
睁开眼睛。
可眼前还是她。
她本来就是支撑他熬过这15年的唯一念想。
他拼了命的回来,就是想回到她身边。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口袋里,是刚才在她床上的时候,摸到的一件小吊带。
柔软的奶茶色。
亲肤的材质。
落在手掌上,几乎不成形。
他深吸一口气,薄唇吐出一声,“晚晚……”
“晚晚……”
*
第二天一大早。
姜妈妈喊了两个孩子,“给你们做了你们小时候最爱吃的小笼包,快来尝尝。”
姜晚陶穿着睡衣就跑进了哥哥的房间。
妈妈做的饭当然最好吃,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姜晚陶笑得好开心,一口气吃了好几个包子,“嗝~”的一声,小姑娘被噎着了。
姜晚洲刮着她的鼻子,“小馋猫,你就不能慢点。”
姜晚洲又是给她拍背又是拿牛奶。
姜晚陶总算好了一些。
妈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可一转身,她却——
看到了姜晚洲床上的小吊带。
这是她给姜晚陶买的,牌子和款式她都记得。
一定是她的。
小衣服全是褶皱,被他的被子盖着。
姜妈妈的脑子轰的一声。
看着姜晚洲给她梳理头发的样子,突然心中一惊!
“晚洲,”姜妈妈声音发紧,
“你跟我过来一下。”
姜晚洲放下筷子就跟着妈妈去了隔壁房间。
姜妈妈心烦意乱,坐在椅子上,看了他半天,才终于开口,
“晚洲,你对晚晚,到底什么感情?”
姜晚洲顿了顿,片刻的沉默之后,
“妈,你都知道了是么?”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了。
他本来也没有想藏着。
只等着找到A,确定她彻底安全了,他可以……
“不可以!”姜妈妈说,“她一直把你当哥哥!”
“可我从来不是她哥哥。”
“可你们相处六年,你失踪,到现在回来,她都只把你当哥哥!”
姜晚洲说,“不一定。”
“冥顽不灵,你给我滚下!”
姜妈妈把手中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热水和茶杯碎屑飞溅,烫到了他的手,茶杯碎屑划伤了他的脸颊。
可他却腰杆笔直。
直直地跪在地上。
姜妈妈让他跪,他跪。
但是他没错。
爱上姜晚陶是他的命运,比任何人都早,比任何人都亲密。
姜晚陶是他在摩羯当卧底时,唯一坚持下去的信念。
没有这个信念,他早死了。
“你还不认错什么?”姜妈妈气的声音颤抖,
“逆子!你要气死我吗?”
“姜阿姨,我没错,我姓周。”
姜妈妈当然知道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但却不知道他到底姓什么。
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姜爸爸就领回来一个孩子,说他家一个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孩子,他得照顾着。
姜妈妈心底善良,也没多想,就一直养着。
其实也不是姜妈妈养着,是姜晚洲养着她们,照顾她们。
姜妈妈一开始不能接受,可一想到这样,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反正他姓周。
可是……
“你一直说谢妄言坏话,也是因为你有这种心思?”
“当然不是,”姜晚洲说,“他的确是个烂人,等A的事情处理完,我会亲自送他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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