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怎么办？】

【我们真情实感地追了这么久，补药啊！】

【晚晚，你救救他啊，你还要他吗？】

谢妄言从选择把A送给执法者的那一刻，就知道她一定会曝光他。

也省得他惴惴不安这么久。

早晚都要面对的。

外面纷繁复杂，众说纷纭，他坐在顾氏集团的办公室里，认真描摹着他准备了好久的一封婚书。

他想送给她的。

姜晚陶冲进他的办公室，身上的孝服都没有脱，

“谢妄言，我爸爸！”

哥哥说，爸爸是被他亲手杀死的！

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生不如死的地方，谢妄言加入摩羯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杀掉叛徒。

姜晚陶满脸泪痕，气喘吁的站在他面前。

他抬眸，“晚晚，你信我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

“信。”

“我没有杀他，”他说，“但我的确是看着他死的。”

他的任务的确是杀掉叛徒。

姜爸爸甚至哭着求他杀了他。

因为生不如死的人，真的只想死。

活着就只有无尽的折磨。

死了才是解脱。

可是当他拿起手枪的时候，姜叔叔却先一步……

死了。

那是谢妄言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见死人。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说：“晚晚，我救不了他的，”

他握着她的手，“我那时候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自己都活不下来……”

姜晚陶在短时间内接受了太多想不到的事情，

“那视频里的其他事情了？都是你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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