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你可太不小心了,这点事闹得满院皆知”
“何叔,我没有,你听我……”
“嗨,大茂,你不用解释,男人这点花花肠子都懂。”
“何叔,我真的……”
“大茂啊,男人逢场作戏都可以理解,多大点事,做得密,别人不知道那都不叫事。”
“何叔,昨天我喝酒喝多了……”
“嗯,年青人喝点酒犯点小错误,没啥,不是说年青人犯错误,上帝都会原谅嘛!”
“何叔……”
“大茂,听叔说,事情过 去了别放在心上,按叔说的,明给每家送两斤大米,他们都是贪些小便宜,事情就过去了”
许大茂无奈道:“那好吧……”
“大茂,要是不方便,米就从叔家拿,千万别客气”
许大茂感激的说:“叔,不用了,我家还有”
“大茂啊,说到这何叔得批评你,再怎么的都不能打自己媳妇呀,你看那嘴角都青了”
许大茂:“何叔,我真是喝多了,才动的手,你看……”
说着许大茂露出脖子上的血道子像三条扭曲的蜈蚣。“这就是娄晓娥给我挠的”
“唉,何叔,我也没把你当外人,跟你诉诉苦。那娄晓娥就一资本家大小姐,结婚两年了还啥活不会干,经常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到家连口热乎汤都没有。”
“哎,大茂,听起来你也不容易”
许大茂感觉遇到了知音。“不怕何叔你笑话,这结婚都两年了,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一回去,我妈就问,啥时要孩子?她怕烦,过年都不去我家……”
何大清拍拍许大茂的肩:“大茂啊,别心急,你们还年轻……”
许大茂:“何叔,唉、我上班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在单位天天写材料,隔三岔五的下乡放电影,一去就是好几天,我寻思着,也该升个职了,可比我差的都提了,就我还原地踏步。让她找老丈人找厂领导帮我疏通疏通,可是他家人根本就瞧不起我,根本不帮忙。他们都说我娶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命好,可是何叔我的苦谁知道啊?
何大清掸了掸烟灰,咳、咳:“大茂啊,有些事你明知道,故意问下我,无非是找个说服自己的理由罢了。晓娥家不帮你,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现在啥形势,那些资本家可是个个如履薄冰,生怕被人给盯上。
何大清又吸了口烟:“前些日子我跟你们轧钢厂的领导还聊起你,他说厂党委对你的工作相当认可,可去年要提你当副科长政审会时,有人拿'小许爱人成分太高'为由卡了下去。"
何大清接着说:“刚出台的《干部审查条例》第十七条就明文规定:与剥削阶级家庭未划清界限者,不得担任副科级以上职务。”大茂啊,叔知道你很努力,但是……,唉,不过你现在工资也不低,和晓娥你俩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也挺好。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也别太过于强求了。”
许大茂感觉头上有炸雷轰轰作响,踉踉跄跄,不知怎么回的家。
妈蛋的,傻儿子、大闺女都不在家,哪去了,不知道晚了,老爸还没吃饭吗?这闺女、儿子都不能要了。
于是何大清走向后院。聋老太太家里傻柱、娄晓娥跟聋老太太正边吃边聊……,算了,别打扰他们。
大闺女呢?靠,雨水竟然在贾家吃饭,我要不要也去淮菇那混一顿?那贾老婆子会不会心疼死?对,就得让她心疼……
何大清敲敲门,不等回应便推门进去。哟,桌上的伙食居然不错,连带回的野兔也红烧了一只。我何大清一回来,贾家的生活质量蹭噌往上涨了。秦淮茹叫了声何叔,贾张氏倒是礼貌的说了声:“大清来了,吃饭了没有?要不在这吃点?”
何大清也不客气,直接坐到饭桌旁,“好啊,正好没有吃饭,今晚就尝尝贾家嫂子的手艺了!”
贾张氏暗骂:我就是跟你客气一下的意思,你咋不自觉呢!
棒梗不待吩咐,直接给何大清打了碗粥,拿着筷子放到何大清面前:“何爷爷喝粥”。“谢谢棒梗,棒梗就是懂事。”
秦淮菇怀里的正吃饭槐花一见何大清,立即要挣脱秦淮茹的怀抱,伸着小手向何大清:“爷爷,抱抱!”可把何大清萌坏了,立即站起来抱过槐花:“我的好槐花哟,给你吃糖”右臂搂紧槐花,两手两手协作,剥开大白兔奶糖的包装纸,一口一口让槐花吸吮着糖上的甜味。
见槐花与何大清的互动,贾张氏都酸了。这小丫头片子,真没良心,我天天带她,倒不如这个何大清的两块糖。小当吃着饭瞄向大白兔奶糖,心里馋,但是没有出声。
秦淮菇急扒拉两口饭,上前接过槐花,何叔,我带槐花,你吃饭吧。
何雨水边吃饭边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越发觉得有趣。
何大清喝了一碗粥,吃了几口菜,肚里有了底儿,便放下碗,“贾嫂子,您这咸菜腌得比六必居还地道!”
贾张氏眼皮都没抬,筷子“当啷”敲了下粥盆:“大清啊,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忽悠人习惯了,这咸菜,你家雨水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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