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段贺临和姜宛意那对狗男女!妈的,命真大!出了那么大的事,居然都没死!”
段贺临和姜宛意出事了?
厉靳川端着酒杯的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追问。
“他们怎么了?”
她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这个男人,一听到姜宛意的名字,就跟丢了魂似的!
段宇豪见厉靳川这反应,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冷笑着点头。
“没错!姜宛意那个贱人现在正在医院里衣不解带地照顾段贺临呢!我看段贺临那家伙八成伤得不轻,肯定不像他装出来的那么轻松!”
姜姣姣再也听不下去,端起面前的酒杯,嘴角勾起刻薄的冷笑。
“她姜宛意可最会演这种贤妻良母的戏码了,当年在厉家不就是这样?现在攀上了段贺临,自然更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男人了。”
那酸溜溜的语气,任谁都听得出她的嫉妒。
“够了!”
厉靳川重重将酒杯往桌上一顿。
“不会说话就闭嘴。”
姜姣姣被他这凶狠的态度吓了一跳,随即更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她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也或许是酒精上了头,红着眼睛就顶了回去。
“我哪说错了?她本来就是这种人!厉靳川,你这么护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她余情未了呢!”
段宇豪眼见两人剑拔弩张,大气不敢喘一口,小心翼翼地打着圆场。
“哎,两位,犯不着为个不相干的人生气。”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厉靳川的脸色更黑了。
段宇豪仿佛没瞧见,自顾自地继续火上浇油。
“要我说啊,姜宛意跟厉总你,还真是般配,都一样的……嗯,不择手段。”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自己跟姜宛意一样阴险狡诈吗?
厉靳川再也听不下去,猛地呵斥一声:“够了!”
他狠狠瞪了姜姣姣一眼。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姜姣姣被他那眼神一扫,心头火气更盛,却又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
凭什么?
凭什么他总是向着姜宛意那个贱人!
厉靳川懒得再看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霍然起身,头也不回地朝酒吧外走去。
“靳川!”
姜姣姣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酒吧外的霓虹闪烁,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姜姣姣追上厉靳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你这么维护她,是不是还喜欢姜宛意?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她?”
厉靳川此刻心头正是一团乱麻,被她这么一问,更是烦躁到了极点。
他甩开姜姣姣的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发动引擎时,方向盘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我们已经订婚了,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姜姣姣见他真的动了气,心头一慌,刚刚那股子质问的勇气瞬间就泄了个干净。
她赶紧拉开车门也坐了进去,脸上立刻换上泫然欲泣的表情,伸手去拉厉靳川的手。
“我……我还不是因为太在乎你了,怕失去你嘛……”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几滴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划过精心修饰的脸颊。
又来这套!
厉靳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烦躁不减反增,连带着最后的耐心也快要被消磨殆尽。
他猛地转动方向盘,车子汇入了车流。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装腔作势?
厉靳川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们的事,跟姜宛意扯不上任何关系。”
这话像是一颗定心丸,姜姣姣立刻抓住了机会,顺势依偎过去,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试探。
“靳川,那……那我们早点把婚事办了吧?我想早点嫁给你,这样……这样我才会有安全感。”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引擎的咆哮声越来越大。
厉靳川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凸起,胸腔里的那股邪火也跟着车速一道往上飙。
姜姣姣!她怎么敢!
“啊——!”
车速猛地一提,仪表盘上的指针不知不觉已经甩过了限速的红线。
姜姣姣吓得魂飞魄散,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死死抓住了门上方的扶手,脸色瞬间惨白。
这个疯子!
厉靳川瞥了她一眼,眉宇间的戾气更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急什么,时机未到。”
他烦透了这种被逼迫的感觉。
姜姣姣强压下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努力挤出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
“可是人家就是想早点和靳川你拥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嘛。”
她知道,男人大多吃这套。
厉靳川没接话,只是抿紧了唇,下颌线绷得死紧。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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