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折花,后是赏花,再是赏景。
几番波折下来,二人之间距离渐渐拉近。
“今日花开得正好,适合偶遇。”
“明日陛下想吃什么点心?”
“嗯……其实臣妾很喜欢的陛下的,就是……”
齐贞凝视着她那双犹如秋水般含情脉脉的双眼,嘴角微微上扬,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海棠花,轻轻地将一只海棠别在她如丝般柔顺的耳后。
*
“来人!快去宣太医。太后,太后……”妘竹惊呼道。
慈安宫殿内霎时乱成一锅粥,大家进进出出,毫无秩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水来了,水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婢子唤得声音如此之大。妘竹连忙试试水温拧了帕子擦擦岑枝额上豆大般的汗珠。
岑枝疼的说不出话,双手紧紧捂着肚子,整个人被汗水浸透。疼痛拉扯着她全身,整个身子像是撕裂,像是焚烧。
“太医令快来瞧瞧。”妘竹虽慌,声音倒是不曾颤抖。
“今日太后进食完,便说身子有些不适,都怪奴婢发现的不及时。”
太医令连忙,把了脉,眯着眼,忽睁大了瞳孔。
“中毒之兆。”
然后又看了岑枝的眼睛,瞳孔散大。
“快快快,快去找陛下。”随后捏了把汗,脉力怎的如此虚浮无力。
“好痛……”岑枝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不是很大。
妘竹立刻凑上去,“娘娘,娘娘你别吓奴婢……娘娘……”她哭了,眼泪断弦般。
“这毒很是凶猛,怕是只能先开些止痛的药……”太医令噎在嗓子眼,微微摇摇头。
妘竹,“太后的饮食,奴婢一直照看着,怎么会?”自责让她羞愧难当,一双眼猩红。
“太医令再好好看看……娘娘她……”眼泪就要夺眶而出,焦急万分,心如刀割。
“怎么样了?”男子急迫的声音响起来,屋内跪了一地,
“朕问你们话呢?”
齐贞怒火中烧。坐在岑枝床头,摸了摸她的手,又摸了摸额头。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溃败的不成样子,怎么会这么凉?
此刻插在他胸口的是一把利刃,刃尖锋利无比,钻心的疼。
“回陛下,太后这是中毒了。”太医令这话一出,所有人害怕得跪在地上发抖。
妘竹哭着站起来,“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仔细检查。陛下要罚就罚奴婢,求陛下让奴婢留下来照顾太后吧……”她燃着希望,恳切地抬眸对着齐贞冷不伶仃的一张脸。
“什么毒?”齐贞压着火,字字泣血。
“很罕见……微臣从医数十载,从没见过。毒性很是凶猛,现在太后脉搏气息全乱……”太医令也算是赔上了九族。
“什么时候能拿到解药?”
太医令实在没想到,一时抹了一脸汗,“陛下……微臣必尽毕生所学。”
“哈……”岑枝痛的呻吟出声,双脚努力蹬着被子。疼痛如细流初现,逐渐汇聚成波涛汹涌的河,击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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