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两人再次朝着那木盒冲了过去,那些黑衣人拼死阻拦,可终究还是敌不过韩云霄和佟玲的联手。两人冲破了包围圈,佟玲率先一步拿到了那木盒,就在她触碰到木盒的那一刻,那些黑衣人竟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突然停止了攻击,迅速朝着门外退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韩云霄和佟玲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心中皆是疑惑不已,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又太过蹊跷了。佟玲低头看着手中的木盒,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打开了它,然而,当木盒打开的那一刻,两人却都愣住了,只见木盒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什么藏宝图。
韩云霄眉头紧皱,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被人算计了?”佟玲也是一脸凝重,她深知此事绝不简单,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他们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卷入了其中。
就在两人沉思之际,突然,一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速度极快,韩云霄和佟玲同时察觉到了动静,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朝着那黑影追了过去。
九江河畔的夜,本应是静谧安宁的,江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然而此刻,佟玲和韩云霄却无暇顾及这夜色之美,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前方那道逃窜的黑影,脚下生风,一路紧追不舍。
那黑衣人轻功甚是了得,在街巷屋顶之间穿梭自如,宛如一只灵活的鬼魅。但佟玲与韩云霄也绝非泛泛之辈,佟玲身姿轻盈,衣袂飘飘,速度丝毫不慢,韩云霄更是步伐稳健,内力运转间,每一次腾跃都能拉近与黑衣人的距离。
如此追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那黑衣人似乎渐渐体力不支,速度也缓了下来。就在一片开阔的荒地之上,佟玲施展轻功,猛地一个加速,从前方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与此同时,韩云霄也如影随形,从后方包抄过来,瞬间,黑衣人便被他们一前一后堵在了中间。
夜色笼罩着这片荒地,月光洒下,勉强能看清彼此的身形。黑衣人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在面罩后闪烁着狠厉的光,他紧握着手中那把大刀,那大刀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寒光,仿佛能斩断这黑夜一般。韩云霄则手持罂粟剑,剑身修长,火红的罂粟剑在微光下隐隐透着神秘的色泽,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蓄势待发。佟玲手中的天蚕丝看似柔软纤细,却坚韧无比,在她手中轻轻晃动,宛如灵蛇吐信。
“哼,看你还往哪儿跑!”韩云霄冷哼一声,率先发动了攻击。他脚步一错,身形如电,手中罂粟剑挽出数个剑花,朝着黑衣人刺去,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直逼黑衣人要害。黑衣人见状,连忙举刀格挡,“铛铛”几声巨响,火星四溅,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佟玲也不甘示弱,手中天蚕丝猛地甩出,那蚕丝如灵蛇般朝着黑衣人缠去,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到了黑衣人近前。黑衣人刚挡下韩云霄的剑招,来不及喘息,又要应对佟玲这诡异的天蚕丝,他身形急转,想要避开,可那蚕丝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紧紧追随着他。
黑衣人心中暗惊,深知今日遇上了劲敌,当下也不再保留,大喝一声,手中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施展出一套刚猛至极的刀法,朝着韩云霄和佟玲反击过去。一时间,刀光、剑影、蚕丝交织在一起,在这荒地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韩云霄剑法精妙,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剑走偏锋之时,总能巧妙地避开黑衣人大刀的攻击,又寻得空隙刺向对方。佟玲则凭借着天蚕丝的灵活多变,或缠或绕,或抽或甩,配合着韩云霄的攻势,让黑衣人应接不暇。
几个回合下来,黑衣人已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刀法渐渐乱了章法,原本密不透风的防御出现了破绽。韩云霄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他看准时机,猛地将内力灌注于罂粟剑上,剑身光芒大盛,随后大喝一声:“烈火焚天斩!”只见他身形跃起,朝着黑衣人狠狠劈出一剑,那剑招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锐不可当。
黑衣人心中大惊,慌乱之中举刀去挡,可韩云霄这一剑威力实在太大,“咔嚓”一声,黑衣人的大刀竟被直接斩断,那残余的内力更是冲击到他身上,将他震得后退了数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佟玲见机行事,手中天蚕丝再次甩出,趁着黑衣人受伤之际,瞬间缠上了他的双腿,用力一扯,黑衣人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韩云霄一个箭步上前,将罂粟剑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冷冷地说道:“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引我们至此,那藏宝图到底在哪儿?”
黑衣人躺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却只是冷冷地看着韩云霄和佟玲,一言不发,那眼神中透着倔强与狠厉,仿佛就算是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佟玲皱了皱眉头,走上前,蹲下身子,伸手想要揭开黑衣人的面罩,看看他的真面目。就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面罩之时,黑衣人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一咬牙,竟暗中运气,想要自断经脉。韩云霄察觉到他的异样,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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