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过了十二点。
院子里大多数人已经进入梦乡。
傻柱披上外套、穿上鞋子,轻轻推开房门,朝着后院走去。
他此刻终于明白聋老太太所说的“扰民”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悄悄来到后院许大茂家门口。
刚走到窗边,便听见屋内传来的暧昧声响。
“哎呀!我得赶紧洗洗耳朵了!”
想到聋老太太被戏弄的画面,傻柱顿时怒火中烧。
从小时候起他就欺负许大茂,现在长大成人自然不会放过再次捉弄的机会。
啪!
傻柱随手扔出半块砖头就逃之夭夭。
“啊!!!”秦京茹惊恐地尖叫起来。
许大茂吓得几乎昏厥过去。
“是谁!是谁这个王八蛋干的坏事!傻柱!是不是你干的!”
在这个四合院里,唯一有可能做出这种缺德事的也就只有傻柱了。
十分钟后,整个院子都被许大茂吵醒。
娄晓娥刚入睡,迷迷糊糊地问:“许大茂这是怎么了?”
林建设皱眉说道:“我刚才听到后院玻璃碎了,多半是傻柱发疯,真听了聋老太太的话,砸了许大茂家的窗户。”
娄晓娥惊讶地说道:“什么?许大茂和秦京茹即便行为不妥,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砸窗户啊,太危险了!”
“这就是聋老太太纵容傻柱的结果,跟贾张氏宠棒梗没什么两样,有时我甚至怀疑许大茂这么坏是不是被傻柱逼出来的。
等着瞧吧,明天又得开全院大会了。”
“你不去后院看看吗?”
“不去,咱们还是好好睡觉,等明天开会再说吧。”
自己抱着老婆享受温馨时光岂不快活,才懒得去后院掺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后院里。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窃笑不已,阎解成兄弟三人也掩口偷笑。
许大茂气得七窍生烟。
“傻柱!有种你就承认,是不是你干的!”
易中海了解事情原委后,也板着脸问道:“柱子,是不是你糊涂了?”
傻柱一味地傻笑,“四哥,他这么闹腾,你怎么不管管?”
秦京茹骂道:“滚!我们现在打算要孩子,夫妻俩都这样,你能让我们怎么安静下来?”
秦淮茹皱眉责备,“京茹,回屋去,说什么呢,真丢脸!”
秦京茹满不在乎,“哼!就应该把他抓起来!”
许大茂一拍腿,“对!报警吧!”
“行啦!”
易中海急忙阻止,“太不像话了,在我和老刘、老阎面前,有什么事院子里解决就行,你们也得注意分寸!”
这次许大茂可不退缩了,涉及个人隐私和面子问题,他瞪着眼嚷嚷,“老易,你别偏心啊!我敬你是四哥,但你不能一味护着他,这事没完!”
刘海中不耐烦地说:“明天开全院大会,专门批评何雨柱!”
傻柱瞪眼反驳,“凭什么?我这是为民除害!”
阎埠贵摇头叹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就是祸害!”
“嘿!三哥,你也跟我过不去吗?”
老太太拄着拐杖喊道:“行了行了!还让不让我这老婆子睡觉了,都后半夜一点了,你们就不能明天再说吗?”
易中海急忙挥手让大家回去,“都回屋去,回屋去!明天正好是周日,早上开全院大会!”
傻柱还是不太情愿,老太太给他使了个眼神,他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许大茂回屋找了块木板暂时把窗户堵上,气鼓鼓地躺了好几个小时才睡着。
第二天清晨。
还没到各家各户做早饭的时候,许大茂就把自家的大方桌搬到中院去了。
他挨家挨户地喊人来开会。
“林嫂子,娄大姐,快,先别做饭了,开会呢!”
林建设故意问:“许大茂,昨晚怎么回事?吵得我整晚都没睡好!”
许大茂愤愤地说:“傻柱砸我的窗户,把我吓得差点昏过去!”
林建设忍不住笑了,“关键时刻?”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跟他拼命!”
不一会儿,院里几十号老老少少都聚到了中院。
易中海面色沉重地坐在大方桌北边,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
刘海中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子东边,旁边也放着个搪瓷茶缸,冷眼打量着傻柱。
阎埠贵坐在桌子西边,悠闲地喝着热水。
许大茂的两眼乌青更深了,他与秦京茹同坐于前排长凳,秦京茹却显得格外自在。
两人憋着气,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傻柱。
傻柱满不在乎地跷着二郎腿,斜着眼,抬头望天。
聋老太太靠近阎埠贵的位置坐着,笑盈盈地打量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
院子里有人低声议论,有人低头偷笑。
林建设一家六口寻得一块空地坐下,也加入到闲谈的队伍。
“阎解成,昨晚你去看热闹了吗?怎么个情况?”
“嘿!我去时已经结束了,当时场面啥样不清楚,估计许大茂那时就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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