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八时许,南方玻璃厂考察队来电。
领队的是技术部尤主任,共三人同行。
说实话,林祯对这位尤主任颇感好奇。
心中暗自揣测,此人是否为尤凤霞之父,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机缘巧合。
待见到尤主任,林祯不禁哑然失笑。
尤远山面相聪慧,年约四旬,年轻时定是 ** 倜傥。
最关键的是,他有几分面熟。
隐约能瞧出尤凤霞的影子。
想必无误,此人便是尤凤霞之父。
林祯心中暗喜。
因自己的出现,原剧情已然大变。
80年代后,傻柱若想再用娄晓娥的钱开酒楼,已然无望。
届时已下海经商的李副厂长,也不可能携尤凤霞这位合作伙伴前往酒楼用餐。
再想寻那聪慧的尤凤霞做自己的私人秘书,无异于海底捞针。
若能用好尤凤霞此人,她定能成为自己在商界的左膀右臂。
寒暄片刻后,林祯将众人迎进食堂雅间。
先用餐,再议住宿之事。
酒足饭饱谈完工作,林祯与尤主任聊起了家常琐事。
果然,尤远山膝下有一双儿女,长子已参加工作,在玻璃厂任职,次女尤凤霞,年方十三,正值豆蔻年华,就读于初中。
得知林祯膝下有六名子女后,尤远山钦佩不已,大拇指竖得老高。
林祯将太阳灶的设计图纸与生产数据悉数交给尤远山。
并许诺待玻璃厂开始生产太阳灶时,定会向上级申请,亲自前往指导数日。
送走尤主任三人后,一切归于平静。
当夜幕已深,时针悄然滑过晚上十一点,林祯踏进了四合院的门槛。
六个孩子已沉浸在梦乡之中,而娄晓娥依然守候着他的归来。
两人的交谈方才启幕,未及深入,后方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
细听之下,那竟是刘玉华的声音在回荡。
娄晓娥心生忧虑:“哎呀!莫不是傻柱提前归来,与她起了争执?”
林祯连忙摆手:“不会的,傻柱此刻仍在禁闭之中。且待我前去查看,你且在屋中候着!”
言罢,林祯身形一闪,已向中院奔去。
恰逢此时,叁大爷阎埠贵也匆匆开门而出,衣襟未整,同样向着中院疾步。
“林祯,你听力敏锐,可知玉华在呼喊些什么?”
“嘿,先别问了,咱俩所知无多,前去一看便知分晓。”
随后,阎解成、刘建国和六根也相继跟了出来。
阎解方与阎解旷亦不甘落后,一同前来围观这场热闹。
抵达现场,林祯不禁对刘玉华暗暗竖起大拇指。
(此处“谷齯”似为误植或无关文字,故忽略)
只见刘玉华一手紧握易中海,一手拽着秦淮茹,两人皆被她牢牢掌控。
地上散落着半袋白面,约有二十斤之重。
尽管刘玉华身怀六甲,但力大无比,即便是易中海与秦淮茹联手,也难以挣脱她的钳制。
一个装模作样的寡妇,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在刘玉华铁钳般的大手之下,只能束手就擒。
叁大爷阎埠贵见状,惊讶地扶了扶眼镜,口中喃喃:“这,这,这究竟是何意?”
林祯低声笑道:“还能有何意?被抓了个现行罢了。叁大爷,您独揽四合院大权的机会来了!”
秦淮茹泪眼婆娑,哀求道:“玉华,你放手吧,非得将人逼上绝路吗?”
贾张氏站在门口,急得直跺脚,却不敢上前劝阻,生怕引火烧身,遭刘玉华责打。
易中海怒喝:“刘玉华,你休要无理取闹!你爹刘成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刘玉华冷笑连连:“我暗中观察多日,今日终于被我撞破。老易,都说你半夜给寡妇送东西,今日算是亲眼所见。你就不能白天送吗?就不能让我大妈代劳吗?你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屋内,大妈在低声哭泣。她终于明白,为何易中海坚持要让秦淮茹与傻柱为自己养老,而排除了刘玉华。
无论 ** 如何,易中海的心中或许早已有所偏向。
雨水在一旁劝慰:“大妈,您别哭了,这一定是场误会。我相信大爷和秦姐绝非那般人!”
此刻,院中的围观者皆噤若寒蝉,无人敢起哄或嘲笑。
后果毕竟相当严重。
目前,刘玉华仅掌握了易中海深夜向秦淮茹赠送白面的证据,其他并无实锤。
对易中海而言,这最多只是行为作风引起些许猜疑,尚未达到道德沦丧的境地。
毕竟,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只要没有当场捉到床笫之间,便无法确凿定罪。
即便如此,对易中海来说,这已是足以摧毁他的巨大危机。
确实难以自圆其说,为何偏偏要在深夜接济寡妇?
白天给予并无不妥,为何非要趁无人之时暗中行事?
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无论接济何人,只要光明磊落,自会赢得称赞,而非非议。
不仅这点让人费解,不让老伴大妈参与,更是让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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