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眉头紧锁。
“你又想 ** 我三个月的薪水?”
“怎能说是 ** ,这与上次不同,上次是救 ** 一命,虽是我徒弟所为,但也费了不少劲,这次是借,等傻柱手头宽裕了,我定会让他还你!”
“若他不还,你替他还?”
“若他有钱不还,我来还你,多大点事,不过三百块钱罢了。”
易中海松了口气,当着林祯的面将账单撕得粉碎,随后拿出三百块钱。
“淮茹和柱子才是天生一对,刘玉华与柱子毫无感情可言,林祯,你别硬把两个没感情的人凑到一起。”
林祯接过钱,笑道:“明明是你先提的,从提亲到相亲再到结婚,哪一步不是你操办的?要说凑合,那也是你。”
易中海无奈道:“我那是情势所迫,以后咱们谁都别管他俩的事!”
“放心,傻柱若不爱刘玉华,想与她和好,刘玉华还不一定乐意呢!”
送走林祯后,易中海坐在屋里生闷气,总觉得被林祯趁机算计了。
林祯刚离开易中海的家,又从兜里掏出一张账单。
开玩笑!既然决定 ** 这禽兽,岂能只准备一份账单?至少得抄个十份八份的备用。
林祯走到秦淮茹家门口,轻声喊道:“秦淮茹,来前院一趟,我有急事找你!”
秦淮茹尚未就寝,耳闻林祯之声,心中惊疑是否有急事发生。
连忙披上外衣,应声而出:“来了!”
贾张氏在一旁嘀咕:“这姓林的找来,定无好事!”
“妈,您别多言,我前去看看。”
秦淮茹满心疑惑,步入前院,只见林祯在门外路灯下静候。
心头莫名一跳,随即低头匆匆走过。
“林祯,何事如此隐秘,院中不能说,偏要外出?”
林祯问:“闻听傻柱向你索债,你究竟借了他多少银两?”
秦淮茹瞥了林祯一眼,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他,你不还钱,他手头拮据,竟转而去寻刘玉华了。你说傻柱有钱外借,怎又向她伸手?刘玉华何其无辜。”
秦淮茹轻笑一声,“刘玉华有何无辜?傻柱的薪俸皆在她手,她给傻柱些许生活费,不是理所当然?”
“非也,傻柱的钱乃厂里与街道办共同拨付,待产后还需重新分配。”
“此乃他们夫妻之事,哦不对,如今已非夫妻,但仍是他们之间的事。”
“那你所借之钱,便不打算归还了?”
秦淮茹摇头苦笑:“林大工程师,我哪有余钱,家中已是捉襟见肘。再者,你不是不爱插手闲事?怎对傻柱与刘玉华之事如此上心?”
林祯淡淡一笑,“玉华与晓娥交好,我亦欣赏玉华的直率,我愿管,就这么简单。”
“可我家中真无余钱,要不你帮我说说,让我尽快通过一级钳工审核,涨了薪俸,再慢慢还傻柱。”
唰!
林祯直接将账单摊开在秦淮茹眼前。
“你刻意营造贫苦形象,赢得孝顺婆婆、贞洁守节、吃苦耐劳、与人为善的美誉,但院中仅傻柱被你迷惑,他人皆知你比叁大爷家生活优渥,只是不愿拆穿你的伪装。我本亦无意如此,但你伤害了刘玉华,我便不能坐视不理。”
秦淮茹的笑容瞬间凝固。
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账单。
林祯所算之数虽比她实际所存少了些许,但误差未超十元。
不得不说,秦淮茹竟颇有积蓄!
这笔存款,足抵三个叁大爷之家。
“林祯,你……”秦淮茹愕然。
她未曾料到,林祯竟对她的底细了解得如此透彻,一时语塞,不知所措。
“无需诧异,这事儿账叁大爷和阎解成都能算出来,1大爷和2大爷同样也行,只是大家不愿去戳破罢了。毕竟,人人都有一副面具,撕下别人的同时,自己的也会被曝光。”
“那你为何要撕开这层遮羞布?”
“我哪撕开你的遮羞布了?我要是真想撕,还会把你叫出来吗?还会同你商议吗?”
“那你究竟意欲何为?”
“我说了,你肯听吗?”
“我听,只要你不大声嚷嚷……”
秦淮茹此刻已彻底没了主意,她的软肋被林祯牢牢抓在手中,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摆布。
“别怕,我没必要拿捏你,我也不是李副厂长。我只希望你能把欠傻柱的钱还了。”
秦淮茹闻言,松了一口气,不禁哑然失笑:“就为这事儿?你也太大惊小怪了,我明天给他生活费不就结了!”
林祯轻轻摇了摇食指。
“不,我不是让你给傻柱几个生活费打发掉,而是要你把以前借的钱全部还清,而且不是还给傻柱。”
“那还给谁?”
“给我,我会交给刘玉华保管,保证以后傻柱不会再找你讨债。”
“什么?给刘玉华?!”
秦淮茹感觉胸口仿佛挨了一拳,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祯淡淡说道:“你的账我能算出来,刘玉华同样也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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