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遗址,一条宽阔的玉石大道延展向前,路面莹润剔透,内部似有星辰流转。大道两侧,矗立着一根根盘龙玉柱,每一根都有数十丈之高。
龙身栩栩如生,龙鳞闪烁着金属光泽,龙须随风舞动,仿佛下一刻便会破壁而出,遨游九天。
玉柱上,还铭刻着诸多古老的咒文,这些咒文在光影变幻间,似有神秘力量在涌动,若是凝神观看,便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磅礴战意与武学至理。
“看来,这里以前也是超绝势力,如此辉煌的建筑,即便在上古时代,也算是奢华无比。”看着恢弘的建筑,徐崇感叹着说道。
“是啊,不过,宝藏应该不在外围,像这样的势力,宝藏应该都在内部,我们往深处走走。”秦雪开口回道。
徐崇点点头,随后上前走去,再往深处,一座宏伟的宫殿遗迹巍然屹立。
宫殿虽已破败,但那残留的断壁残垣,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宫殿的墙壁由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坚硬无比,历经岁月仍未腐朽。
墙壁上,一幅幅浮雕记载着远古强者的战斗场景,他们脚踏星辰,拳碎日月,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宫殿中央,一座巨大的石台耸立,石台之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功法纹路,这些纹路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幅奇妙的图案,显然是一部部高深武学的修炼图谱。
徐崇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墙上的壁画,指尖触碰到那斑驳的墙面,仿佛透过岁月的尘埃,真切地感受到了古时战斗的残酷。
壁画上,金戈铁马、血雨腥风的场景栩栩如生,每一笔每一划似乎都蕴含着那些强大功法所释放出的毁天灭地之力。他心中满是惊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来到了中央的石台处。
徐崇凝视着石台上的纹路,眉头微微蹙起。这些纹路看似杂乱无章,可细细端详,竟隐隐勾勒出一部武学的脉络。
他下意识地转头环顾四周,发现暂时还无人察觉到此地的玄妙。正欲静下心来,细细探寻获取这部功法的方法时,一只如铁钳般的手,突然紧紧握住了他正抚摸石台的手臂。
“你就是徐崇?”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徐崇转头望去,来人正是此次乱华宫的领头——殷棱。只见殷棱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敌意。
“我们见过吗?”徐崇强压下心中的诧异,冷静地开口回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只觉腹部陡然传来一阵炽热的剧痛。
殷棱的一只拳头,裹挟着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发炮弹般狠狠地轰在了徐崇的腹部。
徐崇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在场众人见状,除了抚阳国皇室的众人面露担忧之色,其余势力的人皆是有多远躲多远。毕竟,殷棱背后站着的可是乱华宫,无论是其实力还是背景,都让他们心生畏惧,根本没有胆子去与殷棱起冲突,自然而然地选择远离徐崇,仿佛他是什么可怕的瘟神。
“你做什么?”徐崇面色惨白,双手紧紧捂着腹部,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殷棱这一拳可谓是用尽了全力,作为乱华宫的第二天才,他自幼便享有优渥的修炼资源,这可不是徐崇所能比拟的。再加上殷棱已然达到大阳元境的强大实力,这一拳下去,徐崇只感觉像是被一座巍峨的山峰迎面撞上,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呵呵,就是你,害的白卿姐如此伤心吧?”殷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话语中充满了怨毒的味道,仿佛只要多说一句话,就会立刻冲上去将徐崇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白卿?”听到这个名字,徐崇心中猛地一震,暗自思忖,看来这个殷棱对白卿也有着深深的爱慕之情。如此一来,可就麻烦大了。面对这样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即便有抚阳国皇室在一旁相助,恐怕也难以抗衡殷棱以及他身后乱华宫的强者。这可如何是好?
“殷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卿?好像是听闻过这个名字,似乎是你们乱华宫的圣女吧?但我与她素未谋面,又何来使她伤心之说?”徐崇强忍着腹部的剧痛,镇定地回道。
“呵呵,我在白卿姐身上闻到过你这种气息,那股令人作呕的光明力量的臭味。而且,白卿姐回宫后,时常会念叨‘徐崇’这个名字。这世界上,同样叫徐崇,又同样使用光明力量的人,我怎会认错?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敢装作不认识她。呵呵,你这样一个懦弱的人,凭什么能获得白卿姐的青睐?凭什么?”殷棱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心中那无尽的恨意,都通过这一声声质问发泄在徐崇身上。
徐崇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小雨身旁,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小雨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推搡着,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离开。
但此时,秦雪等人深知情况危急,狠下心来,强硬地将小雨带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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