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冷冷地扫了这几个人一眼,跟靳文革一样,都是平日不务正业的,被大院里的人深恶痛绝,整天不干好事。
他锐利地眼神停在靳文革身上,声音沉稳不容置疑:
“靳文革,证据确凿,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是被人亲眼所见,你还在这狡辩?”
他又看向秦美华,“秦美华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
秦美华没想到,事情的演变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有些忐忑地看着傅寒洲,却感受到靳文革几乎要将她撕碎的眼神,心里不由地怵了一下,她本来是想说他们两个在处对象。
可靳文革说的话,没有一点这个意思,而且,现在看他也不会承认。
刚刚别人的议论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风向变的只对她不利,本来她是要利用大庭广众下的影响,逼迫靳文革承认他们在处对象的。
可是眼前这个情景,她已经被安上了不正经的标签。
怎么会这样?
她正犹豫着该找个什么样的说辞更有力,人群外忽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秦盈,这不是你姐姐吗?上次我们去考察摆摊的时候,就瞧见她和这个男同志亲密地出入招待所,一待就是半天,看着关系很不一般呢,他们到底是不是在处对象,怎么总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她这话里带着明显的鄙夷和责备,上次他们随意出入招待所,现在在这公众场合还敢这样做,看来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了。
秦盈刚刚和傅寒洲敬酒敬到了林志强和陈宣汉那里。
傅寒洲接到小战士汇报的时候,留下秦盈陪着他们一起说话,自己先过来了。
谁知,傅寒洲刚过来,就有人跟秦盈说,那间屋子里,好像是她姐姐出了事。
她立刻就过来了,跟着过来的还有谢方圆。
秦盈早就料想到秦美华会有这样的举动,没想到,她是不怕死的,妄想去拿捏一个高干家庭出身的花花公子。
她哪里来的底气?
猜到她这个目的的时候,她就在一直冷眼旁观,任凭秦美华作妖,想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一心想着胁迫靳文革娶她,却没想到,军属大院是任凭别人搓圆捏扁的地方吗?
她做事不计后果,靳文革如果不娶她,傅家把她扫地出门是首当其冲的,而且,她还会被千夫所指,以后在燕城,怎么待的下去?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都有些多余,因为秦美华和她好像没关系了。
如果她的身世真相大白,接下来的戏好像更精彩!
秦盈愣神的空隙,没料到谢方圆会突然出声。
她这话顿时让人群都炸开了锅,纷纷鄙夷地看着秦美华和靳文革。
原来还真是经常勾搭在一起,刚刚帮秦美华说话的人,顿时也觉得难堪的不得了。
气愤地说道:
“刚刚还好心帮你说话呢,原来你就不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就是,这姑娘看着其貌不扬,真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秦盈听着他们的议论,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尴尬地说道:
“……对,她是我姐……我们上次看到的就是她。”
唉,就算她乐于见到秦美华被千夫所指,但是此时此刻,别人指责她的时候,都要带上一句:这是你姐姐。
她忽然觉得,她才是错的离谱的。
这大概就是同气连枝的意思。
“她怎么不知道悔改,上次是在招待所,现在是这里,真是……”
太丢人了!
谢方圆没有觉察到秦盈的尴尬,依旧说的很气愤。
她是个正直的人,看到秦美华死性不改,只觉得此时被抓奸,完全是咎由自取。
旁边的任长征悄悄地扯了扯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谢方圆后知后觉,忽然闭了嘴,讪讪地看着秦盈。
“我提醒过她,但是……”
秦盈轻声说道,“但是我无法改变什么!”
她说这话也不是骗人的,至少在秦盈被开除那天,她的确是当着她的面,隐晦地说了一句。
现在丢人也没办法!
本来靳文革刚刚说的那些话,已经让围观的人开始对秦美华有看法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亲眼看到他和秦美华出入招待所,还是个不认识的人。
谢方圆的话直接可以证明他们两个关系不正当,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靳文革的眼珠子快速地转了转,继续狡辩道:
“嗐,这位女同志你可别乱说,你看到可不见得就是真的。
就是她,一直缠着我,说想嫁进大院,更想留在城里,天天对我投怀送抱,那天也是她非拉着我去招待所,我一时糊涂才去的,我身边女孩子多,可都是他们主动凑上来的。”
靳文革一边说着,眼神挑衅地看着周围,仿佛在炫耀自己的魅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秦美华听着他的话,头垂的更低了,脸红到了脖子根。
谢方圆诧异地看了眼秦盈,不可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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