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孝道的名头压她?
王炸心里嗤笑,可惜她没有那玩意,也不在乎名声。
孝顺想弄死她的人,她脑壳里又没核污水,孝顺个毛线啊!
何况刘家为了读书的刘老六,绝对不敢报官。
“村长叔,你得给我作证。但凡不是被逼到绝路了,我一个小寡妇,也不敢跟夫家人对着来不是?”
王炸话音一软,可怜巴巴的看向村长。
村长:别拖我下水。
“行了,既然你们一家人都商量好了,我这就去找人,白纸黑字写清楚,也省的人家干了一年的活儿再扯皮。”
王炸很自然的钻进了主屋,拿着老刘头还没收起来的笔墨纸砚出来。
老刘头气的心梗,但为了让王炸消除戒心,也是不想杀人后留下把柄,只能先依着王炸。
文书很快写好,王炸还让补了一份分家文书,放在村长那儿做备份。
至于老刘头这边,你自己不乐意写,王炸还替他操心不成?
村长实在是懒得管刘家的破事,做完见证人就走了,没再问一句丢东西的事。
王炸颠颠的去了趟灶房,将做好的鸡汤全部收进储物格,这才端着自己蒸的饼子进屋去。
“老头子,你看那贱人穿的衣裳,咋那么眼熟呢?”
刘老太指着王炸的房门,不大确定的问道。
她给闺女做的衣裳,也是儿媳妇动的手,只是做好后检查过一次,印象不深。
老刘头:“坏了!”
喊了一声,老刘头推开五儿子,朝主屋跑去。
“贱人!贱人!贱人!”
老刘头在门口大骂,声音大的能把屋顶给掀了。
刘老太一听这动静,也不头晕了,扶着墙进屋去。
看到被翻得凌乱的屋子,坐在门槛大哭加咒骂。
刘老五和刘老四对视一眼,兄弟俩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急忙去老两口那屋看了一眼,随后忙不迭跑回自家的屋子。
随后,刘家陷入诡异的安静,因为他们的屋子都是一样,被翻的乱七八糟,连炕洞的灰都被掏出来了。
站在窗前喝着鸡汤的王炸,嘿嘿的笑了一声。
“这就受不了了?你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包你们日日精彩,夜夜睡不踏实。”
喝完鸡汤,王炸房门锁好,把刘家唯一的一把菜刀放在枕头下,便躺在炕上睡着了。
至于刘家人没有菜刀怎么做饭,王炸只想问一句:连米都没了,做个屁的饭啊!
分逼没有,还是早点喝西北风,那个免费还管饱。
身子虚,王炸躺下就秒睡,好在只是喝了鸡汤,倒是不会积食。
王炸是被吵醒的,实在是哭闹声太大,蒙着头也不管用。
“天杀的!老天爷你来个雷,劈死那该死的贼吧!耗子洞都被扒了,上辈子是耗子托生的,不做人啊!”
这是三房的李氏的哭喊声。
“狗娘养的小贼,连我给娃子做的肚兜都偷了,老娘咒你生儿子没屁眼,死了都没人收拾!”
这是四房杨氏的咒骂声。
“娘,咱们都被偷了,为啥大房没事?”
五房的赵氏,显然是心思多的,一句话便将众人的火气都引到大房那边。
其实大伙儿这般咒骂,心里都清楚跟王炸脱不开干系。
可他们不敢对上动不动就抡菜刀,连婆母都砍的弟媳妇,对上大房可一点不带怕的。
只要捏住了大房,就不信二房能稳得住。
刘老太阴沉着一张脸,闻言便冲过去,揪着黄氏给了两耳刮子。
黄氏缩着脖子,连躲都不敢,可见被婆家给欺压成什么样了。
王炸在屋里看的直摇头。
大房自己立不起来,她可没那多管闲事的好心,免得被连累。
至于大房那个会重生的丫头,日后会不会迁怒自己,王炸表示不带怕的。
有本事就正面刚,看她弄不弄死对方就完了。
“不许打我娘!你个老虔婆,自己丢了东西就去找啊!你打我娘干啥!”
大房的三丫,瘦小的身子,铆足了劲儿的冲过去,将刘老太给撞开,像是小野兽一样凶狠。
“大房没被偷,全村人都知道为啥,五婶儿你在那阴阳怪气的干啥?
这些年大房当牛做马,人累不死也可快饿死了,一文钱私房钱没有,哪个缺心眼的贼来偷我家?”
三丫愤怒的喊声,引得不少大门外看热闹的村民共鸣。
老刘家想要名声,可苛待前头留下的两房,那是一点遮羞布都不存在的。
王炸则是饶有兴味的盯着三丫看。
“小豆芽菜要奋起了,要不要联手?”
王炸的念头一闪而过,她需要的是帮手,而非是扶贫。
所以想想就好,没有出去解围的意思。
“三丫,咋跟你奶说话呢?快跟你奶赔不是。”
没等刘老太发火呢,黄氏先给了三丫一个大脖溜,把小丫头打的差点摔倒。
好在两个姐姐一边一个给拽住了。
站在窗口的王炸,看到了姐妹三人眼里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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