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书棋,带头霸凌亲弟,欲置其于死地,天理难容。现剥去虫皇第一继位者资格,驱离主星,有生之年不得回来!”
说到这里,虫皇顿了一下,警告般地瞪着曾徐钦和金书棋父子,不再让他二虫有任何开口机会地让殿外候着的侍卫虫们将他们带了下去。
“今天的事,大家该怎么收场都随你们心意。我自己也没有做好,就不好多加干涉了。”
“对不起,雁归,还有萧毅仁阁下。”虫皇对着族亲的虫说完,又转向萧毅仁和金雁归:“子不教,父之过。对于书棋的处理,你们若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来补偿。”
“算了。”
金雁归也知道虫皇的德性,看谁都是好的,看谁都是可以再给一次机会好好改正的。
否则,当年他也不会离开皇宫,隐姓埋名的跑到野战军去,想要尽快提升自己能力亲自找虫报仇。
如今,他有了能够把他放在重要位置上的雄虫阁下,而且还将那让他梗在心头几十年的刺给拔掉了,他也没有那么好计较的了。
今后,他过他的幸福日子,他们过他们纠纠缠缠,剪不断理还乱的生活,彼此不再相干、不再交集……
“不是,你说他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继承虫位置给自己作没了,那得有多想死啊?”
“就是,他那个雌父还是一军之长呢,怎么会教出这么个,一言难尽的雄子来?”
回家后,姬沙智政和杭星空听了金雁归在皇宫的遭遇,都觉得那金书棋真的是福星跳茅坑,嫌福气多了。
“其实,也不是他不会教。”
萧毅仁在一旁接道:“有些虫,就是这样。得好还想好,欲壑难填过后就是万丈深渊。”
“所以啊,有毅哥儿给我撑腰,我也见好就收,没有多做什么让虫抓住把柄的事啊!”
金雁归心情格外舒畅地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光里面的水:“这水可真清甜呐!”
德性!
姬沙智政和杭星空都看不惯他那得瑟样地“咦”了一声,双双站起来离开他们坐着聊天的客厅。
“对了,雁哥,你在军部的假,请了多久?”
萧毅仁好笑地看着两个离开的身影,转头问向一旁不为所动,依旧惬意无比的虫。
“二年。”
金雁归得意洋洋地比了两个指头。
“噗!”萧毅仁刚倒进口中的水毫无预兆地喷出来:“咳咳,你说什么?”
“两年?你怕不是没有睡醒吧?”
哪有虫请假可以一请就两年的?不想干了吧?还是被炒了?
“瞎脑补什么呢!”
金雁归急忙刷刷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待虫接过去擤鼻子里残留的水后,又继续抽了一大把去擦拭萧毅仁喷出来的水渍。
“我这是提前将近十年的假给聚合在一起请了。”
“你觉得我傻,还是你傻?”
萧毅仁缓了一会儿,才翻了个白眼给他,害他呛水呛得鼻子又辣又疼。
“婚假、产假、还有年假、小节日什么的。反正上面给我算的,从现在起,我可以连休两年超长假期,后面八年,怕是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了。”
金雁归也不知道他的上级领导是怎么跟他算的,反正批都批了,不休是傻蛋。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是还早呢么。
“你们领导想得还挺周到哈。”
萧毅仁讪讪笑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该不会两年后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谁知道呢?”
金雁归不甚在意地咕嘟着,随后又好奇宝宝似地看向萧毅仁:“毅哥儿,你什么时候去杭航找杭锦,嗯,叔叔提亲?”
没大没小地跟在杭锦舟后面打打闹闹了几年,这称呼还真是难以一时改得过来啊。
“谁才去找他,让他自己过来。”
萧毅仁想起某些事,心怀“恶意”地邪笑道:“我就不信他会忍得住等我过去。而且,我觉得他过来这边更好玩。”
“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
金雁归趴上前去,牢牢锁住萧毅仁眼睛,生怕真的错过什么大事一般。
“没有,只是觉得他一直不是在实验室,十天半月不出来;就是去那些凶险的地方鬼戳鬼戳,一点新意都没有。”
“我想,要是以他那稳如老狗,跳似猴子的双重性格,来到主星的话,遇上一些虫,必定很好玩。”
萧毅仁说着,两眼冒出期待的光芒,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被萧毅全期待着的杭锦舟为了雌子的婚礼,也为了再一次与那个聪敏好学、天赋极高的雄虫徒弟相见,正兴冲冲地跟心腹交待着大小事务。
“叔叔,你真的要走啊?”
一灰发灰瞳的年轻虫哀怨地看着大步走向星舰的修长美虫。
星星走了,叔叔也走了,也不说带他一起。
他们倒好,都是一走了之,剩下他一个在杭航当牛做马,一刻不得闲。
“灰灰啊,你长大了,要懂得为大虫分忧,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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