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离开秦家村后,秦京茹把十块钱给了秦父秦母,还往两人嘴里各塞了一块大白兔。
“她爹,你说柱子和京茹有没有可能”,秦母有些动心了。
“唉,随缘吧,年龄差的太多,京茹也是农村户口,咱怕是高攀不上。”
“可我看柱子不是那样的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说说淮茹的事吧,我打算再去趟四合院。”
“我也这么想的,要不咽不下这口气!”
“行,我去招呼些人,明天一早就出发”,秦父说完出去了。
……
今天周六不上班,何雨柱睡了个懒觉,起床后看见棒梗在帮着雨水洗衣服。
棒梗过得很充实,除了看小人书,现在还多了一项任务,他会把书中的故事讲给弟弟听,空余时间都在“打工赚钱”。
“哥哥你起了,我带棒梗吃过了,你的还温在锅里。”
看到扎着头花的妹妹,何雨柱脑海里不由得闪过秦京茹的模样,难道自己是妹控?他使劲儿摇了摇头。
刚吃完饭,前院就传来一阵喧闹声。
接着中院呜呜泱泱涌进一群人,三大爷眼镜跑掉了都拦不住。
“贾张氏你给我出来!”
秦父秦母带头,后面跟着二三十个秦家村人,有的拿着扁担,有的拿着镰刀,还有拿烧火棍的。
院里人看这场面都不敢出屋了,小孩子们也被大人生拉硬拽的困在屋里。
秦母看到棒梗在洗衣服更是心疼不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秦淮茹,你个懒骨头,地不扫家也不收拾,你想累死我这把老骨头啊”,贾张氏没听清喊声,仍在屋里指责谩骂着。
“老虔婆,我和你拼了”,秦母忍不住冲进了屋里,九阴白骨爪狠狠的挠向贾张氏的脸。
“啊~”贾张氏冷不防的被袭击,由于身子太胖,想躲也躲不开。
“住手!”贾东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护在了贾张氏身前。
这个时候秦父也带人进了屋。
一看到黑压压的人头贾张氏也吓了一跳,“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凭什么来我家闹事?”气势不能输了,自己好歹是四合院一霸。
“凭什么?你还有脸说?就凭我是秦淮茹她爹,就凭我女儿当牛做马伺候你们一家还要被欺负。贾张氏,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以后的日子就甭过了!”秦父双眼通红,拳头紧握。
秦淮茹听到父母的声音支撑着下了床,秦京茹急忙上前搀扶着。
院里何雨柱示意三大爷去找易中海,这老毕登不可能不知道,躲在屋里装聋作哑呢。
刘海中也被这阵仗吓傻了,关键时候一个词儿也嘣不出来。
贾张氏见人多打不过,当即撒起泼来,“怎么?我们贾家管教自家媳妇,轮得到你们外人插手?”
秦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张氏说道:“什么自家媳妇?我女儿在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天天像个丫鬟一样伺候你们,你们却这样对待她!”
“岳父岳母,这是我们家里的事儿,你们别瞎掺和”,贾东旭也阴阳怪气地说。
秦父怒目圆睁,瞪着贾东旭道:“你还有脸说话?我女儿为你们贾家付出这么多,你作为丈夫,不但不护着她,还任由你妈欺负她,你算什么男人!”
双方争执不下,气氛愈发紧张。搞清状况的邻居们也纷纷出屋围观过来,有的小声议论着贾家的过分,有的则试图劝架。
“怎么了?嚷嚷什么呢?”易中海马后炮挤了进来,今天的主场是自己,窝囊是不可能的。
“老秦,我都答应你了,你怎么还瞎胡闹,还让不让淮茹安生过日子了?”易中海说着还看了眼秦淮茹。
秦父看着懦弱的女儿不吭声,心中满是悲愤。
“老易,怪不得你这一大爷都当废了,你就这么不分黑白颠倒是非?你当着我们秦家村老少爷们儿保证过,不再让淮茹受委屈,她刚回来就进了医院,你怎么说?”
“这老狗嘴里没一句真话,不能再相信他了”
“脸皮真厚啊,给我当鞋底子我都嫌脏”
秦家村人可不怕,管你是易中海还是易后海。
“老秦,这事淮茹都没计较,你就不要给孩子们添麻烦了,再说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聚众闹事这可是犯法的”,易中海威胁秦父。
“就是,她秦淮茹嫁进来就是我们贾家的人,管教她是天经地义,你们少在这儿多管闲事!再不走我就报公安了,你们一个个都得吃花生米”,贾张氏不以为然,翻着白眼说。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了,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们不做人今天我就替老天爷教教你们怎么做人!”秦父指着贾张氏和易中海的鼻子说。
秦家村人瞬间都围了上来,贾东旭见状,还想逞强动手,却被秦父带来的人轻松制服,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老秦,你真要执迷不悟?故意伤人谁都救不了你”,易中海心里不怕是假的,“光齐,你们去报警!”
门外的刘光齐假装没听见,一副兴致勃勃看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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