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扉在身后完全闭合,那沉重的关门声如同一记闷雷在寂静中炸响,刹那间,田轩肋下的星纹突然灼烫起来,那股热意好似火焰在皮肤上蔓延,刺痛感传遍全身。
吕瑶散落的发丝轻柔地拂过他的手腕,带着一丝痒痒的触感,那些沾在青丝上的星砂簌簌坠落,如同细碎的流星划过,在漆黑岩面拖出萤火虫般的光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别动。"田轩按住吕瑶想要结印的手,掌心传来吕瑶肌肤的温热,星纹在掌心亮起微芒,那微弱的光芒好似黑暗中的萤火虫,散发着幽微的光晕。
悬浮的碎石在他们头顶组成残缺的北斗,每一块碎石都闪烁着清冷的光,倒映在水洼里的银河却呈现出逆时针旋转的异象,那流动的光芒好似一条闪烁的丝带,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他嗅到铁锈味里混着某种陈年的檀香,那味道浓郁而醇厚,像极了幼时在祠堂闻到的祭祀余烬,让他的思绪瞬间回到了童年的时光。
吕瑶的指尖无意识勾住他腰间的束带,冰蚕丝料在星光照耀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触手光滑而凉爽,如同触摸着一块温润的玉石。
当第三块碎石突然偏离轨迹时,田轩脑海中瞬间闪过危险的信号,他基于本能和以往在神秘之地的经验,猛地拽着她扑向右侧。
那瞬间,他只感觉耳边风声呼啸,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快速移动。
青铜箭簇擦着他耳际钉入岩壁,尖锐的破空声好似利箭穿透耳膜,箭尾雕刻的饕餮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岩石,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噬岩石在痛苦地呻吟。
"你看。"吕瑶突然扯动他的袖口,那轻轻的一扯,带着一丝急切。
被箭簇撕裂的岩层下裸露出大片壁画,朱砂绘制的三足金乌正在褪色,原本鲜艳的红色逐渐变得黯淡,而本该是太阳的位置,赫然悬着与田轩星纹完全一致的六芒星图腾,那图腾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好似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田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其中的关联。
当他凑近辨认铭文时,壁画边缘的云纹突然扭曲成毒蛇,那扭曲的形状好似活物一般,发出嘶嘶的声响,玉簪刺破空气的尖啸声从脑后袭来,好似恶魔的咆哮。
转身的瞬间他看清吕瑶瞳孔里倒映的寒光——比思维更快的是身体,青铜箭杆穿透左肩,那剧痛好似万箭穿心,他闻到了吕瑶发间骤然炸开的雪松香气,那清新的香气在血腥气中显得格外突出。
"你疯了吗!"吕瑶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掌心贴着他渗血的伤口,那温暖的掌心带着一丝柔软,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那些本该致命的毒素在触碰到星纹的刹那,竟凝成墨绿色冰晶簌簌掉落,那冰晶掉落的声音好似珍珠落在玉盘上,清脆悦耳。
田轩这才发现自己的血在星光照耀下泛着诡异的银辉,就像门框上那些旋转的星砂,那银辉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吕瑶突然用力咬破指尖,将血珠按在他肋下星纹中央,那温热的血珠带着一丝粘稠,按在星纹上的瞬间,他感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内。
纠缠的金红二色光芒中,田轩看见她脖颈浮现出与壁画如出一辙的六芒星印记,又转瞬没入肌肤。
他心中不禁猜测这印记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个神秘空间的秘密。"下次不许..."她的嗔怒被碎石突然的轰鸣打断,整个空间开始朝着某个中心坍缩,那巨大的轰鸣声好似世界末日的降临。
当星光重新稳定时,他们面前矗立着七丈高的黑曜石台,那黑曜石台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表面光滑而坚硬,在星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悬浮的水晶球内部涌动着液态星光,那星光流动的声音好似潺潺的溪流,表面浮沉着三百六十颗与门框对应的星砂,每一颗星砂都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田轩刚抬起右手,反震之力就将他掀飞三丈远,后背重重撞在描绘着飞升者羽化场景的壁画上,那撞击的声音好似闷鼓响起,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震动起来。
"阴阳双生阵。"吕瑶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将两人交握的掌心贴上石台裂纹,那冰冷的裂纹触手粗糙,让他的掌心微微刺痛。
田轩感觉到星纹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好似有一股火焰在体内燃烧,而吕瑶的灵力竟完美填补了他经脉的缺口,那股温暖的灵力好似一股清泉,流淌在他的经脉之中。
水晶球爆发出的强光中,他看到壁画上的飞升者突然集体转向,原本模糊的面容正逐渐清晰——那强光刺得他眼睛生疼,飞升者的面容逐渐清晰的过程,好似一幅画卷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碎裂声骤然响起。
水晶球表面裂开蛛网纹路,内部星砂开始疯狂冲撞,那碎裂的声音好似玻璃破碎的声音,星砂冲撞的声音好似狂风呼啸。
吕瑶突然闷哼一声,唇角溢出的血珠在即将坠落时凝成冰晶,那血珠带着一丝温热,凝成冰晶的瞬间,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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