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安德鲁,酒的话就白酒就可以。”林凡客气地回应。
安德鲁突然话锋一转,指着林凡,又说了一段俄语。
翻译愣了一下,然后有点为难地看向林凡:“安德鲁先生说…他有点不舒服,想请林医生再给他看看病。”
林凡一听看病?瞬间明白过来了。
昨天晚上喝那么多,能舒服才怪。
“安德鲁,你哪里不舒服?”林凡问道。
安德鲁摸了摸脑袋,又指了指胃部,表情有点痛苦。
翻译:“他说头疼,胃也不舒服,可能是昨天的酒还没完全醒。”
林凡看着安德鲁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心里有些无奈。
这不就是宿醉的后遗症吗?
“好吧,安德鲁,请坐。”林凡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安德鲁立刻坐下,伸出手臂。
林凡坐到他对面,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安德鲁脉搏的跳动。
片刻后,他收回手。
“安德鲁先生是昨晚饮酒过多,导致肝胃不和,气血运行不畅。”林凡流利的说出诊断。
翻译赶紧给安德鲁翻译。
安德鲁听完,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没想到林凡只凭摸脉就能说出他现在的感觉。
“林,你能治好吗?”安德鲁期待地问。
“当然可以。”林凡起身,走到器械柜前,拿出了一盒银针。
看到那些细长的银针,安德鲁的眼睛瞪大了,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中医的一种疗法,叫针灸。”林凡解释道,“可以帮你疏通经络,缓解不适。”
“会疼吗?”安德鲁问。
“可能会有一点点感觉,但很快就会放松。”林凡说得轻描淡写。
他在安德鲁头部的穴位上快速捻转了几下,然后又在他胃部附近的穴位扎了几针。
动作干净利落。
“嘶…”安德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并没有大叫。
“放松,深呼吸,难受是正常的。”林凡轻声引导。
几分钟后,安德鲁脸上的表情变了。
他先是眉头紧锁,然后慢慢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种舒适的神情。
“感觉…感觉好多了!”他惊喜地说。
翻译也跟着兴奋:“安德鲁先生说,他感觉头没那么疼了,胃里也暖暖的,很舒服!”
杨厂长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这林凡,关键时刻就是给他长脸!
安德鲁活动了一下脖子,又摸了摸胃部,连连点头:“神奇!真是太神奇了!中医,太厉害了!”
他看向林凡的眼神,充满了敬佩。
刘艺媛和楼晓娥也在旁边看着,都被林凡这手给惊到了。
刘艺媛是一脸崇拜,而楼晓娥,则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林凡。
医务室里因为安德鲁的赞叹声,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他拉着林凡的手,用蹩脚的中文混合着俄语,不停地赞叹着。
林凡看着安德鲁那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想了想,刚才把脉的时候,安德鲁这脉象跟李怀德如出一辙。
拍了拍安德鲁的胳膊,示意他靠近点。
“安德鲁,我的朋友。”林凡压低了声音。
安德鲁凑过来,脸上带着好奇:“林?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跟我说了一些…私事。”林凡斟酌着措辞,目光直视安德鲁。
安德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有些发红,眼神也躲闪起来。
他想起了自己酒后吐的那些苦水,关于自己那方面的…难言之隐。
“那个…林,我…”安德鲁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别紧张。”林凡安抚道,“我跟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你那个毛病,我能治的。”
安德鲁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抓住林凡的手臂:“真的?林!你能治好我?”
“能。”林凡点点头,“不过,大补酒,需要泡制很长时间,少说也要几个月才能见效。那是个慢功夫,调理身体根本的。”
安德鲁脸上的兴奋瞬间冷却了大半。
几个月?
他等不了那么久啊!
林凡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
安德鲁皱着眉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设备调试和技术交接,大概…大概在你们国家过春节之前,就得回去了。”
春节之前?
那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顶多两个月的时间。
药酒肯定是来不及了,不过药材都送来,那就抽空给泡上。
“时间太短了,药酒的效果出不来。”林凡摊了摊手。
安德鲁的表情垮了下来,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看着他那副失落的样子,林凡凑近了些,声音更低了:“不过嘛…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安德鲁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重新闪烁着光芒:“什么办法?”
“我这儿有种别的药,吃上几个疗程就能起作用。”林凡笑了笑,他决定给安德鲁弄点李怀德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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