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测完时赵金铭便选择回族,在庭院之内,失落之间,他将诸多书籍取出来翻阅。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
“为何书上这样写呢?或许这句话有着太多偏差,它并不正确。”
“这些书籍、典卷只是一个概括性的内容,它随着诸多老师所见的、所经历到的有着他们的局限,若是这么看来,那我何尝不是亦有着局限呢。”
“我所见到的只是其中的一个个体的视角,我又为何仅为了自己没有太玄血而悲伤?”
公子收起《道德经》,再拿出丹经开始琢磨,免得二长老到时再问的刁钻。
一面被翻动,再翻过一面……
……
过了一日。
“妈,你帮我请个假呗,二长老那里和大伯那里。”
“怎么?还没从挫折中走出来?”
中间是一张书桌,梅金颜坐在赵金铭的对面,她筑基后期的修为,四十来岁还只像二十四、五岁般,女子年轻貌美,充满魅力。
“对呀,我没太玄血,我的九寸木灵根也不一定能帮我修到元婴境啊。”
“都九寸木灵根,它就是一个突破的几率啊,你这孩娃,每日想这么多干嘛,才十几岁,怎么就考虑百来多岁的规划呢?”
“那你不是常说要我一定努力并在三十岁前结丹,一百岁突破元婴吗?”
“这么说,噢,我只问你,你能不能结丹?”
“能啊。”
“三十岁前能吗?”
“额…能啊。”
“那有什么好问的,你又没金丹,你才筑基初期,你好笑不?尚且十几岁,年龄又没到,何必杞人忧天,等你金丹了,就会有新的思绪,你敢确定自己的想法观念永远不会变吗?”
少年陷入短暂沉默。
“妈,那我没有太玄血,你不会怪我嘛?”
“你没太玄血,好意思,肯定怪你啊。”
赵金铭将灵械笔放下,逐步站起了身还是说出了那句反驳的话:“妈,你总推在我身上,我没太玄血,不是跟你也有不少关系?”
“呵,竟怪罪起我来了,臭小子,你的灵根还是我生给你的呢。”
轻呵一声,刚被赵金铭埋怨,梅金颜便有些愠怒,自家崽崽教育不当就会被他反了天,苗头要趁早掐掉。
尚且梅金颜还是家族执事呢。
当说出灵根也类似于母亲给的,赵金铭一想是自己过于应激,微皱着眉头与妈妈赔不是。
...
“好说,我去帮你请假。”
不再多留,梅金颜便离开了。
————
这六日里赵金铭静修并稳固心神,静思之下,恍然发觉自己所学多而不精,他非绝世天才岂能样样皆学,可又想到,那精于算计的几位爷爷怎会不知?
若自己仅专注于修炼,是否已达更高的境界?筑基中期、后期、甚至圆满?
不,又经思索,若没有长老的帮助,我更难领悟道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经验与知识。
或许,他们让我用这些年的学习先广泛涉猎,再来筛选出我所真正了解且更喜欢的?
三长老说我天资聪颖,但再聪慧也不能走完所有的行业。
“可是这样的话,我的血脉岂不将深刻定格在灵血了吗?”
一丝不甘。
在院中静坐的赵金铭心中升起疑问,并不理解着:“这又为何!”
终究,心性的成长让少年冷静下来,一番考虑想先舍去符箓与锻器。
既无大事,赵金铭又想着:这么多时日过去,大长老应早回居室。
随之,他御剑而去。
————
再度来后山,这里依不改群山围绕、山腰云雾常日不散,中央那片灵湖与飞鹤表演天物和奏,祥和安逸之态,灵秀神怡之景。
没再关心这些。
刚落到院内稍作一停顿,有一头卷毛狮便窜出,卷毛狮巨大且周身遍布电弧,如同雷兽,这是大长老看家坐骑妖狮紫雷云,大妖初阶巅峰,三阶妖兽。
不等妖狮表态,赵金铭忙说。
“紫雷云前辈,我懂。”
说着赵金铭从储戒送出两枚三品丹药。
它使用御物术将丹药吸过来当糖豆塞了个牙缝,紫雷云便口吐人言:“主子他不在,你可回去,下午估摸会回来。”
听此赵金铭拱拱手:“谢过前辈,我这还有两枚丹药。”
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罢少年又送出两枚三品丹药。
紫雷云吃着,聊胜于无,而金铭蛮是肉疼,这些丹药近二百灵石又去了。
“前辈告辞。”
紫雷云不咸不淡轻挥巨爪:“记得常来,不加餐我都瘦了。”
后续它飞至屋顶趴着,尽显慵懒,实则这是假态。
平常来,师兄弟常要喂部分灵石绐这妖兽,虽少可蚊腿也是肉,紫狮并不嫌少。
紫雷云有丈余高,大妖初阶实力甚强,体态巨大却可与云齐飞,它操控雷电,为高阶妖兽,亦需大妖中阶可逐步化形。
昔时大长老深入北岭,一番斗法后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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