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总是充满对未知的恐惧,被诈了一番,蚁后更是认为自己的死不值,中止血咒术。
“行,小哥哥,你带我走?”
林金鳞丝毫不不在意她的言语调戏,周身的阵法将银纹瓷碗再度裹上一层,接着此碗变小为一尺收入手里。
“你的族我就不灭了,我们先去周边城池。”
“那我的伤口,我要你们人族的丹药。”
竟是提起了条件,犹豫一番,青年将一枚黄色的四品复灵丹给她。
妖女吃下后,没过多久竟又提出条件,在林金鳞的手心直勾勾看着他。
“里面不舒服,我要出去,你就不能用些捆妖索吗?”
…
“抱歉,我没有。”
蚁后心绪复杂,竟是想要用妖娆的人躯蛊惑青年,可青年不吃这一套。而且将她放出来在路上多尴尬,岂不是像捉拿个炉鼎回去,跳进莫河也洗不清。
“安分点,你若要用邪法谋害我,难保你会得到恶报,我的背后,你一虫母惹不起。”
蚁后终于躺在符箓之内,显得慵懒,如同在地穴中一般,现在倒是出现在晴天之下。
“你叫什么?”
在空中极速飞行,林金鳞也是好奇地问她。
在以前来北岭时,他就听锦裳长老说人与妖不差太多,这就让他好一番的疑惑,等待日后有个明白的机会。
“我没名字,我的那些子嗣叫我叫虫母,你又叫我叫妖女,也有被我吞噬的妖兽称呼我老妖婆。”
“怎么?你以为妖族都会有名字?还是说你认为我该有个合理的名字?”
…
显然,蚁后没有从青年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杀气。
“你一直住在地底吗?”
“……习性而已,就像你们人族不是朝九晚五吗,甚至996。”
青年短暂地没有回复她,而他自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虫母状态不佳,她从土里冒出来并开始化形的一幕深刻印在他的脑海。
“喂,人族的小孩,我问你你怎不答话?你到那个地点会杀死我不?”
“还有,你有没有想好要怎么称呼我?”
……
魂兽的神识探查能力比较精准,就如之前的蚂王还只是幼虫却能发现林金鳞的身形,魂兽确切地说是属于灵兽的一个分支。
“不理我就算了,本后有些乏了,随你怎么折腾,妖命一条。”
说便这名披着白甲的雍容妖女闭眼在他的手心睡下。
前方,是漓匿城了,不若给她叫漓?天圆地方,她是地下母虫,不若姓方?
先来了城中一处修行室安静些并歇脚,他将符箓放大变得一丈,虫母增开眼睛初次睡醒与他四目相对。
“你叫方漓。”
“嗯,我叫方漓。”
……
青年已然认识妖族的思维与人族确实不同,它们更是杀戮吞噬,而人族这些被礼法限制,更多萌生完善的宗族关系与隐晦的权利体系。
…
此去凶险,妖女想要尽快感化青年,虽说深居地底,母虫的数百年抵得上三四十年,可长久的服务关系也不让她甘愿受制于人。
“我很喜欢方漓这个名字,若是可以的话,姐姐或许想问一下你名字叫啥,当然,我也可以称呼你为哥哥,方漓在蛮荒贫瘠之地生活许久,没有谁来点化智慧,今日得哥哥的赐名,是我万世难以修来的福缘。”
“不若……诶!哥哥,你别走啊。”
眼不见,心不烦,纠结妖族的性命不若……直接忽略不去思考……
…
青年不来,来的可能就会是大爱境高手,抬手便镇压此女。
短暂地歇息,林金鳞便将银纹碗托着向青宁城传送过去,小号传送阵的速度与他差不多,隔着千余里,青年来到城南。
途中单手一直托着她,实则青年的实力还无法将封灵符收入识海。
向族地后湖过去、赵金铭想问下相父是否给了只假宝,在北岭根本就没亮过,这难道能说北岭无宝?
在灵湖上方,原先湖底的元武宫早变为大妖龟的原躯,祂已然出来散步散心,实则此等神兽明白赵金铭必然会来。
…
青年一把坐在相父巨大的头颅上,实则元武方便近距离与他说话。
“你个愣小子,回来干嘛呀?”
“相父,你的金鸠子好像没亮过,我去北岭在许多地方作了探测,它什么反应都没有。”
当他把此物拿出来时,元武却说收起来,没事不用取出。
不理解祂的意思,青年还是将金鸠子收起,或许问题就出在自己。
“此去有得数番岁月,你切要好好修行。修行一方面在争运,你的路子才是起步,自己的造化莫要轻易让与他人。”
林金鳞轻轻扣着元武脑袋上的鳞片,边回复到:“相父,我明白,此去我该有一段时日不来,也省得我打扰到您平日的休息。”
显然青年还记得元武常常五十年出一次水面,而这个频率在逐步升高,它久些年的伤势已有恢复!
一道埋怨声骤然响起,元武把他扣得起劲的手移开:“你小子,皮都要被你弄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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