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操案前,两位奉命讨伐刘备的将领刘岱与王忠,跪伏在地,周身仍残存着被张飞惊吓后未曾散去的“怯懦意”与一丝死里逃生的庆幸。曹操原本杀心已炽,那股决定二人性命的“肃杀之意”凝聚在眉间。孔融见状,他的“仁义之意”使其不忍,进言劝谏:“此二人武道平庸,非玄德、翼德敌手,被擒乃其能力所限,非心有贰心。若因失利而诛,恐伤其他将士心意,使其未来皆抱自保之念。”
曹操凝视孔融片刻,衡量其中利弊——杀此二人不足以震慑已远去的刘备,反而可能在麾下引发“寒蝉效应”。他自身的“奸雄之意”告诉他,维持对多数追随者的掌控,需要恩威并施的表象。遂收敛杀意,免二人死罪,但削其爵禄——这是一种通过剥夺物质与名誉来削弱个体“意”的表现。
此刻,冬季严寒,凛冽的风仿佛带着北方苦寒之地特有的萧索之“气”扑入殿中,不利于大规模行军。孔融再次进言:“天寒地冻,不宜兴兵。当缓图之。南阳张绣、荆州刘表盘踞一方,或可拉拢,瓦解刘备之盟势。可先使人招安,待来春积蓄兵势,再全力南向徐州。”这番话语蕴含着顺应天时地利与分化瓦解对手“意”势的谋略。曹操感知到其中合理性,采纳其策。
首先派说客刘晔前往南阳,意图以“丞相恩义”和“天下大义”去招抚张绣。刘晔其人,行事自有分寸,感知敏锐,一入襄城便先访贾诩。贾诩,这位乱世中的异数,其“心法”深不可测,如毒士一般看透人情,行事诡异却每每能趋吉避凶,他的“意”隐藏得极深,唯有在其谋划中偶然闪现一丝冷酷的光芒。刘晔在贾诩家中陈说曹操如今手握天子,掌握朝政大权,顺从乃是“大势所趋”。贾诩听闻,不置可否,心中已有盘算——他感受着中原局势变幻的“气脉”,袁绍虽强,其“势”中已显不稳,而曹操正一步步凝练他的“霸者之意”与“兵家煞气”。
次日,贾诩对张绣说了曹操遣人招安之事。二人正商议间,袁绍使者骤至,带来同样招安意向。这份袁绍书信,虽然同样裹挟着笼络的“意”,但与其自身日益显现的优柔寡断与内部争斗散发出的“混乱意”相互抵触。贾诩问及袁绍近日伐曹战事如何。使者答以冬日罢兵,旋即自夸袁绍如何看重张绣、刘表这些“国士”,一种笼络人心、试图建立共同“忠义之意”的说辞。贾诩听罢,内心冷笑,他看穿了袁绍空洞虚浮的“意”与掩藏其下无法容人的本质。他的“心法”如毒蛇般吐信,不留情面。他当面撕碎书信,发出低沉嘲讽之声:“袁本初连同母之弟袁术都无法容忍,又如何能容得下天下国士!”这份决绝之意,带着洞悉人性的锋利,如同刀剑直接戳破了袁绍虚伪的“仁义”表象,令使者狼狈不堪,叱退而出。
张绣惊诧不已,眼中充满不安。他麾下的兵卒许多久经战乱,体内“煞气”凝滞,缺乏明确的“意”的指引,全赖主帅的决心来维系。他能感受到此刻营中弥漫的恐慌。相较于袁绍的强大,曹操显得弱势。“袁强曹弱,此番触怒袁绍,将来如何应对?”
贾诩此刻眼中闪过一丝难得的、清晰可见的“决断意”。“从曹操方为上策!”他并非空穴来风,其“心法”已预见到更远的未来。
他条理清晰地列举“三便”,字字句句都在分析两者“意”势的核心差异与跟随之利害:曹操奉天子诏,是得“天子气运”与“大义之意”加持,即便这气运微弱,大义存疑,顺从其势最为便利,是为“从一之便”;袁绍势强而从者众,张绣前往势必不被看重,无法获得与之地位相匹配的“认可意”,而曹操此刻势弱,得到张绣这样的力量将喜出望外,必定优待,这是争取自身群体最佳“意”位之便,为“从二之便”;曹操虽曾有私怨,这怨由他的儿子与典韦等人的死生杀孽构成,积聚了少许“怨煞”,然其怀有鲸吞天下之“王霸之志”,此等大“意”者,为成就功业,必能摒弃小节私情,彰显容人之“明德”。这是以其强大的“意图”来预测行为模式,为“从三之便”。
张绣闻之,贾诩的分析切中要害,拨开了他内心的忧疑“意”。他遂请刘晔相见。刘晔得了贾诩的配合,顺水推舟,再次盛赞曹操,并巧妙利用了“释旧怨”一点来强化曹操的“明德”之“意象”,打消张绣的最后一丝顾虑。“若非丞相已释旧怨,安肯派在下前来修好将军乎?”张绣闻此言,长久压在心头的恐惧与不安的“意”终于消散大半,大喜过望。
他与贾诩立刻启程前往许都归降。张绣拜于曹操阶下,这是弱者向强者以自身“意”表顺从的仪式。曹操上前扶起他,亲执其手,“有过往小失,勿记于心。”这句话既是对张绣的宽宥,也蕴含着曹操试图将自己那份因典韦之死产生的微弱“怨煞”与恼怒的“意”强行压制和抹去的“意图”。随后封张绣扬武将军,这既是对其力量的认可,也是给他一个能在自己体系中生存发展的“意”位。而贾诩,则被封为执金吾,一个掌控禁卫的要职,可见曹操对其“心法”和智谋的高度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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