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机场大厅,沈琉月穿着一身白色的干练西服,踩着高跟鞋,披散着一头卷发,即使戴着墨镜也难掩姿色引得人纷纷侧目,不知道接了一个什么电话,她停在原地,手指滑动着号码,最后烦闷的拨了过去。
某机场的贵宾楼二楼,男人慵懒的把手搭在玻璃栏杆上,墨镜下的双瞳深深的锁着那个身影,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被保镖压跪地,不甘心的看着慵懒的燕司南。
手机响了起来,燕司南沉默的看着上面跳跃的名字,还有下面那个在人群中格外遗世独立的女人,把电话拿到耳边,接了起来。
“Ada,马上给我草拟一份离婚协议,我这边要尽快确认。”
燕司南双眸一凝,楼下的沈琉月莫名感到一股凉意,却并没有多在意。
沈琉月很好,我只是生气的时候提了离婚两个字,又没说离婚,她就让律师草拟离婚协议了,生害怕他反悔一样。“多吗?那燕太太要怎么分?”
“是你?燕司南,Ada的电话为什么会在你的手里?你把他怎么了…… ”不是她害怕 是最近的燕司南让她难以琢磨,早已如脱缰的野马,行事乖张狂悖!
看着下面急的生气的女人,他则格外平静:“只要是我想知道的在整个沛东所有的法务都可以属于燕氏。所以不管你找多好的律师,瞒天过海是痴梦一场。”
沈琉月的心越纠越紧:“你到底要怎样?你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了吗?难道你想要我以死谢罪吗?”按他以前对晚星的宠爱,加上现在乖戾的性格,他确实不会放过自己。
燕司南深深的锁着她,想起病房里的争吵便是愧疚和自责,他怎么能对她发这样的脾气,让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误解。“我只想让你好好的活着。”
“燕司南,我们就这样结束吧!我不想待在燕太太的位置上,这几年燕氏所有的收入我一分都不要。 ”
“没有我的同意,你还是燕太,南里的会所最近闹的很凶,经理是我爸那边的人,你去处理。”
“你把我留下就是为了这个?”
“去处理。”
沈琉月十分心烦的握着电话:“我现在要去出差,贫困小学的项目不能再拖了。”
燕司南并没有给他回复,反而是一阵电话挂断的嘟嘟声,沈琉月气的就在行李箱上踹了一脚,第一次她要出差也是这样莫须有的理由把她给拦下,现在又是这样在他的眼里自己的项目就那么不重要是吗?
南里?南里的会所!沈琉月气呼呼的拉着行李箱返程,看着女人往后走燕司南才把手机丢给那个律师,律师的手被保镖控制着没办法接,那个手机便掉到了地上。
律师恶狠狠的看着燕司南,燕司南轻靠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里不是在英国,没有那么强的包容性,如果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或者你的律所!在接她的离婚案,我保证你早日上天堂。”说罢命人放开了他。
南里的会所大厅,奢靡的装修显得那个会所更加高不可攀,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女生被几个高头大汉扯着马尾拖了进来。
沙发上,印达抽着雪茄,吐着烟雾,冷不丁的看着那梨花带雨像个小白兔似的姑娘。
“你爸欠了我们的高利贷,这没钱还债怎么办? ”
小姑娘哭着祈求:“求求你们再宽限我们几天吧,等我大学毕业以后我就去找工作 赚的钱全都给您……”她边说边叩头。
“老大,你看她的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一样…… ”印达的属下兴奋的叫起来,在场的男人纷纷对了个眼神,然后摸着下巴对小姑娘邪恶的笑着 。
小姑娘瑟缩着:“我还没毕业。”
几人哈哈大笑,印达更是猖狂的吐着烟雾:“交过男朋友没有?”
女孩儿摇摇头,他们家里面的条件差 她每天都要打好几份工来还债,怎么有时间去交男朋友呢。
几人一听笑的更猖狂了:“小姑娘,你一个大学毕业的,你知道现在工作有多不好找吗?你那点工资要工作多少年才还的够我们老大的钱?”
女孩儿哭的梨花带雨,不停的叩头:“我真的会还的。”
印达得意一笑:“小姑娘,当时你爸过来找我们借钱,可是押了你的照片,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我会借给你爸几万块钱吗? ”
“现在你爸无力偿还,你就只能为我打工 。”
“你们要怎么样?”小姑娘拉紧自己的衣服,缩成一团,惊惧的望着他们。
几人笑的越发猖狂:“怎么样?当然是好好伺候伺候你呀!妹妹!看你还算干净的份儿上,今晚我给你个机会陪咱们应老大! ”
“等你一回生二回熟的时候,就得慢慢的学着在会所里面做生意了……这样你们才还得起那笔巨款,你说是吗?”
望着高傲的印达,小姑娘惊恐的连连摇头:“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
“逼良为娼,不愧是上过学,念过书的啊,说起话来都这么没有威慑力,穷人家的姑娘长得漂亮就是你的罪过呀,什么娼不娼的就是走这条路的。我们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你可不要不识抬举啊!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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