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没等多大会儿班长就来了,这家伙更客气,拿了一塑料袋瓜子花生,“我姐订婚用的喜瓜子,还挺好吃,给咱几个兜了一袋子。”
新一局开始,班长洗牌,他做头家。
发完牌,班长先看,最大的Q,弃了。
班长下家是杨乐乐,他当瞎子。
杨乐乐下家是周文一,他也选瞎子。
接着是李树,他看了看,跟筹码。
裴之看了看,跟筹码。
望南看看牌,弃了。
杨乐乐接着当瞎子,这家伙还挺稳得住。
周文一看牌,跟双倍筹码。
李树弃了。
裴之接着跟筹码。
杨乐乐看牌,弃了。
剩下就是周文一和裴之的对决了,
周文一跟,裴之也跟,两个人跟了三轮,各自的筹码都跟了一半多了,周文一没裴之心态好,最后一局,“我开你。”
裴之的678同花顺,周文一的是顺子。
裴之大胜。
第二局裴之洗牌,李树自然而然接过他手里的牌,“我洗,你发。”
剩下四个人我看你你看我,只憋笑不说话。
这把裴之做头家。
她没看牌,选了瞎子。
望南看牌,跟筹码。
班长看牌,跟筹码。
杨乐乐瞎子。
周文一看牌,弃了。
李树看牌,弃了。
裴之看牌,弃了。
望南接着跟筹码。
班长跟筹码。
杨乐乐看牌,弃了。
望南和班长对决,先互跟了一圈,第二圈班长看了望南的牌。
望南的双A一个Q,班长的双K一个6,望南硬。
第三把,望南洗牌,做头家。
望南看牌,跟筹码。
班长看牌,弃了。
杨乐乐看牌,跟筹码。
周文一看牌,弃了。
李树看牌,跟筹码。
裴之看牌,跟筹码。
望南接着跟。
杨乐乐弃牌。
李树跟筹码。
裴之跟筹码。
望南看裴之的牌,弃了。
李树和裴之的对决。
李树想了想,弃了。
裴之赢,裴之洗牌。
洗牌的时候顺手看了一眼李树的牌,QKA顺子,她想想自己手里的789,侧头对正在剥花生的李树说了句,“最大的顺子你都弃?”
李树笑笑没说话,裴之这才明白这家伙是在让他。发完牌后坐下来,悄摸的朝他腰上拧了一把。
李树身子突然僵住,面无表情的飞快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裴之想挣脱,但不敢太使劲,瞪他一眼,李树装作看不见。
这一局,两个人心慌意乱,都没好好玩儿,第一局就弃了,赢家是杨乐乐。
杨乐乐洗牌的时候,李树还在握着裴之的手,裴之的手心被攥的潮湿,想把抽出来擦汗,但那家伙不配合。
“我去个厕所,你们先玩着。”话说着她就要站起来,李树心虚的摸摸鼻子,无奈只能放手。
可能因为针灸干预了几天月经,这次明显量大,裴之上完厕所捂着腰走出来,去洗手池洗手。
走到洗手池旁,正好李树也在,她洗完手擦干净,就要往回走,走之前撞了他一下,李树又拉住了她的手,裴之无奈,“别抓了,出手汗好难受。”
李树松开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你不想让我牵手。”
院子不大,有点动静都听得见,桌子上嗑瓜子四个人自然也听见了这话,刹时间院里陷入了沉默。
裴之小步跑到自己的座位上,不理会后边跟着的人,四个人面面相觑,班长先开口,“你们俩,处对象了?”
裴之摆摆手,“没有,没处。”
李树坐到她身边异常安静,裴之对李树的失落视而不见,“快发牌发牌。”
笑话,没有花就算了,连个表白都没有,就想混个女朋友?
几个人接着玩了二十几局,可乐都喝完了几大瓶,五点多一点,杨乐乐先提议,“烤肉差不多腌好了,咱们开始准备吧?”
几个人都没意见,把牌收了收,瓜子皮花生皮打扫一下,开始串肉。
“你们几个串肉,我去打包个鹅汤来,咱吃鹅汤火锅,行吗?”光烤肉可能吃不饱,东道主提出意见。
周文一率先举手,“我去吧,你跟我说哪有卖的,我去买。”
裴之摇摇头,“我去就行,我跟鹅汤店的老板熟,她给的汤能多点。”
电车没在家,裴之只能骑自行车或者班长的电车,“我骑班长的电动车带你去,他的车刹车不灵,你不会骑。”
班长猛的抬头,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车刹车不灵?
裴之没想过李树会说谎,想想自行车确实累得慌,有人带着当然好。
去鹅汤店的路上,裴之嫌傍晚飞虫多,她又没带口罩,怕虫子飞进嘴里,加上大姨妈第一天气虚,所以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随口应付他几个字,然后就保持沉默,李树和她说了两句话,看她不怎么回话,只好也跟着沉默。
李树生了会儿闷气,发现平时路上都是叽叽喳喳的人到现在还一声不吭,心里忐忑不安,他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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