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张经理一行,再送走了曲非和大刘,已经是太阳压树梢的时候了。
屋里就剩下了陶春英老两口和秦逸飞小两口。
为了给两个年轻人营造单独相处的机会,陶春英就给自己那个有些木讷的男人连续丢了好几个眼色。
秦太迟反应有些迟钝,等看到老婆的第三个眼色,这才恍然大悟。于是,他就说自己要给自家黑牤牛准备草料了,随即就出门去了牛棚。
陶春英抱歉地冲丽华笑了笑,开口说道:“丽华啊,你和逸飞在这里说会儿话,婶先去厨房收拾一下碗筷哈。”
陶春英话没有说完,起身就往外走。临了还不忘轻轻带上了房门。
“婶,您有事儿忙去就行,不用管我。”姜丽华明白两位长辈的用意,也就没有说去厨房给陶春英帮忙打下手。
当屋里就剩下了秦逸飞和姜丽华两个人的时候,气氛就变得有些暧昧。
“逸飞,大热天的,你不在家好好养伤,你上县城去省城的折腾个啥?
就算为了挣钱,也不在乎这两天吧?
你看你,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
让我看看,你头上的伤口发炎了没有?”
“嘿嘿,节气不等人啊。
现在马上就要进入二伏了,正是白菜、萝卜种子旺销的时候。
错过了这十天半月,可是就要重新等一年。我实在等不起……”
秦逸飞想说,如果到十月份凑不够三十万的话,就会错过一个千载难逢的发财机会。
他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知道小麦在十月份之后价格暴涨,那是因为自己穿越重生的缘故。
只是这事儿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怎能对第二人说?他就硬生生地临时改了口。
“嘿嘿,我头上的伤口只有一点点,医生开始都没有包扎。
后来到了临出院,才又画蛇添足地给我缠绕了许多纱布。
昨天晚上我洗头时,就把绷带拆了。”
“你这个憨大胆儿,你就不怕伤口感染发炎?”姜丽华瞪了秦逸飞一眼,嗔怒地说道。
“嘿嘿,头发上沾染了不少血污,都结成了血痂。
如果不洗头,都让人无法睡觉。
再说,我还口服着大量的抗生素。没事儿,不会发炎的。”
说来也是笑话,秦逸飞枕骨磕在马路牙子上,流了那么一大洼的血,医生竟然没有给他剃秃头,也没有给他缝合。
因为当时秦逸飞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主治医师都开具了死亡证明,甚至都把他移送到了停尸间。
医生护士也懒得做无用功,为一具死尸进行备皮缝合。
后来,秦逸飞死而复活,医护人员扒开秦逸飞的头发一看,发现秦逸飞枕骨上的创口只有瓜子大小,根本不需要缝合。
她们就只剪除了伤口周围几根头发,给他用碘伏消了消毒就算完事儿,连块纱布都没舍得给他用。
最后,还是因为县医院院长发了话,医生才给他缠了一卷纱布,弄得他像个受了重伤的人。
姜丽华不信,就让秦逸飞弯腰低头,她要仔细检查一番。
秦逸飞无奈,只好屈膝弯腰把自己的头颅凑到姜丽华两个挺拔高耸的乳房前。
姜丽华也不客气,左臂揽住秦逸飞的头,右手就扒开了伤口周围的头发。
还真像秦逸飞说的那样,创口只有瓜子大小,而且已经结了紫黑色的血痂,并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
只是,当姜丽华闻到秦逸飞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混合着汗液的男人特有气味时,她心里那池春水竟然禁不住一阵荡漾,胸口也像闯进一头小鹿,在那里不停地“砰砰”乱撞。
秦逸飞的头猛然被姜丽华抱住,鼻子一下子就碰到了姜丽华那柔软高耸的敏感部位,鼻腔里立刻就充满了热腾腾的女人香。
纵然他的芯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司机,还是禁不住血脉偾张,下面那只一直处于冬眠状态的“老贼鸟”,竟然也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秦逸飞当然知道,现在谈恋爱不同于三十年后。
三十年后,俩人谈个十天半月就会开房滚床单,甚至公开同居。
而现在,俩人即使处了一两年的对象,最多也就是牵牵手,偷偷亲一回嘴还像做贼一样,恐怕被人看到。
如果婚前真的突破了男女最后那个界限,还把女人的肚皮搞大了,最后吃亏的还是女人。
即使女人不被男人抛弃,也会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瞧不起。
甚至还会让女人产生严重的自卑心理,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在众人面前始终都抬不起头来。
就像秦逸飞和姜丽华,俩人在初中就互有好感,经过高中三年,大专两年,俩人竟然没有拉过一次手,更不要说搂搂抱抱和接吻了。
只是此秦逸飞非彼秦逸飞,虽然外表看起来依旧二十来岁,其内芯却是来自三十年后的一个四十几岁的老司机。
他对女孩子的心理自然是洞若观火,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看到姜丽华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就知道女友和自己一样,也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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