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束缚的胡汉三敏捷地躲了过去。
现在他无心和胡润才搞内战,他需要把胡润才拉到自己阵地,让他成为自己的战友,去面对他现在最大的敌人-劳五霸和丁石保那伙人。
“你就不好奇,你对我这样恶语挖苦,我为什么不跟你发脾气?
因为我这里有一个事关你以前秘密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胡汉三抓着受伤的手躲到一侧,在门后探出个头,赶紧道出自己原由。
“你少在这里打马虎眼,我被你骗得还少么?你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困难,绝对不可能想得起帮我的!”
一想到他拿着照片趾高气扬威胁自己的时候,胡润才心里的火就气不打一处来。
胡润才深知自己在玩心机方面,不如胡汉三的老奸巨滑,所以,他根本没把胡汉三说的话当真。
“我本来是打算跟你私下说的,既然你不信,那我只好现在讲了。”
胡汉三看了看一旁的贾金桃,说道 。
“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让金桃妹子知道的?有屁快放。”
胡润才觉得,只要不是李大壮的事被胡汉三发现了,其他的事,都是浮云。
他根本不愿意和胡汉三单独交流,否则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掉进了胡汉三设置的陷阱里。
“事关,十多年前,那对消失的男人和女人的事。”
胡汉三也不藏着掖着了,他单刀直入说出了来意。
胡润才一听,微愣了几秒。
那对男女已经逃走了很多年了,难道他们又回来了?
“你说,什么情况?”
胡润才语气稍微转换了一点,似乎有些相信胡汉三说的话了。
“先给我包扎好啊。我今天特意为这事来找你,不说完,我今晚会睡不好觉。”
胡汉三觉得时间紧迫,劳五霸那伙人多在响水坳待一天,他就被压制一天。
他不能再去浪费时间了。
手上这伤口虽然在流血,但伤在表面,没有动到筋骨,不会要命,要命的事要先解决。
胡润才朝一旁的贾金桃使了个眼色,贾金桃虽然有不悦 ,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去柜子里拿出了清洗的药水和涂抹的药膏还有纱布出来,给胡汉三清理手上的伤口。
胡汉三朝胡润才挑了挑下下颌使了个眼神,示意性问他你确定要当着贾金桃的面说?
胡润才没好气地嚷道 :
“金桃妹子跟我什么关系,用得着躲着她说?你有说的就说,没说的就别在这里故弄玄虚。”
现任情夫,当着自己的面为了维护自己,跟前任情夫火力全开,这该死的呵护感,让一旁的贾金心花怒放,顿时觉得自己选择胡润才是正确的做法。
“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丁石保又是分地又是建房子么?”
胡汉三见胡润才火药味十足,坚决不避开贾金桃,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无用,便直接抛出问题。
“他是你亲家,你以权谋私给他捞好处,村里哪个人不知道?!”
胡润才毫不客气地怼道 。
“就他那种穷得家徒四壁的赌徒,你觉得是我想跟他成亲家?”
“不然呢?你儿子都睡了人家女儿,你不想又能如何?”
胡润才一说这个,感觉是戳到了胡汉三的痛处,顿时两眼放光兴奋起来。
他和在一旁给胡汉三包扎的贾金桃心知肚明,造成今天这个结局的,可还有他们俩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功劳。
他就是不让胡天赐有机会往名门望族去攀爬,搂上丁石保这样一大家子,纠缠不休,够胡汉三喝上一壶。
这样的结果可不就是自己愿意看到的,难不成你胡汉三,还想我参与其中给你解开这个局不成?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会笑掉老子的大牙。
胡润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伏低做小的胡汉三后牙槽都咬碎了。
看来胡润才这老小子,是最希望看到自己被丁石保这种穷酸又作恶的流氓拖累的。
他忍下脾气,继续道 :
“只是睡了他女儿,你以为我就会这么容易妥协,你可太天真了?”
“那当然,因为你怕拒婚的话,引来骂名,毁了你村长的身份嘛,加上劳五霸在地方上渗透的那些暴力势力,你敢对抗,不是找不痛快么?
所以,你没得选呀!”
胡润才摊开手,挤眉弄眼地调侃着胡汉三,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这样舒心地当着胡汉三的面把他气到半死。
“哼,我怕他?
我怕他的话,这么多年,我们响水坳就不可能这样风平浪静这么些年了,他们百合村可就在隔壁!”
胡汉三冷哼一声。
“那你倒是说说,你倒是为什么就要跟他们做了亲戚,还在当着村里人的面给他们谋私利呢?
难不成是为了我?”
胡润才故意夸张地捂住嘴巴,惊讶道 。
他当然知道胡汉三不可能为了自己,他有意刺激胡汉三。
“这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事关十多年前,消失的那两个人的事……我和你……做的一些事的证据,可都抓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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