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乾国又来信了。”
圆圆轻声说道,双手恭敬地将信件呈到江玄歌面前。
江玄歌此时正坐在桌前,擦拭着手中的短刀,刀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断一切。
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只是随意地一挥手,短刀如闪电般飞出,直直地插入了对面几个信使绑着的木桩上,刀柄嗡嗡作响。
那些信使们显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地看着江玄歌。
然而,由于他们的嘴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这种无声的方式表达内心的恐惧。
江玄歌缓缓抬起头,冷漠地扫了一眼那些惊恐的使臣,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又是来求和的?”
她的声音平静,但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圆圆摇头,“是战书。”
江玄歌的眉毛微微一挑,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他心中暗自感叹,难得秦墨寒终于不再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敢于向她宣战了?忍不了了?
江玄歌将手中的帕子轻轻放下,然后拿起了那封战书。
她慢慢地展开信纸,目光落在上面的文字上。
看着看着,江玄歌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圆圆见到这一幕,心中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她向鲤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问问主子为何发笑。
鲤儿心领神会,立刻凑到江玄歌身边,伸长脖子看去。
只看了两眼,鲤儿的眼睛就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惊讶地叫道:“哇,秦侧君,不对,应该是乾帝好有魄力啊!”
圆圆听到鲤儿的话,心中更加痒痒了,她急切地看着江玄歌,似乎很想知道信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
然而,江玄歌却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她直接将信放回了圆圆的手中。
圆圆仔细看起这战书来。
“确实是好魄力啊!”圆圆不禁感叹道,“这乾帝竟然如此大胆,以整个国家作为赌注,要单独挑战主子。如果乾帝获胜,他只求和平;但若是主子胜了……”
说到这里,江玄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若是本王胜了,这乾国就由他秦墨寒亲自双手奉上。”
圆圆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这乾帝到底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兵可用的地步,只能拼死一搏呢?亦或是他又设下了新的阴谋诡计?”
一旁的鲤儿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她无所谓地说:“管他呢,反正再这么拖下去,春天都要来了。今年过不了年节了,真是太可惜了,不能错过了春狩。”
圆圆转头看向江玄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那……这战书,主子到底应不应呢?”
江玄歌微微眯起眼睛,睨了她一眼,缓缓说道:
“当然要应了。本王之所以以兵止戈,无非是因为这世上有些人,只有看到你有多大的本事,才会愿意听你说多少句话。本王想要让所有人都乖乖听话,就只能这么做了。如今,效果已经达到,自然是怎么省力怎么来。”
鲤儿疑惑地问道:“那军中部署呢?”
江玄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自然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部署。如果你们看到本王处于劣势,或者发现乾军和秦墨寒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就立刻出兵攻打城池,最好能将秦墨寒生擒活捉。这样一来,乾国也会轻而易举地被我们收入囊中。”
圆圆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江玄歌的策略。
圆圆低下头说道:“主子您可真是……”
鲤儿接过话头,笑着补充道:“不讲武德啊!”
江玄歌瞪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太闲了?还不赶紧去安排部署!”
鲤儿和圆圆见状,连忙齐声应道:“属下这就去!”
然后迅速转身离去,不敢再有丝毫耽搁。
……
“陛下,坤国传来消息,玄王应了您的战书!”
军师把应战书给他递上。
秦墨寒接过战书,沉吟片刻,“这最后一战,确实事关乾国存亡了。”
军师谋士点头,“陛下的布置都已经下去,此次真的是倾尽兵力,势必让玄甲军拆解开来,为乾国赢得一线生机。”
秦墨寒点点头,“如此最好。”
“只是,说是一人独挑玄王,又暗中部署,到时如若不胜,陛下该如何啊?”
秦墨寒抬手摸是喉上那被她长枪挑出的疤痕,道:“最多是一条命,孤能再见她一面,真真正正打一场,也是好的,况且,你以为她就会普普通通与我打一场就算了?这又不是比武逼亲。”
军师深深地叹息一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忧虑,仿佛预见到了未来道路的崎岖与坎坷……
两军对峙,彼此按兵不动,一片宁静。
今日的天气倒是格外晴朗,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让人感到些许轻松。
然而,玄甲军的驻军营地却并非如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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