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用得着嘛!”
与此同时,仙人宫中宇文拓的寝宫里,宇文拓正皱着眉站在一座庞大的铜镜前。
看着铜镜里被层层叠叠玄色绸缎裹住的身影,此刻的语气里带着一抹明显地不耐烦,他并不喜欢这般复杂的装扮。
他更喜欢干净利落,方便打架的衣服,这衣服根本不方便打架,他不喜欢。
袍子领口绣着一圈圈繁复而紧密的暗金色云纹,下摆拖曳在地,拉出一条长达数米的摆裙,走动时带起的气流虽然让它里里外外都透着沉甸甸的华贵,但是却也带着几分束手束脚。
这袍子和前世在网上看的那些皇帝登基之时的衣裳很像,就是一些细节不同,比如上面有很多专门缝上去的上古巫文,这些是太卜令查阅了不知多少古籍才找到的。
“仙人,今天是神巫大典,太卜令大人说,按规矩是要穿专门的大巫服的。还特意叮嘱过,半点差错都不能有呢。”
脸上笑意盈盈,高月小心翼翼地为他系着腰间的玉带,说话间手上动作也见不停,面色漾起一抹红晕,声音带着几分纯真的温顺。
“哎!好吧!好吧!”
想到今天确实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宇文拓也就不管这些了,说到底也就穿那么一次,而且在湮灭军团到来之前,他也打不了几次架,也就随他去了。
突然想到什么,宇文拓带着一丝低沉的语气对着高月询问道。
“对了,修筑天巫台的那些徭役怎么样了?”
要知道这些古代人最喜欢的就是卸磨杀驴,让那些徭役干完活,为了不发工钱,顺手坑杀了他们,简直就是这个时代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昨天又忙又急着招揽高要吕素他们几个,就忘了去找天巫台那边看着,打算着若是发现他们有坑杀徭役的苗头就制止住的。
如今他没去成,鬼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是自己的错,但也是间接害人啊。
而如今高月屹然已经成为了他的管家一般的角色,问她准没错,很多他不在宫里的时候,就是她在接待客人。
像是昨天,他就不在宫里,他和吕素他们在遇仙楼里,就错过了嬴政过来见他,而在见他不在之后,就和高月说了这些安排。
系玉带的手闻声顿了顿,不知他为何要担心那些徭役,高月抬眼望了望宇文拓紧绷的俊俏脸庞。见他眉宇间藏着几分真切的忧虑,便放下心来柔声回话道。
“仙人放心,昨天始皇帝陛下过来时,特意提过这事呢。”
她指尖拂过腰带上镶嵌的绿松石,声音里带着几分轻快:
“陛下说,修筑天巫台本是大功一件,那些徭役们日夜赶工,脊梁骨都快累断了,哪能亏待?
他已下了旨意,凡参与筑台的徭役,今日起尽数解除奴籍,恢复平民身份。”
说着,她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回忆着昨天嬴政跟她说过的话,思索了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接着说道。
“陛下还说,除了免债脱籍,每人还能领一万半两的酬劳呢,很多呢。”
她特意加重了‘一万半两’几个字,指尖在空气中比划着,语气中的羡慕已溢于言表,若是让她来攒这些钱,至少要好几年呢。
“大哥算过账,说是够寻常人家吃喝上好几年的了。
今早我已让人去天巫台那边瞧了瞧,徭役们确实都领到了钱,互相搀扶着往各自的家里赶呢。
有几个老丈还对着宫门磕头,说是感念仙人您的恩德呢,个个都说想要为您做牛做马呢。”
宇文拓这才彻底舒展开眉头,微微点头,说什么为他做牛做马,听听就好,不可当真,那些老丈岁数那么大,要是他收下他们,倒知不知道,是他为他们做牛做马,还是他们为自己了。
想着,他轻轻扭身,想看看侧面的自己帅不帅,玄色袍角随着他转身的动作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声响。
看着铜镜里自己穿着的帅的掉渣的模样,语气里的不耐烦已然消失不见,透着一丝满意,“嬴政倒还算有几分分寸,不枉我信他一番。”
高月正为他整理着领口的云纹,动作轻柔而动人,带起一丝青春般的少女香气,可惜眼前这个男人目不斜视,丝毫没看到这少女的娇羞。
她无奈,却也缓缓开口回答。
“陛下还说,这天巫台关乎天下气运,若是对筑台之人失了信义,怕是会触怒上苍。再说……”
她抬眼望进铜镜,与宇文拓的目光在镜面相遇,脸颊顿时再起微红。
“陛下说,他知道仙人您心怀苍生,绝不敢在您的眼皮底下做那等阴私事?”语气温柔似水,而又带着一抹来自少年般热烈的崇敬。
“仙人,吉时已到,大典马上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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