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寻找到方寒给她的那一瞬间感受。

一开始数次，她稀里糊涂的成了，打出了完全质变的低频破坏音波。

她十分高兴，欢呼雀跃的庆祝。

再后来，多次实验又不行，她沮丧、焦躁。

方寒安抚、惩戒，再做演示。

“心不要乱，动脑子思考！”

小章泪眼氤氲，忍着心累继续努力训练。

终于，她上道了，一次次成功打出质变音波，越发熟练。

最终完全掌握，收放自如！

“我成了！我成了！”

“哇哈哈哈，道爷我成啦！！！”

看她那副狂喜的样子，像极了范进中举时的癫狂、癔症。

方寒笑着呵斥：“该死的小章，你成什么了？！冷静点，别瞎吵吵！”

小章依旧欣喜难耐，忍不住跑到方寒身边摇胳膊撒娇：“方哥，你看我厉不厉害！奖励我，奖励我……必须奖励我！”

方寒努努嘴，坏笑道：“奖励你什么？再奖励你一顿开花怎么样？”

眼看方寒又拿出檀木板子了，小章气急败坏：“方哥你坏！呜呜呜呜，怎么能这样的嘛！我都表现这么好了，居然一点奖励也没有？！”

……

闹腾一阵，方寒松口：“行了行了，别摇了，给你奖励！”

“看看这是什么？”

章若涵看着方寒手里变出来的一套异金防护衣，登时错愕，接着狂喜：“是宁姐打造的防护衣？？？给……给我的吗？！”

方寒挑眉：“不要啊？不要算了，我留着以后给别的妹妹……”

“啊，要要要！”

不光要，她直接改抢了。

一把薅走异金防护衣，想着跑回房车上去穿了，好好体验体验。

方寒一把给她拽住，坏笑道：“就在这里换，荒郊野外的又没人。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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