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的心狠狠一悸,有一股凉意只从脚底蔓延到了头顶,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再次看向白袍男子的目光中就带了几分敬畏,她放低了姿态,心开口求问:“看来先生真是一位隐士高人,刚刚也是下龋心女子的安危,言行莽撞了些,真的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见谅!不过,希望先生看在与女子有缘的份上,能一有何化解之法吗?”
没想到白袍男子竟然洋洋得意一笑,道:“这也不难,只要姑娘以后注意夜间尽量少在外出行,这‘霉运’自然也就散了。另外,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姑娘欲想驱邪保命,那就要先将这心魔给除去!”
“心魔?”云婉低声念着这两个字,好像真的快要幡然顿悟一般。
“魔由心生,姑娘,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白袍男子完这句便潇洒地转身离去,这般仙风道骨的大师姿态,手里就差换拿一个浮尘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明白了。”
云婉霍地抬头,坚定地看着前方,完全将要去解救打头阵的两个饶这件事给忘到了脑后。
她也毅然转身往回走,阿忠看看她,又看看此时被当作怪物的两个大汉,他快步追上了云婉的脚步,不忘低问:“婉儿姑娘,我们现在就回胭脂楼吗?”
云婉脚下不停,只是勾唇一笑,答道:“不,我们要去丞相府。”
丞相府——
婉儿姑娘要去丞相府!
阿忠和剩下的几个大汉均瞪大了双眼,仿佛刚刚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个个的额头上又开始冒出了层层冷汗来。
云婉不理他们,兀自继续走着。
‘霉运’?
她的‘霉运’就是瑶柯!她算看明白了,凡是有瑶柯出现的地方,她都会倒大霉!
昨日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今日又碰到了她,多亏有位高人将她给拦下,不然的话,她还不知又该发生什么更倒霉的事情呢?
现在被这高人一提点,她如醍醐灌顶,瞬间清醒了过来。
虽然她对瑶柯恨之入骨,但以她现在的身份、地位,又怎么可能去与这皇上身边最宠爱的婢女相提并论呢?
盲目的冲动是最愚蠢的行为,到头来弄不好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便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昨日江霖明明已经看到她了,却没有前来相救,到底他还是在顾及自己的身份,不想堂堂一国丞相与一个青楼女子有瓜葛的事被旁人有所察觉。
归根究底是她自己犯蠢,险些闯了祸,还惹得江霖这尊大佛不悦!
云婉的心越来越清如明镜,她知道她的的系铃人就是江霖,她只要牢牢抓住这座靠山,就不愁一跃枝头变凤凰。
到时候成了一国丞相的夫人,大权在握,就不愁没有好机会来收拾这个瑶柯了!
心想于此,心潮更加澎湃,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属于她的不一样的明!
步子不由更加快了,抬眸一望,威赫庄严的丞相府已就在不远。高门紧闭,悬挂的灯笼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上面提得‘江’字异常的醒目。
云婉几个人来到离丞相府斜对面不远的一个巷子口,她四处瞧了半,没有什么人在这边经过。
再次深深地看了府门口一眼,她这才转过头来看向身旁的这几个手下,一想这几次没有一个办事麻利的,她就倍感头疼。
最后她把目光放到了阿忠的身上,朝他勾了勾手指,阿忠不明白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倾身侧耳过去。
云婉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冲着丞相府努了努嘴,然后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这才重新站好。
阿忠点零头,于是只身一人走向了丞相府,来到府门前,轻轻叩了几下门环,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下人开了个门缝,两人了几句话,门又被关上了。
云婉紧张关切地瞧着,过了约有一刻钟的工夫,府门再次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个穿着十分体面的人,跟着阿忠就向她们所站的胡同口走了过来。
还未走近,那人冲着云婉嘿嘿一笑,马上低声问候:“呦!是婉儿姑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婉儿姑娘最近可好?”
云婉即使不怎么喜欢这个狗腿子来旺,不过碍于他是江霖府上的管家也不好得罪,她也回以一笑,媚着嗓音回道:“多谢大管家还记挂着婉儿,我本是去东街闲逛散心的,回来时恰好路过此处,就忍不住停了下来。不过……,我……我最近的境况可不怎么好……”
明明还笑着,一转眼间竟抽噎了起来,装模作样地拿着丝帕拭了拭眼角,这副模样竟十分凄楚可怜。
来旺心里也是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东街和丞相府根本就不同路,这的‘恰巧路过’也未免太牵强了些。
可他是个人精,惯于溜须拍马,神色跟着变得紧张了起来,忙询问道:“婉儿姑娘这是怎么了?丞相大人现在也不在府上,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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