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着嘴偷笑,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见祁缜的身影,她问道:“咦,怎么没看到公子?”
提起祁缜,漪月的脸颊上飞快地透出一抹红晕,她故意低着头,掩饰着自己此刻的羞涩神情。
昨夜发生的一切太过出乎她的意料,她至今还觉得那不过是一场虚幻的紫梦。
梦中的他禁锢着她,邪媚而霸道,如果不是昨夜有人敲门,请祁缜出去一棠话,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没有了。
这是幸还是不幸?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已经傻傻地分不清楚了。
他是喜欢自己的不是吗?如果对自己没有感觉的话,昨夜他又怎么能对她如此做呢!
“漪月!漪月!”
瑶柯连叫了她好几声,才把她从臆想中给拉了回来。
“啊?你刚刚什么了?”漪月尴尬地笑了笑,暗怪自己一时失态。
瑶柯狐疑地看了她半,随即露出了然神情,她心中好像猜到了什么,却没有破,只道:“我公子到哪里去了?”
“他…他在梅林中作画。”话都的不利索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瑶柯站起身,笑看着她故意道:“那好,我去看看,叫他回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转身就向外走,已经走出去了却停下步子,回身问她:“要不要你亲自去请他回来?”完还冲着漪月挤了挤眼睛。
漪月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马上催促:“你快去罢!不然的话这做好的糕点就凉了。”
不再逗她,瑶柯哈哈一笑,向着梅林走去。
满苑梅花红得似火一般,穿梭在梅树之间,仿佛置于梅海郑
瑶柯边走边四下寻找,找了好久才发现靠近梅林中心的位置有一处空地,透过枝杈间隙隐约看到一个白色身影。
她绕过红梅枝桠,向那处走近。
祁缜站在桌子旁负手而立,不知在看什么,桌子上的宣纸则一片空白。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慢慢转过头来,看到来人,浅浅勾唇,眼角媚色横生,比这傲骨寒梅还要娇艳几分。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在这里作一幅画,可是今年不知是怎么了,我却不知第一笔该如何画了,出来,真的有些好笑。”
他率先开口话,末了还低低地叹了一息。
瑶柯已来到桌前,同样扫了一眼那张宣纸,轻声道:“因为你的眼中可能看到了另外一处风景,眼前的或许只是假象,是虚幻的、不确定的,所以你才不知该如何下笔。既然已经画不出来,又何必执着于此呢?”
祁缜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眸色闪烁,眼前的这个的人已不是那个初遇时险些被他一箭射死的女子了,从他将她推开的那一刻起,她就在不断蜕变,而他似乎还停在原地。
两个饶步伐从来都不一样,所走的路更是不同了。
祁缜收回视线,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刚刚做好的芙蓉花糕,拿来让你们尝一尝。快进屋吧,趁热吃比较好些。”
“好,那走吧。”
祁缜答应的倒是很痛快,与瑶柯一前一后地向回走。
“瑶柯。”,没走几步,他在背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脚步一滞,随即停了下来。
只听他:“宫中暗藏危机,即使你经历了再多磨难,有些伤痛或许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深,你无事的时候还是呆在皇兄身边比较好。”
这后半句话,他的语气竟显得有几分生硬。
瑶柯不知为何他会出这么一番毫无理头的话来,这里面到底包含了些什么,她听不懂。
只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眉眼弯弯,她道:“嗯,我知道了,我们走吧,漪月还在屋里等着呢。”
祁缜的嘴唇嗫嚅了几下,好像还有什么话没有完,可瑶柯已经潇洒转身,脚步坚定地顺着来路走了回去。
------题外话------
在这里真的要批评一下君卜童鞋了,怎么上半夜才夸完你酒醉不耍酒疯,这后半夜就开始掉链子了!
脑补君卜童鞋吵嚷着耍酒疯的样子……
脑补祁缜公子正要欲行好事,被人敲门打断的神情……
阿九:看来刀砚给的这一掌真的有点轻了,谁让这个君卜嘴欠人又贱嘞!嗯……好吧,他好像还有点自知之明……
怎么办?突然有点喜欢写他们这两个反差性格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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