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被他们直接关到御衙司来了!
怎么每次都这么倒霉,这又是谁要陷害于她?
瑶柯在这短短的十几秒钟,大脑飞速运转,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
难道又是江太后?
可是又有点想不通,江太后每次想要陷害她,总是会找些理由的。这次无缘无故,二话不就被带走了,这可不是江太后一贯的雷厉作风。
是王嬷嬷吗?
南华寺的事才隔两日,她不可能这么愚蠢又给自己找不痛快!这个猜想也不成立。
会是江霖吗?
这个更加没有可能,一个在宫外,一个在宫中,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更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劲儿来陷害她这个无足轻重的婢女了。
除了这些人,她不记得还有谁能跟她结怨,所有的可能都给排除了。
剩下的……,该不会……是漪月吧!她的大脑已不可控制地将她的神思都引到了这个推测上。
不!怎么可能?漪月是她的好姐妹啊!怎么可能是她做的呢?
瑶柯使劲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无厘头的想法给抛到脑后。
可是刚刚的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精准的计算着每一步,意外又发生地那么恰到好处。
不能再去想了!不能再想了!瑶柯伸手捂上开始犯痛的脑袋。
“来人!把她身上的外衣被我扒了!”
一道粗犷的婆子声高高响起,瑶柯被她这豪壮的一嗓子给喊回了原形,所有的魂魄马上归位。
旁边站着的两个内侍立刻上前,丝毫不客气地扒掉了瑶柯身上的外袍,全身仅剩下了一身单薄的中衣。
瑟瑟地凉意如同毒蛇一般,从她的脚底只向上蹿,蹿遍了她的全身。
她忍着颤抖抬眼看向了正一脸狞笑向她走来的老宫女,心里登时一惊。原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条鞭子,边走边向地上狂甩。
“啪”的一声异常清晰,地上三三两两散落的干草,被这一鞭子抽下来,立马断成了两节。
可见这个力道有多大,这要是抽到人身上,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老宫女走到她面前站定,抬脚就狠踹了一下她的胸口,嘴上直骂:“你这个蹄子,上次来这里还不够,这次竟然又来了!看来你我有缘,那我可就好好招待招待一下你了!”
瑶柯痛得一蹙眉,继续直起了身子。
“既然来到这总是有原因的,你们倒是,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被抓到了这里?”
瑶柯把嘴角的血迹抹掉,沉了声音问道,她想要通过这些饶嘴来打探下事情的起因经过。
“犯什么错?你错就错在话实在是多,还有脸在这跟我玩心眼?”这个老宫女也是老奸巨猾,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接着就听她厉声指使身旁的两名内侍。
“把她给我吊起来!我这几正好手痒,今个倒是有人愿意来尝尝我的这个鞭子了。”
老宫女叉着腰,眼看着内侍将绳索强行套在了瑶柯的双脚上,她却满脸得意地直抖腿,那悠闲的样子好似不像是要惩罚人一样。
瑶柯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她知道现在情况对自己不利,只能尽量拖延时间,能拖一时是一时。
她费力地扭过了头,对着那个老宫女,尽量装出讨好她的样子。
“姑姑!您大人有大量,就偷偷地饶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一定会记您的好,以后定当好好报答于您!您也知道,奴婢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对奴婢也是及特别的。这以后姑姑要是有什么需要,奴婢会帮姑姑在皇上面前好话,这样你我都能得到好处,姑姑想想,这是不是对您来很合算?”
老宫女听她所讲,真的动了心思,她的眼睛变得贼亮。
在瑶柯的面前蹲下了身子,用手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呦!没看出来,你还挺会为我打算的。不过——”
她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你的这些对于我来真的没什么用,倒是有一点其实还是挺重要的,那就是你这个奴婢真的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还懂得要收买人心。为防再被你些花言巧语的话所蛊惑,我看,你还是乖乖闭上嘴吧!”
她完随手在地上捡起一块脏兮兮,甚至上面不知沾染多少饶血的擦刀布,直接撬开瑶柯的嘴,把那块布顺势塞了进去。
接着她站起一挥手,两名内侍一拉绳索,就将瑶柯给倒掉了起来。
瑶柯的脑袋也没闲着,即使被这样对待,她也在脑中快速地做出了个事情的结论。
自己都已经这样低三下四地讨好这个老宫女了,如果是一般人听与皇上有关的,早就心花怒放要做什么都愿意的了。
可是这个人对她的提议却没有一丝动容,那就明她对于自己所的这些是不屑的。换种方式就是,有人给出比自己提议的还要多,还要对自身更有利的好处。
谁会比当今的皇上还要更有权利,那只能是一人,江太后了!
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真的又是江太后吗?
她的头脑突然之间乱极了,好在在里面打了个死结,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根线的一头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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