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没有乘坐马车,难道是一直走着回来的?”
两人均不解,可当他们又看到在离君卜十步远的背后还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似乎不敢靠近,始终保持着那么远的距离默默地跟着。
“是漪月。”刀砚止住了步子,心道:看这情况,似乎是两个人吵架了。
再看祁缜好像一直都是心神恍惚的,也没注意到君卜他们二人,直接就进了府门,然后竟然命守门的厮把府门给重重地关上了。
这情形是真的出事了!
刀砚快走了几步,来到漪月的身前,她问道:“这是怎么了?公子他……”
她跟随祁缜身边这么久了,也摸清了他的脾性,越是平静如常其实越是极为严重。
漪月苦涩地扯了下嘴角,望着闭合的府门,沉沉地一叹息,“唉!你也看到了,公子这是要将我逐出去,从此这辰王府的门,怕是我再也进不了了。”
出这句话时,漪月的心已经空空的没有任何知觉了,祁缜虽在那夜就让她走,结果皇上下晾旨,让她永远地留在他身边。
他之后就没有再要赶她的话,可是虽然嘴上没,现在却是用行动来传达他已在无声地拒绝她的靠近。
原来,他真的已经厌恶自己了……
心揪的更紧了,身子也跟着晃了几晃。
刀砚担心地扶住她的身子,安慰了句:“其实公子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先缓一缓,等他气消了自然也就好了。”
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只能劝慰了。
“刀砚所的不错,这人一在气头上,那就最好不要招惹,免得被他口不择言,擅心痛难过。你呢!就到外面暂住一段时间,等他觉察到身边少了个日夜陪伴的人时,保不准他就会主动来找你了!”
君卜的好奇兴奋劲又上来了,对着漪月是一阵的出谋划策,就差把刚刚那个云婉投怀送抱的法子给出来了。
漪月也算理智,听取了他们的建议,后来随着君卜离开了,在他所住的那家客栈定了一间房,就此住了下来。
皇宫内,瑶柯身上的伤已经结痂脱落,长出了新的嫩肉,多亏了祁渊给她用的都是上好的愈合良药,要不然的话,她现在还得在榻上躺着养伤呢。
这会,莘鱼陪着她在承安殿旁边的鹅卵石铺就的径上散步,瑶柯本不想出来,免得招惹上什么是非。可是这是祁渊吩咐的,他怕她总是闷着房中没意思,就让莘鱼陪着她也好解闷。
莘鱼怕她身上的伤痕还疼,紧张地搀着她的胳膊,瑶柯无奈地摇了摇头。
“莘鱼,我这伤都已经好了,不要再这么心翼翼了。”
唉!祁渊也是知道这个丫头单纯,而且还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这一交代下来,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了。
莘鱼丝毫不敢松懈,忙道:“柯姐姐,这可不能大意,我既然奉皇上的口谕前来照顾柯姐姐,自然要尽忠职守才可以。”
实在拗不过这个丫头,瑶柯只好笑着继续走着。
“莘鱼,辰王他们已经离宫了吗?”其实 她最想问的就是,祁缜是不是带着漪月一起离开的。
卧床的这几日她也听祁渊提起过他们俩的事,而漪月临走时还特地来跟她道别,神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还是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不要错过彼此。
莘鱼点零头,道:“今儿还不亮就走了。”
“嗯。”心里仍是有些担忧。
正走着,迎面转角恰好碰到两个宫女,这一下谁都没看到谁,差点撞到。
宫女吃惊地一抬眼见是瑶柯,马上如避瘟神似的退后了几步,福身道:“见过瑶柯姑娘!”
“起来吧,见了我不用行礼的。”她不知这两个宫女为何如此慌张害怕,尽量笑得十分的亲和。
宫女忙点头,然后心地了句:“姑娘,奴婢们还有事要忙,这就先走了。”
瑶柯点头,那两个宫女急匆匆地向后走了,一边走还不住地回头看,生怕瑶柯变成一只猛兽飞追上去。
“快走快走!这个人咱们可得罪不起,谁想变成御衙司里的鬼魂哪!”
“就是,以后可得离她远点!”
……
这不大不的声音正好落进瑶柯的耳中,她一阵蹙眉,不知她们的是什么意思。
莘鱼心里虽明白,可是皇上交代过不要让瑶柯知道此事,免得她胡思乱想,所以她的面上只能装出一副愤愤的样子。
“这宫里的奴才怎么一个个都是个长舌妇!柯姐姐,你可不要乱听她们的话啊!”
瑶柯看着莘鱼,神色略带几分严肃,莘鱼知道她一定有所察觉到了什么,她心虚地忙垂下目光,回避着瑶柯的审视。
果不其然,瑶柯还是问了出来,“莘鱼,你是不是知道她们所的是什么意思?”
莘鱼心里一叹,唉!没办法,聪明的柯姐姐,怎么会瞒住她呢!
她只好老实地将那夜她被皇上救走后,接着数十人命丧在了御衙司这件事给了出来,完她怕瑶柯会发火,马上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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