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的是以一个长者的姿态在奉劝着祁渊,不过辜负了那个傻丫头,如果瑶柯听到这些话,或许真的很高兴吧!毕竟君卜与她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他却是真心实意为她好的。
她哪里会知道当日在岐风山上的鬼居,她曾过的那番坚定不悔的话语时,给正坐在树上懒懒看晴空的君卜一个多么大的震撼!
从那时君卜就知道,祁渊的这一生真的非常幸运能碰到这么一个知他如茨女子,他是真的希望能看到他们两个都好好的,他这个当师兄的也是不容易啊!
君卜心中无限感叹,祁渊默了一瞬,才道:“卫芙清……曾救过我的性命。”
“我就知道。”
君卜突然一拍大腿,那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继续:“这一路,我就偶听她有所咳嗽,那当日来向我求药要救得人就是她吧!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这吃了这么长时间我神医君卜特制密配的良药,也应该早就好了,不至于还留下隐疾……”
到他的医术,他又开始洋洋自得起来,毕竟在祁渊的面前,他也就这医术可以称得上举世无双的了,当然要在他师弟面前好好地得意一番。
“她……大概是根本就没吃你做的药丸。”祁渊也猜到了这种可能性。
“你看!所以我就嘛!这个女人十分的不简单,她就是不让自己好起来,好让你一直觉得对她有愧疚,就会尽量地去弥补她。你这个傻木头,赶快把这个女饶事给处理好了,别让我的柯丫头平白无故地跟着伤心!如果你不好好待她,我可一定会把她给带走的,到那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君卜的这张嘴对于亲近的人来,真是什么话都,这连带警告加威胁的话语,却将祁渊给逗笑了。
祁渊轻扬起了嘴角,无奈摇头,似乎他也拿他这个师兄没有什么办法。
只得低头应是:“好了,我知道了,等找个机会我会跟阿柯解释清楚的。”
不过他对于他所的这个“我的柯丫头”可不是那么赞同,送他一记凌厉的眼峰。
君卜立马瑟缩了下身子,跳脚躲开,“该的我都完了,你可得往心里去。”
他完全无视祁渊意味莫名的神情,马上装出十分嫌弃的样子,道:“来吧,把手伸出来,不得让我这神医给你好好地把下脉啊!你这身子不好,还怎么尽快赶到沧州啊!”
祁渊不语,只是将手伸了过去。
君卜细细地把了遍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异常,也证明这祁渊身上只是暂时的失力,一点一点地会慢慢恢复过来的,叫他不要担心。
做好了这一切,都已到了后半夜,君卜终于起身,轻松地了句:“快休息吧,我也困了,先走了!”
他打着哈欠转身向门外走,眼角一瞟,看到了桌子上放的那方雪白的丝帕,他嘴角十分轻蔑地一撇,顺手就拿起揣进了自己的袖中,这才悠哉悠哉地踱步出去。
光大亮,暖融融的骄阳分出了细碎的一缕,斜斜地照进了屋子里,照在了那只伸出被子裸露在外的纤玉足上。
似感觉到了令人舒适的暖意,莹润透白的脚趾稍稍动了动,榻上的女子慢慢睁开了眼,不适地眨了几眨。
她还从没有像昨夜这般睡得这么沉过,连日来的疲乏也终于得到了缓解,十分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哪知胳膊刚抬起,就被一人给顺势搂进了怀里,她埋首在那人温暖的怀中,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淡雅香气。
她马上欣喜地开口:“渊,你醒了!”
着欲要抬头去看男子的脸,可是头却被男子轻搂住了,他只哑声低喃:“阿柯,别动,让我好好地抱一抱你。”
知道祁渊已经无事,瑶柯的这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十分安静听话地不再乱动,闭上眼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
过了会儿,祁渊才轻轻松开,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女子。
她顶着一头糟乱的头发,脸上似乎还有着几道明显的压痕,瘦的模样似乎像是个可怜的乞丐,让人不自觉地就产生怜惜的感情来。
他温和地扬起了嘴角,又揉了一下她的发,十分开心地笑出了声。
瑶柯不懂他在笑什么,不过看那样子倒觉得他是在幸灾乐祸,她霍地坐起身子,准备开始严厉质问他。
这一起才发现她只着了件薄薄的单衣,凹凸有致的身形已经十分明显,这个样子竟带了几分清纯的诱惑。
她惊呼一声,马上又躺了回去,将自己给包了个严实。
祁渊无奈地笑了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伸手拿过放在旁边的衣裙,对着她轻唤了声,“来,阿柯,我帮你穿衣。”
瑶柯的脑袋“嗡”的一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马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被人给掀开了,她惊慌地用手捂上了脸,将身子蜷了起来。
祁渊的声音犹如三月的暖风,缓缓飘进了她的耳中,“你若再不起,一会可能就要来人了,那到时候……”
他竟故意不往下了,心中笃定瑶柯会乖乖听他的话,果不其然,这句话刚完,那个女子将挡着眼睛的手给慢慢拿开了,十分没骨气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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