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一切,便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
孤寂清冷的大街上,此刻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一弯残月下,有一黑衣人步履沉稳地走着,长长的墨发随风恣意而舞,忽然他步子一顿,耳朵紧跟着动了几动。
恰时,在他右后方向传来一人懒洋洋的声音,“喂!等你很久了。”
话落,那人就在一处高墙头上跳了下来,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似在这里等了很久。
黑衣人已然转过了身子,脸上也不知在何时蒙上了一层黑巾,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那人,眸光渐冷。
君卜仿佛受不了他的这般直视,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斜睨了黑衣人一眼。
悠悠道:“我只是等在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等到你了!看来,你对自己现在的处境还不是很清楚,没事,一会你就知道了。另外,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你的那些手下恐怕一时半会来不了了。”
那些手下早就被事前埋伏好的侍卫给引到别处去了,他们最主要抓住这一个人便足够了。
君卜在这里吹了几个时辰的冷风,如果真的扑空了,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吃下去的那几颗御寒药丸。
黑衣人唇角冷诮勾起,好似嘲弄地道:“神医君卜,你以为就凭你可以将我抓住吗?”
呀!在向他挑衅?这人竟瞧不起自己!
君卜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心里明白这人的却是事实,可也不能就这么先自己失磷气。
他装着满不在乎地一挑眉,马上反唇相讥:“是,就凭我自己确实抓不到你,如果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打,你八成也不会这么做的。不过,一个人抓不到,那三个人呢?反正这次你是想走也不能了。”
黑衣饶身后果然又多了两个饶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继续看着君卜,凉凉开口:“三打一,这等手段倒是用的不错。”
他是在暗讽君卜等人要以多欺少。
而君卜呢,他只是不以为意地笑开了嘴,如果有人跟他打嘴炮,相信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过他呢!
他对着黑衣人摇了下头,马上反驳他的话,“你这句话可就错了,相比于我们这等手段,你这动不动就来个暗算袭刺,或者来个偷梁换柱,这样的手段又比我们高明到哪里去呢!”
黑衣人沉下了目光,飞身而动,单掌劈向君卜,速度之快,令君卜心头一惊。
“还没完就动手,果然不是个真君子。”
嘴上仍旧不饶人,反应过来后他马上抽身一躲,马上又冲着另外两人大叫,“辰王,还等什么?再看下去我就要没命了!”
一起来帮忙的,结果却让他这个没武功的人来当诱饵,果然,这个辰王也是跟他师弟一样蔫坏的不校
凭着灵活的轻功,君卜还能勉强躲上那么几招,可还是觉得十分吃力,不禁累的气喘吁吁。
祁缜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在看到黑衣人腰身上缠绕的那抹银色时,他就已猜到这个人就是在东阁居与他交手的那个。
身边的刀砚已经对君卜凌乱狼狈的样子看不下去,一个纵跃也加入了战局。
君卜马上趁机抽身徒一旁,叉着腰不住地大口喘气,忽然,就见他直起腰将手拢在了嘴边,大声的喊了句:“刀砚,就知道还是你最心疼我!”
正与黑衣人缠斗中的刀砚,顿时眼角一抽,这动作一慢,险些挨上一掌。
多亏了祁缜用紫竹箫为她挡下,她在转身时,狠狠地瞪了一眼君卜。
黑衣人掌法果断狠绝,不留丝毫余地,这若是一般人,恐怕这一掌下去就已经去了半条命了。
即使是祁缜与刀砚二人合力,还是刚刚与他打了个持平,而且这饶功夫高深莫测,变化多端,所用的招式也是十分的复杂难辨。
君卜在旁寻找着空档,好将手里的药丸给扔出去,奈何他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机会,急的满头大汗。
趁着祁缜与黑衣人缠斗的时候,刀砚一个转身伸手入怀,悄悄地拿出了一个物什。再转过来时,就是抖手这么一甩。
“嗖嗖”几声响,有细的银光冲着黑衣人便直射了过去。
敏锐地察觉到了背后危险,黑衣人匆忙躲开祁缜手上攻击的招式,假意要去攻击祁缜的下盘,祁缜下意识一躲。
他则趁着这个时机,旋身躲避身后的锋芒,一切的动作只在呼吸间完成,虽躲避的及时,可一个胳膊上还是被刺入了一针。
针入皮肉,便觉异样,毫不迟疑地点下自己的一处大穴,让血液流通的慢些。
君卜发现了这处破绽,马上叫道:“快!他好像中招了!马上攻击他!”
刀砚再次横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好像在对他:我亲自射出的暗器,这中没中招,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吗?
祁缜紧绷着唇角,马上加快了手上的攻势速度,刀砚也不敢大意,招招紧逼。
被刺中的臂膀变得渐渐麻木,身子的灵活性受到了极大的限制,一个不甚,他的腿上便挨上了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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