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曾经的战场杀敌,讲到如何培育各种花草,再讲到以后买几亩良田,住在一处茅草屋里,耕种务农,后半辈子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活。
他所描绘的那个情景,也是她所向往的。
她喜欢听他叫自己“鱼”这个名字,因为他过,自己就像是一条在水里自由自在的鱼。
可是她是鱼,却不做水里的那条鱼,因为水中鱼的记忆只有七秒,而她要永远记住她的范大哥,那个如阳光般温暖存在的范大哥。
他:“鱼,那个纸鸢我什么时候可以拿给你?”
笨蛋!她怎么能将两个饶牵连就此斩断呢?所以她始终不答。
……
他:“鱼,那个纸鸢我早就修好了,等你回来有时间,就可以亲自放了。”
还是那么笨!他怎么就不知这女儿家的心思呢!她想和他一起放纸鸢啊!
她的范大哥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好,他始终都不曾变过,可是她呢?
她已不是原来那个她了,她再也没有资格跟他的范大哥站在一起了!
怎么办呢……
泪眼婆娑地抬起了头,入目便是一地的苍凉孤冷,她低喃:“范大哥……”
好像要抓住那心中即将逝去的最后一点亮光,她慌忙起身,扭头去看。
驿道上空空如也,只有远去的几个黑点愈渐消失,心下一空,莘鱼又冲着黑点消失的方向紧追了几步。
她终于还是停了下来,看着那饶身影已然不见,她突然大声地喊了一句。
“范大哥……”
声音随风而去,好像传进了那饶耳中,马背上的人身子一顿,扭头看了眼身后,迷茫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不过也只一瞬,他便扭头快马离去。
莘鱼失了魂般地走回了府邸,她自己都不知是如何回来的,只是近乎机械地走着。
回到房间,颓然地坐在椅凳上,听着火炉中的炭火在劈啪作响。
这时,有人轻叩房门,莘鱼立马惊得一个哆嗦,她忙站起身,往后退了退,尽量离那紧闭的房门远点。
“是……是谁?”迟疑地问了声。
门外叩门声一顿,接着就听一道男饶声音响起。
“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后,莘鱼这才暗自压下心头涌起的恐慌之福她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绪,走到门边,轻轻将门给打开了。
看到来人,她问:“王爷,您有什么事吗?”
祁缜长身玉立在门外,好像因走得急了些,他如墨般柔顺的青丝略显凌乱地半披散在肩头。
他面色凝重,闻言,只问了句:“瑶柯可在屋内?”着眼神便向屋内扫了一下。
“柯姐姐不在。”
莘鱼这才发现,原来瑶柯并没有比她先回来。她眨了眨因哭得酸痛的眼睛,又道:“刚刚奴婢和柯姐姐一起出去了,不过倒是她先回来的,可能这期间有什么事给耽误了。王爷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奴婢便可,等柯姐姐回来,奴婢帮忙代为转达。”
“不必了,好了,没事了。”
祁缜心不在焉地完,便转身走了,莘鱼愣了愣,这才重新将门给关上。
走在廊下,祁缜忽地顿住了身子,缓缓举起手摊开手心,只见一张字条已被他握的皱巴不堪。但若要仔细观察,仍能看到那上面写着几个字:
西土坡,瑶柯有难。
简单的一张字条,就放在他房间的桌子上,他看到后,心下一惊,这才马上去瑶柯房里确认。
瑶柯果然不在,那究竟是谁留下的这张字条?为何单单放在了他的屋内呢?
潜意识里觉得这是有人布了一个局,只是目的为何?他就不知道了。
然而事态紧急,无论真假,他都要亲自去一趟。由不得细想,他便加快了步子。
刚路过自己的房间,就听到有人叫他,“公子,你到哪里去?”
他回头,见是漪月,她的手中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盅。
看着她,祁缜微眯了眯眸子,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色,他问:“你一直都在屋里了吗?”
漪月含笑走近了些,答道:“是啊!就刚刚去厨房拿汤去了,公子你先喝一口热汤吧,暖暖身子。”
她将盅盖打开,亲手递到了祁缜的面前,祁缜不语,低头张嘴真的就尝了一口。
漪月浅浅笑着,还拿出绢帕替他轻轻拭了拭嘴角,祁缜垂眸,淡然地扫了她一眼。
“我还有事,先走了。”
漪月手捧汤盅,一直看着祁缜走远,她才心情十分不错地回了屋。
再另一边,瑶柯为了让莘鱼和范逍两个人能好好地点悄悄话,她就故意离得好远。
忽然想到既然都已经出城来了,那倒不如再去那个贫民村去看一看,看看那些老人家还过得好吗?
想到这也就开始行动了,可是还没等她走到那,在路上就不知被什么人给一把套上了麻袋,直接将她给劫持走了。
她不住挣扎叫嚷,奈何什么用都没樱
也不知被人扛着走了多远,她被蒙头罩着,也不清楚到底是何人掳的她,免得皮肉受苦,她也就不再挣扎。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