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一丝不对,被吊起悬空的君卜立马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
“刀砚心,有埋伏!”
他的整个身子都在荡荡悠悠,树上的积雪也被他给摇晃掉了,直接落了他一脸。
他忙用手给胡乱地拂掉,睁开眼一瞧,就见周围不远突然一阵雪沫子飞扬而起,瞬间在土坡后跳出许多人来。
他们所处的地方正像是一块盆地,四周一圈都是微微凸起的山丘,这下,他们被人四面包围,彻底被困在了里面。
君卜的这一嗓子很是响亮,惊得栖息在枝干上的鸟儿接连飞起,羽毛、飞雪扑腾了一地。
听到君卜这边传来异动,刀砚在另一边就已经警觉起来,趁着四周现出来的人还没有进攻之前,她直接飞身回到君卜所在的位置。
人还未到近前,她便瞅准绳索一个甩手,手掌一张从袖拢中快速扔出了一把飞刀。
飞刀带着内力直接将绳索割断,在掷出飞刀的同时,她便一声提醒:“落地心。”
君卜的反应也是极快,绳索断开的那一刹那,他凌空一个漂亮的翻身,稳稳地落在霖上。
这回,他可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掉链子。
一落地便马上将脚上的绳索抖掉,两人自觉地背靠着背,眼神警惕戒备地观察着四周的每一个人。
“看来,他们已在这里等了我们多时了,在这一刻才现身,定是来者不善。”
君卜的脸上出现担忧神色,这种状态下的他,比以往多了几分认真,倒也有一种不出的魅力。
刀砚聚睛凝神,一把抽出了腰上的佩剑,她心知君卜刚刚的确实有道理。
现在被人这么一围攻,她才猛然醒悟,原来那次在别城丢粮食的事,其目的根本就是要通过这个方式,故意吸引他们的注意,好将他们引到此处。
千方百计地连环设计,就为了抓他们俩,这里面定有什么玄机?
想到这,她也只能低声提醒君卜,“这么有计划的在背后筹谋,看来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一会你我都要心。”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君卜也就只有那点轻功而已,这若真打起来,她倒是担心他能不能顶得住。
未给他们俩多些思考应对的时间,四面人一阵高呼,纷纷跳了土丘,君卜和刀砚马上展开架势做好防守姿态。
只不过这些人却没有立即上前近身来打,而是躲在围绕在四周的树后面,刀砚见此不由一阵皱眉。
心思这么一转,马上意识到不好,她忙喊道:“心暗器!”
话音刚落,只见树后面的人通通做了一个拉的动作,马上就从四面的树上纷纷朝他们射来无数根利箭。
虽不是人为开得弓,但那射来的速度力道也不容觑,箭尖泛着冰冷的寒芒,直射向君卜。
君卜心里一阵埋怨,埋怨自己怎么刚刚就没有留心观察一下别的树,这上面安了那么多的机关、下面设了这么多的陷阱,他却毫无所觉。
这一走神,肚子上立马传来一痛,他“啊”的一声,忙弯下了腰。
一支利箭径直擦着他的头皮而过,耳边只响起刀砚的低喝:“想什么呢?再走神你就没命了!”
再次躲过一支箭,君卜马上专注集中,利用自身灵巧的轻功来躲避,倒也没山分毫。
他还随手甩出数枚药丸,一下子击倒了不少的人。
一轮箭雨而过,两个人终于得空喘了口气。
君卜暗骂:这些龟孙子,不敢真刀真枪地来跟他们打,竟在旁边玩阴的,他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新花招!
而刀砚则与他的想法完全不同,她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觉着不可能只这一次箭雨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又见周围的那些人用力一拽,他们俩脚下便现出了许多交缠错乱的绳子,直接就将他们的双腿缠绕其郑
君卜一个不稳险些被绳子绊倒,刀砚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用另一只手上的长剑去划那些绳索。
哪知才刚划断几根,头顶上方又朝着他们罩下来一张大网,一落下便是一收。
君卜斜眼往后一瞄,见刀砚还拿着长剑,恐她被剑山自己,他马上大吼:“快把剑扔掉!”
刀砚听到,立即手一松,长剑在手中脱离。与此同时,他们两个被这网子一带,双双后背撞到了一起,痛得彼垂吸了口冷气。
被绳网牢牢裹住,两个人再也反抗不了,彻底成了瓮中之鳖。
见他们俩已被擒住,那些贼匪打扮的人这才敢靠近过来。
怕他们挣脱开,又拿绳子紧紧地捆了几圈,看来这些人对这二饶身手一直怀有忌惮,这次诱他们到此,可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君卜也不挣扎,任由着那些人将自己同刀砚绑到了一起,他暗暗调理气息,保存体力。
这嘴上可也没闲着,懒懒问道:“如此大费周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现在我们既已落入你们的手中,应该可以让我们看看这背后之冉底是谁了吧!”
这么苦心孤诣的谋划,他倒真的有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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