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那曾经被君卜亲手往脸上写大字的两个人马上站了出来。
“虎爷,这人会打暗器,还是不要解绑才好。”
“对对!不能给他解绑!”
项虎懒得听这两个人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啰嗦,一个挥手,便将那两人给扇到了一边。
他冲着君卜走了过来,不时活动一下脖颈和拳头,发出咔咔的骨骼声响。
君卜的绳索一被解开,他马上动了动酸痛不已的胳膊,微微后撤了一步,与项虎保持了一段距离。
“快看,还没开打他就开始怕了!”
“敢跟我们虎爷叫板,等下就有他的苦头吃喽!”
……
旁边不时有人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出来的话也极为刺耳难听。
君卜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只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项虎身上。心里明白这个面前的大胡子,长得这般魁梧,一定擅长稳扎稳打的招式,他只能集中所有精力去尽量躲避,寻找机会再进行反击。
这么一想脑仁都疼,论打架他是不擅长,只能期望自己在这里拖延时间,祁渊等人能尽快发现他们遇难才好。
项虎站定摆好架势,朝君卜勾了勾手指,“来吧!白面子,让虎爷教你怎么做人。”
君卜听了轻而一笑,他仍是气定神闲地站在那,伸手一指项虎,“那你可就心点了,我若出招就先攻击你的下肋。”
周围的人又发出一阵嘲笑,项虎嘴上一撇,极为不屑。
“子,你是在逗你虎爷玩呢!谁会相信你的话,快点,出招吧!”
还特地告诉他,欲要攻击的位置,这个人莫不是真当他傻了不成。
君卜不再搭话,轻撩了下袍子,便是一个闪身。握手成拳,直接攻击项虎的下肋位置。
身形如电,速度快的只能看到一个白影。
项虎虽有防备,刚听他故意混淆视听,他唯独没有对下肋的位置有所防范,而君卜恰恰就利用他这一点心理。
一击即中,项虎后退了一步,反手一拳便要打向君卜的胸口。
君卜也不贪战,马上转身躲开。
要他这轻功时好时坏,在刀砚面前就总是容易出糗,而在旁人面前却游刃有余。
再加上他一袭白袍,这飞身跳跃间竟好似一只白鹤在翩然起舞,倒真有些赏心悦目。
项虎没想到这人到做到,这一下只觉肋骨生痛,他的暴脾气也被彻底激了出来。
平地大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根本不给君卜喘息的机会,马上出拳反击。
君卜不敢跟他硬碰硬,只能辗转腾挪,一味的闪避。可是这个项虎许是喝酒的缘故,浑身好似有使不完的劲,拳脚紧逼,一来二去,君卜的体力被慢慢消耗,他开始觉得有些吃力起来。
见对方已显疲态,项虎更加来劲了,双手架拳,猛地打向君卜的肚子。
他以为君卜这次一定躲不掉了,咧嘴一笑,黄牙显露,竟是有了完全胜算的把握。
而君卜识破了他的大意,瞬间斜躺在地,身子一旋,便一把拽住了项虎的脚踝,猛地一用力。
项虎下盘一个不稳,竟直接被拽躺在地上。
身躯庞大,一倒地便砸起了一阵灰尘。
旁边的喽啰一见这一变故都相继站了起来,有人匆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项虎给抬了起来。
可能这一下摔得太猛,这项虎大眼皮一闭,直接摔晕了过去。
乾龙立马就不干了,噌地拍案而起,几步来到项虎身边,查看了下,忙吩咐把项虎送到房间医治。
他气得嘴上的两撇胡子直抖,大喝了一声,什么都不,直接就出招奔向君卜。
君卜刚刚松了口气,可是又见另一个大汉呼啸而来,他只在心里叫苦不迭。
深知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了,被人这么一车轮战,肯定讨不到便宜。
他故意闪身躲开乾龙的攻势,提高了嗓门:“喂!你们这样使用车轮战术,是不是太不光明磊落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们讲什么仁义道德了!”
罢,五指一掌,却见指缝间各夹了一颗黑色药丸,他瞅准时机,便对着乾龙一个抖手。
本想给乾龙定在那里,可是这心一着急,再加上手臂上没了劲,这几枚药丸竟全都打空了。
君卜一捂眼,暗道:失算,真是失算!
可当他再一甩袖,却什么都甩不出来了,原来他的所有药丸都被打光了。
这回,彻底没了防身之物,老爷也不偏袒他,他只躲了几招,就被这个乾龙给一掌打了个正着。
痛得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再躲避时,就没了先前那么的潇洒随意,接连中了数拳数脚后,白净的脸上也挂了花。
终于在乾龙一个奋起的长虹贯日,他被重重击到后背,硬生生地单腿跪了下去。
君卜剧烈地喘息着,忍着浑身痛楚,他伸手抹了把嘴角淌下的血迹,仍是咬着牙站了起来。
乾龙已经收招站好,一看君卜又站了起来,他倒生出了几分佩服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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