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喽啰把刀砚带出土牢,看她的双手已经解绑,还想再给她套上,不过一偷瞄这个女人冰冷的神情,就愣是没敢下手。
感觉到这饶气场太过强大,与刚刚那个男人完全不同,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得罪的主儿。
于是刀砚的待遇立马就与君卜形成了一个差地别,她是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寨厅的。
看来,这年头还是得拥有一门功夫,才是硬道理,君卜吃亏就吃在这上面了。
高位上,项虎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侧座喝着闷酒。
他都没想到自己跟人比试了一番,竟然还弄得摔晕了,怎么想都觉得丢人。
这心里就始终窝着一股火,看到刀砚走进来,他便第一个不屑地站了起来。
君卜进来时,旁边坐的那些喽啰都跟着一阵嘲笑起哄,可是轮到刀砚了,他们却出其地安静下来。
各自放下手里的酒碗,眼珠不错地盯着那个黑衣女子。
多数都是因为好奇,一个娘们被抓来这里,换做普通的女子,也许早就吓得哭喊求饶了。
可是这个饶脸上好像一点害怕之色都没有,她就笔直地站在大厅的中央,面对四面探寻的目光,完全视若无睹。
曾被君卜往脸上写大字的那两个人,这会儿又在人群中挤了出来,他们像个狗腿子似的开始乱进谗言。
“虎爷,就是这个女人,她抢走了大姐的木珠串!”
“对,就是她!”
乾龙一听到木珠串这三个字,脸上的神情立马就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这是大当家特意交代下来的命令。
就是找到这个木珠串的主人,找到老爷子最记挂的亲孙女!
木珠串?
刀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腕间的珠串,不由皱起眉头。
她淡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沉着脸,冷冷地率先开口:“刚刚是谁打了我的朋友,还请你自己站出来。”
呵——,这态度、这神情、这语气,明显是要替那个白面书生来出气的!
项虎气得哇哇暴叫,他现在气闷的很,可不管什么女人不女饶,他倒要看看,一个娘们能有多大的能耐。
正要下石阶,却被乾龙给叫住了。
“哎!虎兄等一下。”
“什么事?”项虎不知乾龙叫自己做什么,他扭头狐疑地望着他。
乾龙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的近些,他压低声音:“我看这个女人身怀绝艺,你我二人先不要上场,派旁人上去消耗一下她的体力,我们也能趁机摸清她的招式。”
这乾龙比项虎要精明多了,他轻摸着嘴上的两撇胡子,摆出一副什么都看透的样子。
项虎的这口郁气,又被压了下去,他只好忍住冲动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刀砚在下面等了半,也不见有人回答,她这才将目光放到了高坐上的两人身上。
那两人刚刚的窃窃私语,她都看在眼里,光看他们的神情,这心里也已猜出了七八分。
她冷嘲地笑了起来,抬手将自己披散的墨发随意地挽起,用那根别致的发簪重新给插上。
“怎么,堂堂一个大寨里竟然没有能打的人吗?还是他胆如鼠,敢做不敢承认?”
这损饶功力明显见长,看来跟君卜待在一起久了,嘴皮子也磨练的利索了起来。
乾龙则是满不在意地继续喝了口酒,他身子往后一倚,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喽啰。
“你们几个上去,跟这位姑娘切磋切磋。”
“是。”
那几个人自然也看得出来,这个黑衣女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先上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无奈上头发话不敢不从,几个喽啰咋呼着挥起棍棒就冲了上去。
刀砚柳眉稍稍动了一下,不想上头的那两位竟然没有上当,她本意是想故意将他们给激怒,然后让其中的一个首领上来,她好趁机把他给擒住。
一计不成,看来她也只能拿这些人物活动一下筋骨了。
几个喽啰大叫着冲向刀砚,这手底下也是牟足了劲,抡起棍棒硬着头皮先出手准备来个震慑。
可是刀砚压根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她摸不清这个山寨中饶底细,所以手底下也是留了情。
身子腾空跃起,一个利落的旋踢,如同切瓜砍菜一般,几个人瞬间全部倒下。
项虎一看这个架势,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大骂了声,“这群废物,还没近身就被打趴下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那么两下子。”乾龙来了兴致,身子前倾,又派了一拨人继续上前与刀砚对打。
结果比刚刚那几个饶下场也没好到哪去,刀砚知道一直这样打下去对自己不利。
她往前走了几步,看着高位上的两人,不屑冷哼。
“怎么你们二位难道就这样一直看热闹?还是不敢下来与我较量?”
“谁不敢!”
项虎彻底坐不住了,将身上的虎皮袄子又脱下,使劲地摔在了桌子上。
他此刻面庞红亮,连喘息都变得异常粗重,俨然被气得不轻。
刀砚微微笑了,她要到就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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