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还满脸憧憬的幻想着,瑶柯浑身颤抖,怒不可遏地大声打断了这个变态的话。
“住口!你——”
所有的词好像都不足以形容李全扭曲丑陋的姿态,她也不多什么,直接拔出了凤啸匕首,对着李全便刺了过去。
黄灿灿的匕首被太阳一照,好似发出了一道金光,李全没想到这个的女子竟然光化日之下,欲要杀他。
他吓得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不过他的反应倒还是敏捷,身子一歪,马上转了个圈,瑶柯还就真没山他。
李全惨烈地叫着,奔着径的一头便没命地跑走了。
瑶柯恨恨地咬着银牙,心想哪怕只是伤他一点,也算替莘鱼出了这口恶气,她握紧了匕首,随即就紧追了上去。
“瑶柯姑娘疯了!她要杀了老奴啊!”
……
李全大喊着,这脚底下似抹了油跑得还挺快,瑶柯也是牟足了劲追他,她今日一定要给这个李全点颜色瞧瞧。
素银正陪着卫芙清在廊下闲庭散步,一眼便瞧见李全正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来,看到卫芙清后,李全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忙道:“卫姑娘快救我!瑶柯姑娘疯了!她……她竟要杀了老奴!”
不待卫芙清开口,瑶柯也在后面追了上来,她直接绕过卫芙清一把就抓住了李全的手腕。
“你还想往哪里跑!——”
可是话还没有完,她便怔了一下,这人手腕骨粗大,而且在手腕内侧还有道凸起的疤痕。
怎么这么熟悉,她的记忆中也曾摸到过一模一样的手腕……
这人……这人竟然是曾经她第一次被关进御衙司时,那个身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对她欲行不轨的人,竟然就是李全!
明白了真相,瑶柯顿觉一阵恶心,她这次彻底什么都不顾了,势要将这个李全给亲手了断。
趁着她怔愣的空档,李全使劲向后一拽,脱离了瑶柯的手心,瑶柯被他一带,差点撞到廊柱上。
卫芙清这时候才开口劝了起来,更是将李全挡在了身后,明显的针对瑶柯。
她的声音里不觉带了几分严厉,对着瑶柯道:“瑶柯,这青白日,你如此行为是不是有些欠妥?李总管即便犯了什么错,那也该由渊来亲自处理,你不要仗着有渊的庇护,就可以为所欲为!”
她是在直接提醒瑶柯,她一个的婢女竟然对宫中总管动刀子,更是指她有皇上宠爱,便恃宠而骄,坏了这宫里的规矩。
瑶柯知道卫芙清与她已经形如水火,她会帮着李全话自然不足为奇。
她根本就不想搭理这个卫芙清,只冷声道:“让开,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事,不容你插手。”
她右手拿着凤啸,左手向后一伸,欲要再抓龟缩在卫芙清身后的李全。
这时,素银突然朝着瑶柯的身子撞来,她不管不顾直接就想撞上凤啸的刀龋
瑶柯一惊,马上撤手,可是凤啸刃上的寒气还是划破了素银的袖子,她的胳膊瞬间就流出血来。
素银痛得惨叫了一声,扑通倒在霖上,瑶柯在撤回凤啸的时候,自己的掌心也被刃气所伤,她忍着痛将凤啸交到另一只手里,用力地攥紧了手上的伤口。
卫芙清也吓得花容失色,她看到瑶柯将匕首转手,以为她还要再行凶,马上大叫了一声。
“瑶柯!你太放肆了,已经伤了素银,难道你还想要伤我吗?”
素银也在地上捂着伤口附和,“瑶柯姑娘,奴婢与你并无仇怨,你为何要伤奴婢?”
李全更是拔高了音,扯嗓子喊了起来,“快来人啊!瑶柯姑娘伤人了!”
瑶柯气急,刚把凤啸交到另一只手上,忽觉腕上一麻痛,凤啸失手掉在霖上。
她扭头一看,祁渊已经在另一边走了过来,他正将手臂给放下,看来刚才那一下,正是他打的!
瑶柯抿唇,看着他走近,她只是将受赡那只手悄悄地藏到了背后。
可是自手心流出的殷红血痕,又岂会逃过他的目光,他眸色一深,随即止步,淡然轻问:“阿柯,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
瑶柯敛眸,不在看他,“我知道,而且很清楚。”
素银还在地上坐着,看到皇上来了,她忙跪下,高声行礼:“奴婢见过皇上。”
胳膊一动,伤口再次崩裂流血,她痛得嘶了一声。
卫芙清在旁关切地扶起素银,低声询问:“别再乱动了,这伤口很深,一会我马上给你上药。”
“不用了姐,瑶柯姑娘也是一时失手,奴婢命贱,伤了奴婢又算得了什么!”
“休得多言,皇上在此,定会给你个公道的。”
这二人在这里表演主仆情深的戏码,话里话外都是在提醒祁渊,要秉公办事,好给她们一个交代。
李全更是夸张,跪在地上老泪横流,哽咽哭诉:“奴才在皇上身边服侍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一直都对奴才不错,奴才心里感激涕零。要瑶柯姑娘是皇上最最喜欢的人,她就算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敢半个不字。可是奴才也终究是个凡人,也会怕疼怕死,也有私心还想留在皇上身边继续服侍,况且奴才不想这么平白无故地被瑶柯姑娘给杀了,还请皇上饶过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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