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个时辰,才把这个伤口处理好,这时也已大亮了。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祁渊终于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坐在他旁边的君卜拿了一颗药丸就给他塞进了嘴里。
“醒了就没事了,你这子的命都差点没了,如果我在晚到的话,怕是你就要血尽而亡了。”
等把那支利箭取出来,他才发现这箭尖设计的是螺旋形的,这种利箭刺入饶体内,对内部伤害特别的大,还容易造成血流不止。
他既后怕,又不得不感叹这子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大。
“你来了,师兄。”祁渊咽下药丸,只了这么一句。
君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哼了哼,“既然你醒了,那么我问你,你把我的柯丫头藏哪里去了,我怎么没见到她?”
看到那个卫芙清,他就不由得一阵心烦,怎么他也要向他这个师弟讨个法。
祁渊挣扎着坐了起来,君卜马上扶住他的胳膊,心地让他靠坐好。
祁渊咽了咽口水,这才回答:“阿柯被我送回都城了,边邑这边祸乱危险,她不适合跟着。”
“哦?她不适合,那卫芙清就适合了?”
话落,卫芙清手端着一碗粥在外走了进来,看到祁渊醒来,顿时喜不自胜。
“渊,你醒了!可真是吓死我了,快来吃点稀粥吧。”
她倒是吩咐的齐全,让自己手下的白衣武士讨来了锅,讨来了米,简直就像在此驻扎了一般。
而她自己也是一身侍卫的衣服,有几处还破损了,脸上也蒙了层灰尘,看着有些狼狈,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娇气。
“你……”看到她后,祁渊想什么,却被卫芙清给打断了。
“渊,你什么都别了。我知道你现在定是气恼我自作主张,可是留你一人我实在放心不下,现在你已经受伤了,身边更需要有人侍候。等你的伤好了,我便回去!”
她怕祁渊不相信,又做了再三保证。
祁渊移开了目光,转向了别处,他没有听取卫芙清的建议,直接一口回绝。
“待会你便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旁人来侍候。”
冷冷的拒绝,不留一丝余地。
难道他就只需要那个瑶柯吗?难道上次他就对瑶柯没有存在一点误会吗?
卫芙清心里暗暗恨着瑶柯,面上却是显出极度失落,她低着头苦笑了下。
“好,既然你都已经这么了,我也不能不听,那你先把这碗粥吃了吧。”
粥碗递上,祁渊只好接过。
君卜偷眼瞥见卫芙清还是一脸不甘,他状似无意地了句,“卫姑娘大可放心的回去,这里有我在呢。”
真是哪里都有他!
卫芙清强压了压心里的怒火,愣是没搭理君卜。
就当这三个人都陷入尴尬沉默的时候,有一白衣武士走了进来。
他们只听令于卫芙清,所以进来也只是向卫芙清禀告。
“禀姐,刚刚我们的人搜查附近时,在离这里不远的林子中发现了一队士兵,他们自称是云威将军的手下。”
卫芙清刚刚还很失落,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立马精神了起来。
她就是让祁渊看看,自己在这里也是很有用处的。
“那些人现在何处?”
“已经被带了回来,现在就在洞外候着。”
卫芙清扭头问祁渊,“渊,要不要见一下?”
祁渊已经眉头紧锁,在这里找到云威的人,怕已不是个好消息。
心中隐隐不安,他只轻点了头。
很快,有一个士兵被带了进来,他见到祁渊后,马上扑通跪在霖上。
面露激动,“属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祁渊摆手让他起来,忙问:“云威将军现在哪里?边邑的情况怎么样了?”
一提到云威,士兵顿时哽咽了一声,险些哭出来,但还是如实回禀。
“回皇上的话,一股精锐的北狄士兵偷袭了军营,云威将军受了重伤,他们在军营内部制造混乱,与外面的北狄部队打了个联合,我军被这猝不及防的伏击搅得七零八落,死伤无数。等反应过来,我们开始反击,只可惜所有的部队都被冲散了,云威将军也已下落不明。边邑现在到处都是北狄人,他们已经正式攻进来了!”
君卜气得站了起来,马上问道:“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提前就没有警觉吗?为什么没人向皇上汇报此事!”
士兵被君卜愤怒的样子吓的哆嗦了下,他低头回答:“不是不汇报,而是这些北狄人突然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我们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他们大约有多少人?”祁渊始终保持着冷静。
士兵想了想,答:“偷袭军营的那股士兵大约是一百来人,外面的大约也有几千人。”
几千人!这可不是一个数字,几千人混在边邑中,云威他们竟然毫无所觉。
想想都觉得可怕,各个城市的人口都要入册记载的,这突然冒出的几千人是怎么回事?官府都在做什么?
之前风隐回来还,确实有不少的北狄人混了进来,依他的探查能力,所的不可能不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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