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个奴婢不要仗着有皇上的庇护,就不把太后放在眼里!”
王嬷嬷急了,在旁怒喝起来。她可是唯恐江太后心软,故意这么。
江太后冷声一笑,道:“哀家素知你的脾气一向如此,但也不怪你。你的没错,以前的事早已作罢,哀家既然答应了自然也不会反悔。只是这次却不是哀家与你作对,而是有人指名道姓的要你,所以你的心里也不要有任何怨言了。”
江太后口中所指的“有人”到底是谁?
瑶柯自然猜不到这背后却是江霖谎称北狄要人,拿昭云公主的性命安危,让江太后不得已把她给送出去,这样一来,皇上势必要与江太后反目。
内乱外患,也正是江霖想要看到的结果,他好趁乱窃位夺江山,来个改朝换代。
而江太后一心全都放在了昭云公主的身上,怎么会想到这其中有诡。
瑶柯稳了稳心神,继续道:“太后知道奴婢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如果您这么做,皇上到时回来可会答应?太后一定要慎重考虑,不要因为奴婢,而让皇上与您的母子情分疏远。”
没办法,她也只好将祁渊搬出来了,只是这招好不好用,就很难了。
江太后的心忽地动了一下,她知道瑶柯所不假。
如果一开始她认为这个瑶柯在祁渊的心里没什么位置,可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就已深深明白。瑶柯对于祁渊来有多么重要。
但是——,她现在却不得不这么做。
“皇上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肉,他即使再气也不过就是一时,这一点,你就不要担心了。来人,把她押下去好好看管。”
瑶柯的嘴皮子厉害,江太后领教过了,她不给她为自己辩驳的机会,直接命人把她带走。
不等瑶柯再什么,旁边的径上跑来一人,她一开口便是为瑶柯求情。
“太后,求您放了柯姐姐!奴婢愿代替柯姐姐,只要您放了她!”
有羽林卫马上拦住了莘鱼,王嬷嬷眼一横,走了过去。
“莘鱼,你难道忘了这宫里的规矩了吗?在太后面前大呼叫,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嬷嬷不敢拿瑶柯怎么样,这来了个莘鱼,她可找到能出气的了。
嘴一瞥,眼珠子一瞪,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莘鱼不顾羽林卫的阻拦,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忙道:“王嬷嬷,我求求您帮忙在太后面前个情,就放过柯姐姐吧!所有的一切就让奴婢去承担,哪怕是死,奴婢也愿意。”
她一向心直口快,大大咧咧,平时几乎没什么人能欺负到她。
后来在沧州遭遇了李全这个变态后,她的性子才变得有些内敛,这次主动跪下央求别人,还是第一次,却是为了瑶柯。
“莘鱼,快起来,这里没有你的事,赶快回去!”
本想让她离得远远的,不要搀和进来,可是这个傻丫头竟然自己跑来了。
瑶柯只得沉下脸假装冷漠,奈何莘鱼却根本不听她的话。
“太后,奴婢求您了!您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如果让柯姐姐出事,皇上知道后,该有多么心痛!皇上一直都是那么的孤独,自从柯姐姐来了,他的笑才有了让人温暖的感觉。皇上一直敬您爱您,难道您想让皇上来恨您吗?太后!”
莘鱼完,已把头深深地磕在地上。
她现在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了柯姐姐,就算要她去死,又有何惧!
莘鱼的这句话如同一根利刺直扎进江太后的心窝,她顿时身子不稳,晃了几晃,王嬷嬷赶紧搀住她的胳膊。
“太后,您没事吧?”
她扶着江太后做到一旁的石椅上,转头一指莘鱼,厉声喝道:“大胆奴婢,竟然在这里信口胡,来人,马上把她拉下去,杖毙!”
王嬷嬷是江太后身边的心腹,她的话自然没人敢不听。
羽林卫拽着莘鱼的胳膊便将她往外拖,瑶柯急了,忙出声:“慢着!先不要动她!”
她马上上前紧走了几步,尽量放低了姿态。
“太后,莘鱼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宫女,她是为了奴婢才这般胆大妄言,还请太后大发慈悲,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江太后仍旧闭着眼,刚刚的晕眩还没有完全好,她没有开口。
王嬷嬷在旁边进言,“太后,这件事您就不要操心,由奴婢来办吧。既然瑶柯姑娘都了,莘鱼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那她是死是活就都不再重要。”
这个王嬷嬷倒是很会找别人话里的漏洞,瑶柯狠狠瞪着她,凉凉开口:“王嬷嬷也是这宫中的老人了,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一点慈悲心肠,随随便便就要别饶性命。况且太后都没发话,王嬷嬷却如此乱下命令,是不是已经不把太后放在眼里了?”
她会的招数瑶柯也会,话一出口,王嬷嬷果然白了脸,马上低头向江太后请罪。
“太后,奴婢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要听这瑶柯乱。”
“是不是这个意思,可就不是嬷嬷的算了,谁又能知晓您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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